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和那小子有仇
天選穿書:滿級巨佬馬甲捂不住了 季昔言 加書籤 章節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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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肆越在聽到小姑娘說的這句話,第一時間覺得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然後產生了幻聽。
看著小姑娘笑的一臉玩味的容顏,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說你要去掘墳?你想去挖誰的?”
柳錦安認真且狠戾的說道:“當然是許時年的啊!”
“要不是因為那個狗男人,我會受傷麼?我會挨爺爺的打麼?如果沒有他,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人死不代表債消,既然他陷入我至此,那麼我必須讓他死後也不安生。”
許肆越沒想到小姑娘的腦子裡居然會生出這個念頭,瞬間汗毛突起。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道:“小姑娘還挺記仇,不過挖人墳對自己不好。”
說完這句話,許肆越還不忘提醒道:“要不我們換個折磨人的方式?”
柳錦安雖然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神,但是她並不忌諱許時年那個狗男人。
鬼不勝人,她就不相信那個男人前世作惡多端,死後還能欺負到她。
所以她滿臉堅定的說道:“那不行,一個人死了還能怎麼琢磨?我們又不是神仙,如果能讓他輪迴畜生道,那我肯定第一時間就想辦法去做。”
看著勢必要執行的小姑娘,許肆越無奈,不管怎麼勸都沒用。
索性直接答應道:“那你知道那個人的墳墓在哪麼?”
“知道。”柳錦安點了點頭,而後想到那天許時年突然性情大變的行為。
柳眉挑起,危險的看著男人,冷冷的問道:“我好像忘記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和許時年那小子有仇?”
“不然他那天怎麼突然就像吃了火藥,心情變化的那麼快?”
這件事說來話長,看著小姑娘眼底危險的神色,許肆越有些心虛。
看著此刻兩人都站在門口,所以許肆越小心翼翼的邀請道:“要不先進來坐會?這件事我慢慢和你解釋?”
秋天的風雖然不冷,但現在是下午一點,站在門口,確實是有些燥熱。
柳錦安點了點頭,然後跟著許肆越一起走了進來。
一進去,柳錦安便直接逼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看著小姑娘眼底濃濃的怒火,許肆越先是給小姑娘倒了杯水。
這才開始娓娓道來,“準確意義上來說,他是我們這邊的一個遠房親戚。”
“也是因為和我們沾上了一點關係,這些年生意才會做的蒸蒸日上。”
此話一出,柳錦安的眼神很明顯變了。
看著這一變化,許肆越繼續解釋道:“但是我保證這些年我們肯定是沒有幫扶的,但因為背靠著我們的名聲,還是讓他們做到了這個地步。”
柳錦安總結了一下許肆越說的這些話,緩緩說道:“所以我這算和你們許家的人談過兩個人?”
“還是親戚的那種?”
許肆越懵了,他還以為小姑娘會生氣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沒想到關注點會那麼奇葩。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但是想到許時年那個摳門的手段,果斷說道:“你們不算,畢竟他正式向我的大小姐表白,所以不作數。”
“一切戀愛不是由表白發起的,那都是耍流氓。”
對於表白這個問題,柳錦安還真不知道許時年有沒有對原主表白過。
畢竟她一來就面對那種狗血劇情,誰能想到那種事?
不過想到剛開始來到這個地方的場景,柳錦安心裡默默給他老母記恨上了一筆。
找個時間,把該報的仇必須全部一起報了!
不然她受的委屈都白受了。
看著小姑娘臉上的神色一會陰一會晴,許肆越心裡默默為許時年身邊的人哀悼了一秒。
但很快,他便只能為自己哀悼。
“都說表親也有血緣關係,一根樹上結下來的果豈不是一樣的?”
聽著小姑娘的這句話,許肆越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往好的說,他們祖上數到頭,確實擁有同一個根。
但是這麼多年的變化,他們的分支早都分了不知道幾代。
這東西解釋起來比較麻煩,許肆越不得不提心吊膽的解釋。
“我和他們不一樣,我肯定會對你好的。”
這種話,柳錦安不知道聽過多少遍。
但是當許肆越那富有磁性的語氣說了出來,又莫名覺得讓人感到安心。
原本的疑惑,在這一刻瞬間化為灰燼。
有些沉默,但還是選擇相信許肆越的話。
“我相信你。”
此話一出,許肆越覺得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話不過如此。
想到小姑娘願意相信自己的話,跳動的心就止不住跳躍。
幸好小姑娘願意相信自己,也幸好小姑娘只相信自己。
看著她甜蜜姣好的臉龐,他在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柳錦安不喜歡一件事一直揪著不放,既然都選擇了相信她的話,那她也不再糾結。
兩人休息片刻,柳錦安便帶著許肆越帶來了公墓。
江城的公墓不算多,但是她的人打聽出,為了給許時年最好的待遇,所以專門向管理局申請了獨人獨墓。
周邊都是綠水傍山,周圍還有不少動物的鳴叫。
該說不說,許時年的父母還挺下手筆的,就一個墓地,居然都做的這般豪華。
上面的墓板用的是金子,四周還用磚石鑲嵌,許是怕路過的人搶,所以周圍都灑滿了冥幣,掩蓋了黃金和磚石的光芒。
這裡離市區比較遠,加上四周都是樹木,所以無法安裝網路攝像頭。
就算可以,柳錦安也相信,沒人會做這個無用功,因為沒人會無聊到去墓地。
這一來,也方便了柳錦安等人。
柳錦安早就讓人查了這邊的攝像頭,躲避掉網路攝像頭,把私人安裝的影像攝像頭一個個全部敲掉,然後把u盤給拔掉。
做完這一切,柳錦安漸漸站在許時年的墓前。
看著那豪華的墓碑,眼底漸漸流露出狠戾的目光。
兩個人手上都拿著鐵鍬,站在墓前的柳錦安盯著許時年的墓碑,心裡恨得牙癢癢的。
心裡有多恨,手上的動作就有多狠。
當即便一鐵鍬把墓碑上的照片給掀翻,然後深深刺進了泥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