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看著白軟軟有些不悅,林煙這段時間三番四次忤逆他,他已經夠生氣了,白軟軟還跑過來添亂。
林煙將白軟軟擋住,抬起眸子看向他“傅景深,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跟你當小三,過去十幾年算我自不量力,我們本就沒有關係。”聽到傅景深說想讓她當小三她的心還是狠狠顫了一下。
過往十幾年彷彿就是一個笑話。
傅景深看著倔強的女人,瓷白的小臉上滿是倔強,以往看著他眼睛裡就會升起隱藏的極好的愛意。
如今她的眼睛裡沒有了波瀾,傅景深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她在裝,她不會那麼快放下他。
江舒雅走了過來“景深?”
過來就看見傅景深和林煙在對視,抿了抿唇眼裡有些不高興,她雖然不喜歡傅景深,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她就算不喜歡也不會讓林煙成為傅太太。
看到江舒雅傅景深原來冰冷的面孔緩和了很多“舒雅。”連語調都溫柔了一些。
“林煙也在啊,你們在聊什麼?”江舒雅看出他們在爭執。
傅景深眸色有些幽深“沒什麼,她上次惹你難過了,讓她給你道歉而已。”隨即漆黑的眸子看向林煙。
江舒雅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嘴裡也抱怨的說“景深,你說什麼呢,她又不是故意的,你別太當真了。”
林煙抿著唇眼裡滿是不耐煩。
傅景深看著她不肯服軟的模樣“給舒雅道歉。”跟我服軟,認個錯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林煙實在忍不了“你以為你是誰?天王老子嗎?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得照做?傅景深不行就去醫院看看腦子吧。”一天天的跟有大病一樣,以前她也算是瞎了眼。
傅景深臉色冷凝,眼裡彷彿都要冒出火。
江舒雅唇角微勾“景深,別生氣,林煙可能是心情不好。”林煙這個蠢貨。
傅景深眯著眼睛“林煙,你知道的,惹怒我你沒有好下場。”只要他想他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林煙笑了“所以呢?”
白軟軟在旁邊點頭附和“對啊,所以呢?”
白庭軒找不到白軟軟來到庭院裡,就看到這一幕。
皺著眉走過來“傅總,何必為難一個女人。”將林煙和白軟軟都擋在身後。
傅景深看著他這副護花使者的模樣“白少爺這是什麼意思?”打算跟他作對。
白庭軒沒有絲毫退讓“煙煙是我的客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在白家欺負她,”傅家的確比白家要強,但白家這麼多年的底蘊也不是傅家一時半會動的起的。
傅景深沉沉的看著他“好。”
江舒雅心裡暗恨林煙怎麼這麼會勾人“景深,我頭有點暈,你送我回去吧。”
傅景深看了一眼站在白庭軒身後的林煙帶著江舒雅轉身離開。
煙煙,你會回來求我的。
白庭軒看著兩個女孩“行了,去玩吧,別喝酒。”
“知道了。”
白軟軟帶著林煙到她房間,將找到的照片全都拿了出來,林煙一張張的看。
別說還真看到了很多有趣的東西。
比如那個時候白軟軟特別喜歡吃抹茶冰淇淋,本來讓別人給她們倆拍照,沒想到冰淇淋掉了,白軟軟可憐兮兮的看著地上的冰淇淋,哭唧唧的。
白軟軟尷尬的將這張照片給拿了過來“這張就別看了哈。”
林煙又看到當初她努力和傅景深考上一個班的時候,偷偷拍的,她的目光停留在傅景深身上,而傅景深在看江舒雅。
看到這張照片林煙忽然有些懷疑自己,怎麼堅持下來的。
白軟軟拿著另外一打照片“煙煙,你看,是你和時暮欸。”好奇怪她有拍過嗎?
林煙好奇的接過來,發現真的是她和時暮,不過時暮都是意外入鏡的,一半是剛好路過。
不過讀書時候的他也好看的不行。
看著這裡面僅有的幾張她和時暮的合照“軟軟,這幾張給我吧。”她和時暮還沒有照片呢。
白軟軟看了一眼“好啊。”
將照片收好天色已經晚了,林煙準備回去了。
“啊,你不跟我睡啊。”林煙聳了聳肩“這裡沒有換洗衣服。”這裡是白家,不是白軟軟自己買的房子。
“那好吧,對了,煙煙你晚宴都沒吃東西,我們出去吃燒烤吧。”白軟軟有些想吃燒烤了,她都好久沒吃了。
林煙摸了摸肚子“好啊,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先回去換衣服吧。”這件衣服她還挺喜歡的,別搞髒了。
白軟軟拉住她“在這裡換啊,我給你找一件。”隨即在櫃子裡找了兩套休閒服出來。
兩人換好衣服,拎著包出門了。
來到經常吃燒烤的地方“老闆,上一打啤酒。”白軟軟熟練的跟老闆說。
“好嘞。”燒烤和啤酒很快就上了。
林煙啃了一口雞翅“好久沒吃了。”白軟軟一邊啃牛肉串一邊說“煙煙,你見過時暮家人嗎?”
林煙啃雞翅的手一抖“沒有。”時暮沒有跟她說這個。
白軟軟沒注意她的變化“你們什麼時候見啊,他父母會不會為難你啊,其實你要是嫁給我哥就好了,畢竟我爸媽還挺喜歡你的。”這樣她們就是一家人了。
林煙只是笑笑“別瞎說。”白家父母喜歡她只是因為她是白軟軟的朋友,如果她嫁給白庭軒到時候估計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而且她對白庭軒真的沒有那個想法。
林煙拿起啤酒開喝“軟軟,你爸還在催你相親嗎?”
白父一直想白軟軟去找一個合適的家族聯姻,白軟軟死活不肯。
“嗯吶,那老頭子給我打電話就是說這個事。”白軟軟對瓶喝,煩死了,白家又不是不聯姻就活不下去了。
煩死了。
林煙搖搖頭“這個蝦挺好吃的。”
白軟軟“我嚐嚐。”
兩人吃了將近兩個小時,酒也都喝完了,兩個酒量不好的人,都喝的臉頰泛紅,嘿嘿嘿的笑,
時暮將三天的工作一天就完成了,就是想回來抱老婆,結果回到家,好傢伙,老婆不在。
坐在沙發上等了三個小時她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