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

李如霜瞪了眼他,隨即搖著自己的小腦袋,把自己臉上的淚珠全都蹭到了趙龍身上,然後把它推開。

“臥槽?你把我當抹布了呀?給你擦豬臉?”

“誰讓你永遠都這麼賤的?”

李如霜沒好氣的說道,“你果然從骨子裡就是個賤人!根本正經不了一刻!”

“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吧?”

趙龍一笑,“那麼正經幹什麼呀?怎麼輕鬆怎麼開心怎麼來呀!我幹嘛一定要保持討好別人的樣子?這輩子我對我自己最重要,我討好我自己就夠了!”

“你就是個徹底的混蛋!”

李如霜瞪了眼他,說著,輕輕嘆了口氣,低沉說道,“今天的事情,你給我忘乾淨!我可不承認自己被你摸那麼多,那麼久。”

“怎麼,你怕被發現啊?”

趙龍一樂,“還是要保持你的形象啊?”

“就是要保持又怎麼樣?不行嗎?”

李如霜白了眼他說道,“你這個傢伙不需要要臉,可我有那麼多人要聽令我的,難道我像你一樣嗎?”

“誰讓你一開始想要要臉的?你看,累不累?”

趙龍攤手說道,“你看我,我稍微一正經,某人就怕的要命,趕緊投懷送抱,剛才都軟的成一塊棉花了!”

“畜生!”

李如霜剜了一眼他,“我就知道你剛才是在算計我!”

“你知道啊?”

趙龍一樂,“你知道你還上當?哦,我懂了,各取所需啊?”

“呸!我可沒你那麼下賤!”

李如霜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憤憤說道,“就是因為你太賤了,太惡毒了,哪怕知道你是裝的,我也真的害怕從此以後真的失去你!我告訴你,你下次要是再敢這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說到做到!”

“你不舒服嘛?”

趙龍直接問道。

“嘖!”

李如霜氣的用眼睛殺了他一頓,忍不住一跺腳,“行不行?”

“行行行。”

趙龍含笑說道,“我聽話。”

“現在誘餌已經要上鉤了,你打算下一步怎麼辦?”

李如霜看著趙龍問道,“這個石清蝶,你有多大把握?”

“把握當然是百分百。”

趙龍說道,“不過,你想讓我這麼快就和她上床,那隻怕不容易。你得明白,她老爹是誰,我要是欺負她可以,但,我要真把她那什麼了,她老子真要把我打死的。他可是這江都城,第二個皇帝啊。”

“這一對父女都是賤人!”

李如霜面色冰冷,語氣更是冰冷無比,“他害死了我母親,他女兒床,難道比我還高還難爬嗎?”

“那個……你這話多少有點……”

“我不管!”

李如霜氣道,“你一定要睡了她,而且要在床上瘋狂折磨她!”

“啊?”

“你答應不答應?”

李如霜說道,“我要你在床上狠狠的羞辱她!必須羞辱她!”

“你這要求真的是……”

趙龍無奈一笑,“好,我答應!不過,我不會讓她死。而且……其實……”

“沒那麼多而且其實,你既然想要她,你就要,但是頭一次必須要羞辱她!”

李如霜恨恨的說道,“他們把我母親都害死了,難道這點要求過分嗎?”

“你說的也有點道理,畢竟他們是有關係。”

趙龍玩味一笑,“不過,你也要答應我。”

“答應你什麼?”

李如霜問道。

“我知道你現在特別想要把這個石月給殺了,把他千刀萬剮了,但是這個人絕對不能死,你也絕對不能動手。”

趙龍說道。

“為什麼?你是說,在越國使團來之前?”

李如霜問道。

“也許,他一直活著,一直留著,作用會更大。”

趙龍笑道,“他要是沒你想那麼可惡呢?”

“要是你母親被人殺了,你會覺得對方不可惡嗎?”

李如霜聽了,皺眉說道。

“那可太好了!”

聽到李如霜的話,趙龍馬上說道,“要是我那位母后被人殺了,我得給那個人送個牌匾呀!”

“你就是個賤人!”

李如霜聽了吐了口氣,不過,趙龍這一番話,說的還真沒問題。

他們兩個的母親完全不同,一個到死都在呵護她,維護她,一個,卻巴不得他要死一樣。

“我現在,要馬上去一趟唐國公府了。”

趙龍說道,“估計,石月很快就會對我進行搜查,想要把我除之而後快了,我可不能在這兒被他發現了。”

“嗯,我送你。”

李如霜聽了點頭,馬上抓住了趙龍。

“怎麼?用飛的?”

趙龍一愣,瞬間一驚,趕緊伸手緊緊的抱住李如霜的腰。

“你!”

“摸一下,別給我掉下去了。”

“只能這樣,不要得寸進尺!”

“好嘞!”

刷!

蹭!

砰!

“什麼?竟然有人敢這麼欺負我的蝶兒?”

提督府中,當聽到有人稟報了這一訊息之後,石月當即大怒,“查清楚那人是誰了嗎?”

竟然有人敢讓他的女兒在璃月閣受了這麼大的欺辱?

我要你的命!

這個女兒,雖然她的樣貌,總讓自己會想起來那個讓他痛恨的亡妻,但,石月對女兒的疼愛,最終還是勝過了所有。

甚至,看到自己女兒長大之後如此的抑鬱傷感,他的心裡,也越發的感到難過。

要是自己在女兒小時候,能夠對他不那麼冷漠,不把自己對她母親的怒火也發洩到無辜的女兒身上,或許,她母親也不會死那麼早。

或許,女兒她,就更不可能活得那麼難受。

他,已經失去了一個曾經最在意的女人了,如今女兒,就成了他最在意也是唯一在意的人了。

但,父女兩個人的隔閡,如高山大海,說不定今生今世,都無法再消除。

“查清楚了,大人,那個人叫趙龍,是趙國在楚國的質子。”

部下稟報道。

什麼?

是他?

石月一怒,“區區一個趙國的質子,以為在江都城裡,投靠拉攏了什麼人,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了?欺負我的女兒,我讓他活不過明天!來人!”

石月喝道,“馬上派人去把趙國使館給我掀了!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大人,您息怒啊……”

一個部下聽了,小心勸道。

“息怒?你敢讓我息怒?”

石月聽了,更是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