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溫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道路的兩邊。

一個男人跟著一個光著腳的女孩沿著公路向郊區的方向走著。

男人滿臉青腫,一隻裹石膏的手捂著腫起的眼睛,一瘸一拐地走著,一旁的女孩輕輕的地攙扶著他。

兩人正是我們的主角劉純與隱組織四大護法之一的楊婉君。

“我說婉君小姐姐,你要是剛剛不揍我揍那麼狠,我們的速度起碼能提升一倍。”

楊婉君隨即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怎麼?對我送給你的造化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劉純嚇得直搖頭。

“沒有,絕對沒有,感謝小姐姐的饋贈,劉某沒齒難忘。改天定當請客吃飯,以表感謝之意。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要怎麼去組織呀?不能就這樣走著過去吧。”

楊婉君輕聲嘆氣道:

“本來勒,獸化後的我只需要半個小時左右就能趕回組織,現在傷還沒好透,暫時沒法獸化,現在只能靠其他方式回去了。”

“什麼其他方式?”劉純疑惑道。

“打車唄,這都還需要問嗎?”楊婉君白了劉純一眼。

“我們有錢嗎?”劉純立馬一個白眼又給楊婉君翻了回去。

“雖然我們現在沒有錢,但可以到了組織後叫裡面的人給呀。況且萬一遇到了好心的司機順路不要我們給錢呢。哎等等,前面有輛車過來了,我們趕快上去攔一下。”楊婉君立即拉著劉純就向前方駛來的車輛奔去。

楊婉君拽著劉純飛快加速了步伐,朝著那輛逐漸靠近的皮卡車揮手示意。

“你慢點,不要強行拽我,我今天沒......”

不等劉純說完,楊婉君立即對著皮卡車喊著。

“喂!大叔!我們想去市郊的稻花村,不知道您是否能捎捎我們...”

似乎是聽到了呼喚,車輛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車窗緩緩搖下,一箇中年男子的面孔映入眼簾。

此時的劉純嘴邊的那句“沒穿皮帶,褲子容易掉......”終於說完了。

但似乎有點晚了。

劉純只來得及聽到褲子紐扣“咯嘣”一聲,伴隨著下身一涼,褲子應聲而掉。

併成功的向著司機大叔露出了小DD。

“你們需要去哪...變態!”

司機大哥這句去哪“呀”的“呀”字還沒出口就轉為了“變態”二字。

然後猛地一踩油門,飛速遠去,只留下了一地的尾氣與楊婉君那對著空氣,還沒來得及綻放的笑容。

“我都說了沒穿皮帶,不要強行拽我,你非要強行拽我。”

劉純轉過身無辜的辯解道。

“我呵呵你個呵呵,還有你能不能不要拿你那玩意對著我。”

劉純立即飛速轉身,用光屁股蛋背對楊婉君說道:

“不好意思哈,忘了你是女孩子了。對了你能順便幫我提下褲子嗎?”

說完還無辜的支起自己那打著石膏的雙手,向楊婉君示意著自己確實提不了。

“我提泥喵了個喵。”

楊婉君起身就是一個飛踹直接踹在了劉純的光屁股上。

隨著一聲“我去”劉純被踢得飛進了路邊的草叢。

劉純痛得齜牙咧嘴,用裹著石膏的雙手捂著被踢中的屁股,大聲嚷嚷起來。

“天啦,你有沒有良心啊,我沒拴皮帶,還不是為了給你搞內衣,然後把皮帶留在內衣店。”

楊婉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抱怨。

“好了,你揹著過來,我幫你提。還有如果再攔不到車的話,我們接下來可要走整整30公里。”

接下來的路程不出意外的沒有任何意外。

劉純他們竟真的一輛車都沒攔到,僅僅靠走,整整花了9小時才堪堪走完這30公里的路途。

和之前唯一的區別是劉純定期需要有人幫他提一下褲子。

夕陽西下,橙紅色的餘暉灑在了這間郊區的農家樂裡,如同一層金色的面紗覆蓋在大地上。

農家樂的院子裡,山野小村特有的寧靜的氛圍瀰漫著。瓦房的屋頂上,夕陽透過古老的琉璃瓦,映照出斑斕的顏色,照得整個院子都溫暖而祥和。

望著農家樂門口那碩大的“隱世農家樂”五個鎏金大字,氣喘吁吁的劉純一臉問號。

“婉君小姐姐,就這?”

