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在某間一室一廳的出租屋內,

一個粉毛少女正坐在床邊的地鋪上刷著手機,她的身邊放著一隻黑色貓貓玩偶。

“蘇括,都快中午了,你怎麼還沒到啊?”

“快了,跑完這一單就回來。”

手機訊息的彈窗一個接著一個,符玄放下手機,看了看身邊那隻上週剛買的貓貓玩偶,笑了。

時間慢慢來到了將近十二點,終於,蘇括回到了家。

“房間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等你回來做飯了。”符玄湊過來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做。”蘇括回覆道。

就在蘇括正準備做飯時,QQ上一個備註為“好大兒”的好友給他發來了訊息。

“老蘇,晚上出來聚一聚啊。”

“晚上可能沒空啊。”蘇括回覆道。

“沒事,你可以把你女朋友一塊帶過來啊。”

“啊這…”蘇括有些尷尬地回覆道。

“沒事沒事,都是老同學,我不會在意你脫單了,其實…我也找到了。”對方繼續說道。

“我去,你還真和老張談上了?”蘇括一臉懵逼地回覆道。

“都領證了。哎呀,你就來吧,不只有咱們兩個,還有其他老同學都會來,他們也都混得不錯,你就來吧,就當是年前在和我們這些老友們一塊聚聚。”

“好吧,我同意了。”蘇括無奈地回覆道。心想:“看來今天又要破費了。”

他轉頭對符玄說:“符玄,今晚我的那些同學邀請我參加個聚會,要不一起去吧?”

“當然可以,畢竟這些時間沒有什麼事。”

趁著蘇括他們吃中午飯,我也再介紹一下這個所謂的“好大兒”。

一直叫他“好大兒”確實不太禮貌,他的全名是王致,是蘇括初中高中乃至大學的同學,甚至都是同一個宿舍裡的。他上學時學習很好,但總是排在蘇括的後面,就像一個永遠追不上蘇括的小尾巴。

目前他的職業是某電腦公司的基層員工,他其實也幹過外賣,不過最近撞大運了,被這個公司錄取了,就像一隻迷途的羔羊,突然找到了回家的路。

這個“老張”呢,全名張雨珂,是蘇括的高中同學,她是一個體育生,主要就是在排球和田徑上很佔優勢,就像一隻獵豹,在賽場上風馳電掣。學習也還可以,志願呢她填的也是體校。而她和王致同志在高二的時候就有些不可告人的關係了,那時候他們的關係就像一杯咖啡,苦澀而甜蜜。

時間來到了下午五點,蘇括的手機鈴響了起來。

“姥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姥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沒錯,這個是蘇括專門為王致設計的電話鈴聲。

蘇括嘴角微微一笑,接通了電話。

“喂,老王啊,有什麼事嗎?”

“老蘇,位置我發給你了,快點來吧。”王致從電話那頭說道。

“所謂一聚,就是吃燒烤啊?你就不能換個高階點的飯館嗎?”蘇括感到有些無語和失望。

“哎呀,資金問題啊。這傻逼老闆工資欠了我兩個星期了,要是他不欠我工資我肯定能請你去個高檔餐廳吃大餐啊。奶奶滴,再不發是要攢到年終獎一塊嗎。”王致忍不住抱怨道。

“行了行了,燒烤就燒烤吧,我馬上過去。”蘇括無奈地說道。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起身準備前往王致所說的地點。儘管對於聚會選擇吃燒烤有些不滿,但他還是決定去赴約。畢竟,朋友之間的相聚才是最重要的。

“符玄,準備走了。”

“哦,來了。”

蘇括跨上摩托車,猛踩油門,風馳電掣般駛向聚會場地。一路上,他感受著風的呼嘯和速度的激情,心情格外舒暢。很快,他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停在了一家燒烤店前。

\"喲!老蘇來了!\" 王致站在門口,熱情地迎接蘇括他們的到來。

蘇括跳下摩托車,符玄也緊跟著下了車。她靜靜地站在一旁,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還真把你女朋友帶來了。\" 王致調侃道。

\"什麼女朋友,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蘇括解釋道。

這時,張雨珂聽到動靜,看到蘇括來了,興奮地跑了過來。

\"蘇括!好久不見!\" 張雨珂激動地喊道。

\"是啊,好久不見,雨珂。這些年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啊。頂多就是染了個藍頭髮而已。\" 蘇括笑著說。

\"哎呀,我本來不想染的,但這次省隊選舉落榜了,心情不好嘛,所以就想換個造型。\" 張雨珂有些沮喪地說。

\"別灰心,你還年輕,還有機會。只要繼續努力,下次一定可以的。\" 蘇括鼓勵道。

\"對了,這就是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那個粉頭髮女孩吧?\" 張雨珂好奇地問。

\"嗯,是的,她叫符玄。來,符玄,過來打個招呼。\" 蘇括向符玄招招手。

\"你好,我叫符玄。\" 符玄禮貌地打招呼。

\"你好呀,我姓張,叫張雨珂。很高興認識你哦~\" 張雨珂熱情地回應道。

大家簡單地介紹了一番後,便一起走進了燒烤店裡。

“老王,你這是選了個大桌,你是邀請了多少人啊?”蘇括看著面前偌大的桌子,疑惑地問道。

“算上咱四個,還有李玉、徐洛菲、陳拓新和南宮瑩他們四個。”王致興致勃勃地介紹著。

“你這請的人還挺多的。”蘇括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王致突然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嘿嘿,給你們說個好事兒。剛才你們還沒來的時候,我用了一招死纏爛打的方式,終於成功地讓老闆把上個月拖欠我兩週的工資打到我的銀行卡里啦!”

“其實就是對著影片電話又哭又鬧而已。”張雨珂在一旁忍不住拆穿道。

“哎哎哎,雨珂,你怎麼能這樣呢?說話可不能揭人老底啊。”王致一臉尷尬地解釋著。

“還說不是,當時你是一哭二鬧,要不是你老闆同意給你轉工資,你不就三上吊了。”張雨珂繼續說道

蘇括在旁邊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你能把工資要回來,那你這哭聲得多悽慘啊?估計眼淚都流成河了吧。”

“我感覺他哭得起碼眼淚能有十毫升。”符玄也順嘴補了一刀。

大家聽後紛紛鬨堂大笑起來,王致則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招呼著服務員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