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結交
我穿越成了破產小少爺 一隻白小鶴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祝兄,江兄,今日我搶了你們的風頭,抱歉,抱歉啊!”玉軒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
詩會上怎麼能沒有酒呢,況且這個時代的蒸餾技術並不發達,這些所謂的美酒其實還沒有啤酒度數高。
玉軒心想:以後想辦法搞點白酒來給你們嚐嚐。
玉軒兩首詩詞驚四座,詩會戛然而止,考慮到大晚上的爆肝熬夜傷身體,年邁的兩位大人便回府休息了,不過睡不睡得著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兩位前輩走後,在場的年輕人便放開了,不再有拘謹,一股腦的湧到玉軒身前,不約而同的來了個自我介紹,以求和玉軒結交。
玉軒微笑的回應眾人,一個一個的點頭致意。
這些人裡面以後說不定有不少都是進士,趕緊混個臉熟,這以後都是人脈啊。
玉軒很是熱情,大家看這位玉小旗這麼友好,聊的那就更開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以兄弟相稱,勾肩搭背,推杯換盞。
……
此刻,玉軒放下酒杯,身前的兩位才子也是一樣。
“玉兄,今晚我二人雖不能留名太湖榜,但是卻是心服口服啊,玉兄的兩首佳作詩成萬古名,後人談起也少不得提到我們的拙作,這都是沾了你的光啊,哈哈。”
“是啊,玉兄,不必在意,今晚是高興的日子,來來來,再飲一杯!”
祝青華和江樂山也很高興,相處了一個時辰,發現此人不僅才學斐然,氣度更是不凡,讓人忍不住的想與他結交,並不是一個討厭的錦衣衛。
玉軒擺擺手,客氣的說道:“兩位謬讚了,在下不過一武夫,今日得以結交諸位學子才是榮幸之至。”
詩會就這樣以快樂的氣氛持續到了將要破曉之時,不少人都喝的酩酊大醉。
玉軒也很意外,這酒是度數不高,可是三百個人不少都以他為目標灌酒,喝也喝飽了,無奈只能催動臟器蒸發了這些酒精和水,至於那些普通讀書人,只能硬扛著了。
這些學子三三兩兩的結伴回家,玉軒也領著早已懵逼的十位兄弟回去,由於是夜班,今天白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大家的目的地都是各自的家,而不是北鎮撫司衙門。
白偉從人群散開的那一刻便找機會來到了玉軒身邊,一直盯著他,直到這時沒多少人了才悄悄發話:“子佳啊子佳,我原以為給陛下獻佛經就是你這輩子的巔峰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呵,這有何難,你且候著,我去去就回。”
“你去哪兒你?”
“太湖詩會啊,你不知道?”
“……行吧,你還真喝大了。”
玉軒這小子被灌了這麼多酒,估計已經到極限了,現在還能站著已經算海量了,這幫讀書人,沒點眼力見兒。
白偉無奈的搖搖頭,攙了玉軒一把,扶著他走出了太湖。
“等等!”玉軒叫住了白偉。
“你要幹嘛?”
“那兒,那兒,那個攤子。”玉軒掙脫了白偉的胳膊,搖搖晃晃的朝著那個雪糕攤走去。
“大人,是您啊!”攤主見玉軒走了過來,熱情的招呼道。
“你給我留了那兩支冰糕沒有啊?”玉軒醉醺醺道。
“有的有的,小人把那兩個冰糕埋在冰塊裡面了,現在還好好的。”
攤主伸手進小推車的深處,把那兩個雪糕取了出來,用一塊布包裹好,遞給了玉軒。
玉軒接過,掛在了腰間,本想收進胸口的,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那樣會化掉。
一刻鐘後,白偉到了自己家的附近,無奈的叮囑玉軒慢點回家,別暈倒在路邊,之後便不放心的目送著玉軒遠去。
天還未亮,此刻的京城依然很安靜,黑漆漆的,只有一些需要早起的人漸漸的睜開了眼。
“兄臺請留步!”
玉軒迷迷糊糊的感覺前方有人攔住了去路。
這人誰啊?
玉軒定了定身,向前方望去。
面前之人身高似乎比自己高一些,提著一柄劍,穿著一身黑色勁裝,額頭上一縷不羈的黑髮飄落下來,活脫脫一個江湖浪蕩子。
哎呦我去,怎麼和照鏡子似的,此人面相居然也如此俊美?是個勁敵。
玉軒看清了來人,清醒了幾分。
此人又開口道:“閣下可是名喚玉軒?”
方才玉軒還有幾分醉意,並沒有聽清那句請留步,現在才聽清了這人的音色。
“你!你是那個,那個你才是來者?”
玉軒頓時清醒,握住佩刀,質問道。
來人回覆道:“方才正是在下一時沒忍住,向你傳音,唐突了。”
玉軒看這人好像並沒有惡意,便鬆開了刀柄,問道:“你是何人,為什麼要向我傳音。”
那人抱拳說道:“在下天……前天劍閣弟子甫重樓,今日不過是對太湖詩會感興趣,進去湊湊熱鬧,沒想到撞見了兄臺這位人中俊傑。”
“甫重樓,甫重樓,重樓……”玉軒唸叨著這個名字。
“你是魔尊?”玉軒大驚失色。
“什麼魔尊,兄臺在說什麼?”甫重樓歪著腦袋看向玉軒,心想這人在說什麼。
“哦,沒什麼,我喝大了。”
玉軒又問道:“甫兄為什麼攔我去路?”
甫重樓笑道:“在下山中修煉二十五年,不問世事,前兩日才剛下山,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兄臺這般人中俊傑,自然想要結交。”
哦,原來是這樣啊,果然是貪圖我的的才華。
玉軒突然想到了這人傳音的距離,隱晦的問道:“閣下是天劍閣的劍客?那不知現在身在幾品啊?”
甫重樓很自然的說道:“六品巔峰,劍心之境。”
六,六品?哥,那必須得結交啊,今天我就是你的人了。
玉軒搖搖晃晃的抱拳:“甫兄同樣是人中龍鳳,今日有緣得以相見,在下也是高興萬分。”
甫重樓很開心,沒想到這位小兄弟這麼會說話。
但又看著他搖搖晃晃的似乎站不穩,明顯是喝大了,所以他建議道:
“玉兄,你苦熬一夜,需以身體為重,在下不叨擾了,今日酉時,我於春滿樓設宴,還請玉兄賞臉。”
“好說好說,一定一定。”
話音落下,甫重樓身影一閃,嗖的一聲便沒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