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和我一起。”
朗斯特將早早準備好的任務共享給二人,不過是在說完後才發的。說的時候是背對著二人,不過確實也都跟上來就是了。
公安和不知從哪來的先生……雖然某位一直忘了看看諸星大到底是哪來的人,資料完全的空殼。但至少知道公安肯定是能保人就保人,好的保了,壞的也保了。不過區別就是總去他們那邊受罰而已,然後很難死。
理解嘛,所以基本都是單獨任務,最後造個假的發過來的都知道,像這種自已需要看著的就不太好裝了。
能放就放,不能放也得不能被懷疑。
這也算是二人的晉升任務了,要是上邊抽個風再加點就不算,不抽風拉倒。因為某朗斯特跟那邊說:“這倆我受夠了帶的時間也夠久了隨便找個任務把二人意思意思就晉升了自立門戶去吧,我要一個人搞事情,人多了煩。”
總之一頓下來就是這麼個意思,具體肯定帶著幾分誇張幾分……什麼什麼的。
當然,自然是被呼喊了琴酒給自已揍了一頓。然後也沒說同不同意,就是發了個指定的任務下來,意思大概是同意了吧。
雜亂的資訊篩檢一下,大概意思是也沒幹啥,但是撞見交易現場了,要滅口。
蕪湖,這是放了天大的水,感謝琴酒,如果下次能不揍我一頓就好了。
正常籌備,趕路,到達……
然後朗斯特就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也放個水,假意盯著,再確認二人都沒看自已後再開啟電子裝置無聊的查一查。
是吧,這貨肯定要撈人,哪怕是晉升任務也要撈。
淺淺推測一下這人之前軌跡吧,之後繞開好了,省的最後一個都沒保住……?
面紗後的朗斯特愣住了,再次仔細看了看軌跡。
經過了組織的交易點沒問題,可去的頻率完全不是偶然,並且其他去的地方……
這人有問題。
不管是偷偷販賣什麼,槍械,毒品,甚至人……
就這個行動軌跡,他絕不能被放出去。
他知道嗎?……不管知不知道,還是永絕後患吧。
也不僅僅是看這一軌跡就匆匆的下了定論,只是其他地方經常在犄角旮旯和死角等看到這個身影,並且回顧地點,幾乎全部都是交易所。
“任務完成。”
安室透從遠處傳回來訊息,看樣子應該是和諸星大暗自裡周旋了一陣。
“目標確認死亡了嗎?”
很無聊的問題,畢竟對面是個不會老實說話的人。
“放…”
安室透那邊剛準備撤離,完成這一次偷偷換人的任務,視線還在說話時盯著地上的“屍體”確認天衣無縫,下一秒就被子彈入體的聲音打斷。
不過當然不是他了,而是地上的那位。
一槍還沒完,可能打到了腹部那裡,緊接著又補了大概四五槍。
謝謝,現在人不是死的也得是死的了。
安室透有一瞬間沒繃住臉色,但也只是一瞬間,那快要帶著情緒脫口而出的話也嚥了回來——沒感情的殺人魔,以後再收拾也不遲。
儘量像平常一樣的行動,現在看向屍體太過明顯,所以他看向了開槍的方向:
“……用這麼多子彈,太浪費了吧。”
諸星大在旁邊盯著屍體若有所思。
“停不下來,你該慶幸沒打到你。萬無一失才是最好的,對嗎?”
老遠處,一個高大的架臺放在那裡,很是顯眼,讓人一看就能想到機械化自動射擊。
“所以……諸星大開個口,別真誤傷了 ”
“嗯。”
“行,那麼這回是真確認死了對吧,收拾收拾走吧,收尾由別人來收。”
停頓了下,朗斯特一邊收好只是裝飾的架子一邊說:“晚上去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算是正式散個火……反正通知下來也是我說。”
朗斯特走後也沒管二人了,也沒回那個安全屋,一個下午都沒再見到他人。
晚上,二人莫名其妙看著更正式了些。也不是穿著,就是氣質上的問題。
朗斯特這回沒怎麼等人,二人來的都很早。
“坐。”
朗斯特示意二人接近酒吧吧檯,這次的酒保換了個人,似乎見過大場面。
二人一個靠左一個靠右,顯的中間的朗斯特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但本人並不在意:
“一杯波本威士忌,一杯黑麥威士忌。分別給這兩位先生……你應該分的出來哪杯是誰的。”
隨後稍等片刻,酒保分別推出兩杯酒,並做出了“請”的手勢。
“波本,黑麥,請享用。”
還真沒給錯。這人有點東西啊,而且還有點眼熟……
想了會也沒想起來,莫名其妙要維持那個帶面紗遮住眼睛=眼瞎的人設,也沒在二人面前查。
“喝了吧,應該沒下毒。”
“說笑了。”剛剛調酒的人似乎對這件事意見挺大的,平時應該話很少,今天能連續說個這麼幾句。
“不喝也行……反正話我帶到了。恭喜,金髮的那位代號波本,帽子不離身的那位代號黑麥。”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似乎耐心變低了,還隱隱約約有些煩躁。是因為下一個重要日期快來了嗎?朗斯特儘可能用浮誇的話語掩蓋那一點異常。
二人將酒大差不差的抿了一口,隨後也較為痛快地喝了。明明喝酒的人不是朗斯特,現在視角有些天旋地轉的人卻是他一個。
“要來杯酒嗎?”
好像聽見了這位酒保問了自已一句,無法確認是不是幻聽,他只能儘可能的如此回覆:
“可惜了……朗斯特調不出來了。”
提到這個名字,似乎是想起了誰,那天旋地轉的感覺略微好轉。
“那麼作為現在的同事,慷慨的提示一下接下來的事?”
不用看也知道是某個金髮黑皮問的。
“選部門,也可能是被分配。然後可能被一個揍人狂納入門下,或者是別人,再去見……?”
見誰?
其餘二人都在嘗試獲取更多情報,朗斯特被卡住了,一時間只剩下酒保在擦拭工具的聲音,一下又一下。
“……反正會知道的,要不了命,前面那麼多都走過來了。”
說罷,完全不再給問候的機會,背對著揮了揮手錶示自已要走了後還給三人再次表演了下經典朗斯特撞牆。
“……”
這回的星星沒剛才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