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在精神病院嘎人
惡女崛起,在末世發癲 破爛校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嘭嘭嘭!
“0744號李沛白,有人來看你。”
刺耳的撞擊聲驚醒了床上的人。
李沛白猛地坐起來,氣喘吁吁的抓著被子,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鬆垮凌亂的頭髮沾在面板上,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拉回她的意識。
如今她正在一張單人床上,旁邊是一個床頭櫃,櫃子上有一個水杯,鐵製的門板一個能夠觀察的鐵柵欄小窗。
小窗外面護士不耐煩的臉,見她沒有動靜,嘭的一下推開門催促道:“磨蹭什麼,快點!”
李沛白下了床的一瞬間頭暈目眩,手腳都不聽使喚,跌跌撞撞的扶著床欄杆站起來,跟著小護士走出房間。
外面有不少穿著藍條病號服,做著各種奇怪動作的人。
這是...
末世前三個月。
她是一名十八線的模特,因為不接受潛規則得罪了金主,結果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她在末世苟延殘喘十年,就是為了找到送她到精神病院的金主報仇,卻被親弟弟聯合金主抓到實驗室...最終同歸於盡。
呸,噁心,竟然和這種人一起死了。
沒想到重生了。
李沛白低著頭,看起來十分乖順,腦子裡開始瘋狂思考如何從這裡逃出去。
她要先囤物資,尋找一處安全屋,對抗天災,喪屍...
末世降臨後就把那些人殺了。
身後的護士見李沛白不吵不鬧,冷哼一聲,“早這麼乖順何至於被電擊。”
李沛白被帶到一個空曠的房間,房間裡只有一張長桌和兩把椅子,她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對面是一個長相刻薄的中年女人。
護士把她帶到便離開了房間,雖然房間裡只有兩個人,但是四周佈滿監控,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
“小白,你怎麼就是這麼想不開呢,只要你把張總哄好了,資源,名氣,瑪尼,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再想想你那上學的弟弟,賭鬼的媽,處處都需要瑪尼,不過是讓你陪張總幾天。”
李沛白低著頭,神情恍惚,眼前這個女人正是她的經紀人蔡芳潔,聯合助理在她的牛奶中下藥,將金主帶到她的酒店房間。
要不是她還沒睡,床頭的菸灰缸給力,開了那金主一個頭破血流,指不定發生什麼。
不過也因此得罪了金主,將她送進了這座鬼山精神衛生院。
想到此時,李沛白眼神閃過暗芒,撫摸著腹部一道手術後還未癒合的傷疤。
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就割掉了她作為女人的器官。
“死丫頭,你聽沒聽到我說話。”蔡芳傑說的口乾舌燥,對面的死丫頭竟然一點回應都沒有,這讓她十分不滿。
那位縱橫G市的大佬擺明了就要這個死丫頭,不然她何至於耐著性子來這裡開導她。
“聽到了,還有要說的嗎?”
李沛白抬起頭,聲音沙啞,辨不出男女,一雙漆黑的瞳仁注視著她,刺骨的寒意直逼靈魂,嚇得她打了個哆嗦。
不過很快她又強裝鎮定,做了精緻延長美甲的手指著李沛白,聲音都抬高了幾分,“你那是什麼眼神?我還能害你不成,你知道多少人等著伺候張總,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賤...”
呲!
聲音戛然而止。
溫熱的血點噴灑在李沛白那張五官立體卻過分蒼白的臉上。
她抬起手從下往上抹去臉上的血漬,輕蔑的俯視著面部驚恐,眼睛瞪得滾圓的蔡芳傑,毫無感情的輕喃,“吵死了。”
很快,一群醫護人員蜂擁而至,當他們看到倒在凳子上,面部驚恐,手臂詭異彎曲的蔡芳傑,膽子小的護士已經發出尖叫。
“快,快,一部分人抓住0744號進行約束,其他人立即對傷者進行搶救,護工幫忙報警。”
一名中年醫生只是慌了一下,立刻有序的對驚慌失措的醫護人員下達命令。
李沛白沒有反抗,而是任由一群人將她綁起來,送到高危病房。
她能感受到身邊醫護人員的緊張,畢竟精神病院傷人的不少,殺人的她是第一個。
他們並沒有將她送回病房,而是乘上電梯,在電梯走到24的時候停止,電梯門開啟遇到了三個人。
看起來不像這座醫院的工作人員,更像官方部門的人。
“走,老實點。”一名醫生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將她推出電梯,對那三人一臉歉意。
這一層樓道燈光十分刺眼,她被送到了一個獨立的狹小的房間。
房間內十分只有一個狹小的窗戶,窗戶外面還有防盜網。
李沛白被綁到了房間唯一的一張病床上,她沒有任何反抗,任由他們約束。
在他們離開以後,李沛白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
早就傳聞鬼山精神病院關的不只有精神病,還有很多不受掌控的高智商人才。
如今在出電梯的時候遇到那三個人,她更確定的自己的想法。
憑藉她一個人想要離開這座精神病院是不可能的,這裡的森嚴程度堪比重刑犯監獄。
咚咚咚。
隔壁傳來有節奏的聲音。
“你怎麼進來的?”一個溫和儒雅的男聲傳來,聽了讓人一陣心神恍惚。
李沛白咬了下舌尖,迫使自己清醒,冷冷的回應道:“殺人。”
“好巧,我也是。”
對面的聲音依舊溫和,彷彿在說今天吃了什麼一樣平淡。
“我叫陸沉,在這裡住了三年,以後就是鄰居了,你叫什麼?”
李沛白聽到陸沉的名字眉頭緊鎖,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不過既然要利用這些高危病友,也不介意回答他幾個問題。
“李沛白。”
“你殺了幾個人?”
“一個。”
對面突然沉默了,幾分鐘後才才重新出聲,語氣中還帶著些許詫異,“才一個?”
“剛剛。”李沛白沒有隱瞞。
隔壁的房間,一個長相斯文戴著金絲框眼鏡,眼尾上有一顆紅痣的青年靠著牆盤腿坐在病床上,手指放在膝蓋上不斷敲擊著,突然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所以...你故意的,是為了接近我?仰慕我?還是為了拜師?!”
李沛白:...... 他有病?對,沒病也不在這裡。
猛地,腦海中浮現出模糊的記憶,他說他叫陸沉,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