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抗戰世界來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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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玉清的話一出,全場震驚,一位母親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心該有多痛啊,但想到那個世界的殘酷......
“硯臺,你讓陳隊看著安排吧。”
“好,我找隊長,讓他安排。”
沈聽瀾點點頭。
明明是傷害孩子的手術,可聽到沈聽瀾同意,谷玉清紅著眼千恩萬謝,店裡的幾人看的心裡不是滋味,但也只是短暫的感慨一下。
世人多艱難,他們沒那麼多時間多愁善感,他們能做的,是竭盡所能讓國家繁榮昌盛,減少世人艱難的可能。
實驗室。
“這個材料不行,真要用它來做遊戲艙,造價高不說遊戲艙也笨重龐大,得用......”
維克司忙成了陀螺,又要兼顧研發系統又要看看這裡的材料能不能用於製造遊戲倉,還要教會求知若渴的科學家,三個小時愣是一口水沒喝上。
我想下班,我想下班,我真的想下班。
繃不住的時候,他嘆息,忍不住喃喃自語,“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真的累了。”
拿著一頁問題過來要請教的老教授聽到他疲累的話,腳步頓住,轉身找到了負責維克司的陳啟行。
“陳隊,維先生不適應我們的加班強度,要不要稍微放緩一下實驗進度?”
在科學院,他們都是控制不住的自主加班加點,誰讓他們離開實驗室他們跟誰急,可維克司畢竟不是他們,不能強求他和他們一樣。
要不是偶然聽到他苦哈哈的聲音,廢寢忘食工作的他都不知道維克司不適應他們的工作時間。
陳啟行默了默,“我給他安排的是996啊,這雖然有點不厚道,但對你們這些工作狂魔來說,要是嚴格按照996來說,對你們的身體來說簡直就是福報中的福報。”
就維克司的工作時間問題,他沒幹預過嗎?
干預過了,在看到他下意識的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每天除開吃飯睡覺的八九個小時外都紮根在實驗室的時候,他好幾次強硬要求他多休息兩三個小時。
可對方不願意啊,哪怕嘴上念念叨叨著要了老命了,累死我得了,可讓他休息他還瞪他,說他不思進取,有時候還會說我一把年紀了都睡不著覺你年紀輕輕的怎麼睡得著覺。
要知道維克司也就三十來歲。
就這,他還能說什麼,只能儘可能的給他和實驗室的科學家們食補了。
“那是我們又不是維先生,你得強制要求他休息。”沒有按時作息的老教授理直氣壯,“你要求不了我們連他都要求不了嗎?”
“不能。”陳啟行哭笑不得,“還有,維克司姓維克不姓維。”
“啊?”老教授懵了懵,滿臉無辜和不解,“可實驗室的人都喊他維先生,他還開心的應了。”
天地良心,不是他們不尊重維克司,不記得他的名字,而是他有時候會說--我老維什麼什麼的,他們下意識以為他姓維。
他忘了,他和共事的老夥計都喜歡說--我老劉、我老楊、我老李......
維克司可不入鄉隨俗,有樣學樣。
陳啟行看著老教授,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維克司正好走過來。
“老孫,老劉說你找我,你怎麼來這裡了?”
他本來找孫教授有事,卻聽到劉教授說他早來找自己,沒看到人就過來找。
“找陳隊長給你多安排休息時間,你瞧瞧你,這才幾天,都滄桑了。”
想到陳啟行的婆婆媽媽,維克司拉過孫教授朝外走,“程式上有點問題,你過來看看,老維我給你好好講講。”
程式有問題!?
孫教授嚴肅起來,謙虛詢問:“那你和我好好講講。”
“就是關於痛感程式,你瞭解的不夠,編寫的......”
兩個人邊離開邊聊,至於陳啟行是誰,早被他們拋之腦後。
看著走遠的兩人,陳啟行哭笑不得,想了想,去找了沈聽瀾。
“陳隊,你怎麼來了?”看到他,沈聽瀾下意識站了起來,“是維克司那邊出事了嗎?”
“這倒沒有,只是想你出面......”
陳啟行想讓她出面讓那些工作狂魔多注意休息,可話沒有說完,不知道在哪裡躺著的店靈興高采烈的聲音傳來,“叮鈴~叮鈴~宿主有客人來啦!”
並不知道它有沒有手舞足蹈,沈聽瀾下意識朝大門看去,這一眼,她心神一顫,來自靈魂的震動讓她下意識走了過去。
她到底看到了什麼?
過來的人是一位女同志,一頭齊耳短髮,戴著一頂洗到發白還打上補丁的帽子,上面是一層雪,肩膀上也有。
她衣服穿的很臃腫,但似乎不保暖,因為女同志凍的嘴唇乾裂又發白,臉也被凍傷了。
這並不是沈聽瀾心神震顫的原因,正在讓她血液沸騰的,是這位女同志的帽子上的五角星和手臂上那兩個燙的讓人眼眶發熱溼潤的兩個字--
八路。
這兩個字,只要不是賣國賊,看到都會心起波瀾。
十幾分鍾前,抗戰世界。
“黃同志,團長找你,你快點跟我過去。”
黃同志頭也不抬,“等一下,我給傷員包紮好傷口就過去。”
部隊要橫穿雪山支援其他部隊,一路上不少人被凍傷,甚至是凍死在路上,可沒有人有怨言,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身後是四萬萬同胞,他們沒有退路,也退不得。
“我來,你先去找團長。”來人熟練的接過她的工作。
戰友和自己受傷的多了,他們都學會了怎麼給戰友和自己包紮,而誰都會的包紮方法是抓起一把土往傷口一糊,解開腿上的綁帶將傷口包起來。
“行。”
黃桂花同志起身,小跑的朝團長所在的山洞跑去。
“團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我那邊還有不少傷員需要醫治,你長話短說。”
年紀輕輕就生了白髮的劉團長苦澀說道:“前面發生了雪崩,二連三班無一生還,我決定從東邊繞過去。”
“東方地勢險惡,傷員無法前行,我決定由你帶隊,帶著傷員在這裡等大部隊過來。”
“東方繞過去?!你不要命了!”
黃桂花同志不僅是團裡的唯一的護士,還是三連的連長,行軍路上的地勢自然瞭如指掌。
東方是懸崖峭壁,現在還漫山風雪,一不小心就會跌落懸崖屍骨無存,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選擇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