第74章 茶總上線
先婚後愛,傲嬌炎總太會撩 憶遂意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種事,你少摻和,明天告訴覃知禮就行,他會解決的。”炎子珩輕描淡寫,說得很是簡單明瞭,好像這根本不是什麼值得費一絲腦力的事。
“怎麼說得這麼容易,聽說黃經理上頭有人,萬一被記恨上了,我豈不是連轉正的機會都沒有就得收拾小包袱走人。”聶欣瑜癟了癟嘴,再一次耷拉著腦袋。
炎子珩聽聞,故作思考地點了點頭,然後道:“你這麼一說……”
聶欣瑜聽完,小臉更加皺皺巴巴了,“我說得沒錯吧,你們這些大老闆都不知道我們這種小蝦米生活得有多提心吊膽。”
炎子珩無語,他本是想說,聶欣瑜的擔憂本是多餘,卻被她搶了話去,還理解出了這些個謬論。
遂抬手朝著聶欣瑜腦袋上敲了敲。
聶欣瑜吃痛,捂著發頂嗷嗷叫,“你幹嘛?”
“敲敲你這個木魚腦袋,不光眼睛看不清,腦袋也好使不到哪裡去。”炎子珩沒好氣地笑說著。
聶欣瑜噘著嘴回擊,“職場新人哪能任意妄為?”
炎子珩抱著胳膊敞著兩米的大長腿,“可不光光是職場。”
?聶欣瑜愣住,什麼意思……不過他的方法也算是最合適的一個法子了。
“你的戒指呢?”炎子珩淡淡目光掃過聶欣瑜的全身,都沒在哪個顯眼的位置看到戒指的下落。
捧著面正咕咚咕咚喝湯的小聶同志隨便一聽,隨口一答,“衣帽間的首飾架上。”
炎子珩默默記下了。
喝完最後一口湯,聶欣瑜擦了擦嘴巴,忽然想起一件事,“元旦我要回家一趟,先和你說一聲。”
元旦?原來已經快跨年了,這日子是越過越快了。
炎子珩沒有出聲,聶欣瑜怕冷場又尷尬,勉強著扯新話題。
“你有假期嗎?”
“以前的假期怎麼過?”
“看你平時很忙的樣子,假期也會和普通人那樣,出去旅遊嗎?”
……
聶欣瑜問了很多,炎子珩單手託著下巴,眼神中的光芒逐漸被掩蓋,整個人好像瞬間掉入了一個深深的泥沼,冷漠又淒涼。
這讓聶欣瑜感覺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已問到了什麼不該問的事情。連忙說對不起,表示自已多嘴了。
“假期倒是有,不過幾乎都是宅在家不出門。他們都有自已的生活,我還是習慣在這裡。”炎子珩淡淡的解釋著,嘴角露出一絲勉強的笑,有點酸澀。
他們,大概就是指他父親和現在的炎夫人吧。於性格、於身份,炎子珩都不像是能和他們有過多親暱舉動的人。
只是每逢佳節,都是這般形單影隻嗎?聶欣瑜心中肆意滋生出的莫名的同情和憐憫再一次在她身上作祟,以至於在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口出狂言,“如果有時間,你可以去太倉看看,那裡的山水都很美,是城市裡見不到的風景。”
“好啊。”炎子珩爽快答應。臉上剛才的悲情一掃而空,是一如往常的從容和自信。
這下輪到聶欣瑜EMO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已的舌頭,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呢?
這麼尊大佛請回去,她要拿什麼招待,路邊的野花野菜嗎?再說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她又得出門招呼客人,和媽媽怎麼解釋,她什麼時候有過這麼主動好客的時候了。
……
她冷靜思考了兩秒鐘,欲再次開口挽回這局勢,只見炎子珩搶在她前面又說話了,“夫人相邀,盛情難卻,定當如約而至。”
說完,傾身撫了撫聶欣瑜的發頂,直接回了房間。
接著幾步路的功夫,和於木定了行程,還退掉了朋友下午剛發來的組局的訊息。完事後,轉著手中的手機,一路腳下生風,可太輕快了。
“前後不過幾秒鐘,怎麼能變得如此之快,這人莫不是屬變臉的。”聶欣瑜暗自嘀咕。
——
覃知儀最近忙到腳不沾地,已經連軸轉了好幾天,才最後定了春季要出的新款。才讓小助理將樣稿送去工廠,她的手機響了,是裴林。
“喂。”
“晚上有空嗎?”
“裴教授莫不是在我身邊安了監控,你怎麼知道我剛忙完手邊的工作。”覃知儀是有點驚訝的,半開玩笑道。
電話那邊裴林輕笑了一聲,解釋說上回聽她說起過,估算了一下大概,就來問問。
“那如果我還沒忙完呢?”覃知儀追著問。
“那就明天再打一遍。”裴林的回答簡單明瞭,如果你沒空,就等到你有空為止。
覃知儀笑笑,“那就今天吧。”
掛了電話,覃知儀掛著嘴邊不自知的笑。對於裴林,她大概知道對方的意思。
只是他是弟弟的朋友,只是自已還沒有理清一些陳年舊念。雖然早就強迫自已斷了對炎子珩的想法,只是所有的傷都需要一段時間去彌合去療愈,如果這個方法是需要藉助裴林這個人,她覺得是不妥的。
那就今天吧,索性把話都說清楚,好過大家都在猜測和試探中走向不可預估的未來。
覃知儀準點下班,之前還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已,不管去見的人是什麼身份,這都是對別人的尊重。
下班時間的清原市區,那是堵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覃知儀紅色小車在進退不能的路上堵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裴林定的地方。
“到很久了?”
是一家日料店,覃知儀趕到後匆匆進門,一手捋著頭髮,一邊有點不好意思。
對面的裴林今天穿得很正式,好像從來沒見過他穿如此規格的西服。
見到覃知儀進來,淺淺笑著起身,示意她坐下,“也沒多久,下午處理了一些酒莊的事,回過神來,也不早了。”
說著,還不忘倒了杯水給覃知儀,“潤潤嗓子,今天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覃知儀接水杯的手一時頓住,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溫和爽朗的男子。
裴林似乎預料到了覃知儀的反應,神色自若,隨後略顯神秘地說:“我能掐會算。”
覃知儀被他偶有的幽默逗笑,也故作神秘應和,“哦?那裴教授再算算,我今晚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