楊婉君十分淡然的點了點頭。

“嗯,就這。”

劉純不甘心的問道:

“這是組織的一個哨點吧?或者說組織其實在這座建築的下面,下面有著超級大的空間?”

楊婉君表情依舊沒有變化,對著劉純回應道:

“你在說什麼呢?這個建築就是我們“隱”組織的總部呀。”

劉純苦笑道:“天啊,竟然是農家樂,你知道嗎,組織在我心中的的逼格掉得有多兇嗎?”

“這裡雖是總部,但就只有我們四大護法和老大才清楚,為了隱秘肯定要低調一點呀,如果不是老大說要帶你來這,你以為你有資格來這?你才是真的——膚淺。”

楊婉君眉頭一挑,心想給眼前這傢伙解釋才是真的掉逼格。

突然一陣蒼老卻有力的聲音從院裡傳來:

“哈哈哈哈,小友說笑了,正所謂雲山旦暮奇,築隱世希續,我們隱組織本來就是一些自由閒散的人為了信念才凝聚在一起成立的,自然是節儉、低調一點得好啊。哈哈哈,你就是劉純吧,歡迎歡迎。”

劉純和楊婉君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枯瘦的老者穿著一襲青衫,笑眯眯地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他一頭白髮,但精神矍鑠,透著一股淡雅親和的氣質。

“首領,我成功的將劉純帶回來了。”楊婉君見到老者,立即尊敬的躬身行禮。

劉純有些驚訝這所謂的老大居然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於是脫口而出道:

“哦?這老頭就是我們隱組織的老大?”

“什麼叫“我們”隱組織?”一個略帶調侃的女聲響起。

劉純這才順著聲音向老者的身後看去。

老者身後的房間裡緩步走出兩男一女共三人,三人隨即走到老者身後恭敬的站著。

其中那女子身姿高挑修長,微卷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至腰間,五官立體分明,氣質妖嬈中帶著一絲野性,身著一件短款白色連衣裙,大片如雪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似乎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她的眼神犀利而凌厲,透露出一股野性的氣息,如同一隻兇猛的老虎。而這唯一的女子,也就是剛剛搭話的人便是劉純的老熟人許雲。

許雲身旁的男子擺了擺手,對身邊另一位穿著中山裝的男子說道。

“黑豹帶回來的這小子還真是沒禮貌,飛鷹你說是吧?”

說話的男子身材高大健壯,肌肉賁發,黑髮短剪整齊,濃密的鬍鬚給他的臉龐增添了幾分威嚴。他身穿一身暗紅色的運動服,標誌性的綠色雙眼猶如野獸一般炯炯有神,時刻散發著警覺的眼神。

被稱為“飛鷹”的男子開口提醒道。

“白虎、野狼你們不要打岔,青龍首領都還沒發言,你們安靜點,聽聽黑豹解釋。”

飛鷹大約40來歲,身形消瘦,穿著一身普通的灰色中山裝,臉上雖然佈滿了細碎的皺紋,展現出歲月留下的痕跡,但他整個人依然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息,尤其是那雙眼睛銳利而深邃,宛如一把利刃一樣鋒利,讓人不敢直視。

看見組織大佬,劉純立即上前兩步,對著青衫老者微微躬身,一臉賤笑的說道:

“嘻嘻嘻,老大啊,我現在也是組織自己人啦。”

話還沒落音,隨著“滋啦”的一聲,從劉純的下半身突然響起。

劉純與楊婉君這一路來都十分熟悉的事情再次發生。

區別是,這次劉純的小DD是對準的是隱組織的老大——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