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正浩來到前院,先去夫人的庫房,用手摸著門說聲收,門就進了空間,反正再有一年就要抄家了,收進我空間比別人抄了好吧。

一進去就拿出了手電筒,東西還不少,摸一件收一件,這個空間穿越過來,還不如現代好用,在現代一揮手就能都收起來。

把夫人的庫房收完,又去了老頭子的書房,東西少的可憐。

不過大少爺的書房,還有個暗格。

金銀,珠寶,首飾,收,

又跑到廚房,米麵,糧油,肉菜,燕窩,銀耳,桃膠,雪燕,這些都是給夫人準備的,不錯都便宜了我啦。

回到自已的院子,進空間洗臉,把衣服脫了,直接就出來躺被窩裡了,奶孃和小侍,還在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起來,先跑了十圈,又練了一會太極。

早上奶孃紅著臉拿回來,一碟子白菜板子冷盤,一碗冷粥,一個潲了的饅頭。

“奶孃,你的臉怎麼樣了,怎麼紅了,是誰打了你嗎?”

府裡丟東西了,都在互相推諉,所以今天就沒做飯,吃的都是昨晚,剩下的菜。

“浩啊,別衝動,我們忍忍就過去了,夫人孃家後臺擰,你看看老爺都不敢說夫人,以前還好點,自從她妹妹嫁給了府衙裡的人。”

崔正浩,忍了忍,想著的和娘商量一下,先離開這裡,這裡自已前身的記憶是明年抄家,可是自已已經穿越了,說不定的提前,自已要早做準備。”

正在這時弟弟過來了,崔正浩問道“娘呢?”

“娘,去安慰夫人了,說是怕夫人生氣,把你趕出去。”

“哥哥別生氣了,不行你到時候跑吧,可不能娶那個女人,聽說可醜了。”

崔正浩看著九歲的弟弟,問道:“哥哥要是逃跑要帶著你和娘,你們會跟著我嗎?”

“哥,你是傻嗎,那還用說,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弟弟在哪裡玩,崔正浩在畫地圖,他準備去收東西。

晚上崔正浩全副武裝,去了府臺家院子裡,以前來過他家,有人就進空間,沒人就出來,躲躲藏藏的,去了庫房,也是把大門收起來,進去收東西,這府臺家的庫房,可比他家肥的多,都收完,看見牆上有個拉環,拉一下看看。

你們就猜不到,進去擺著一張床,四面都是鑲著夜明珠,這的收刮多少民脂民膏。

崔正浩給都給敲了下來,床底下放著是庫銀,還有那裡的鎮宅銀子。

崔正浩也不管了,都收入空間,又去了他家馬房,把馬帶馬車,草料,都收入空間,又去了廚房,收,收,收,把他們庫房裡,放著的菜,面,油,都收起來。

回來後在空間洗漱了一下,吃了碗泡麵,換了一身睡衣,一躺下就睡著了。

天亮後,街上傳來了鋪天蓋地的聲音,叫喊聲,馬蹄聲,馬蹄帶起的灰塵滿大街飛揚,街上到處都是喧譁聲。

城門關閉,外面到處都貼著告示,馬車,牛車,鏢局,一律嚴查,捕快,衙役,街上跑過來,跑過去的。

街上陷入了恐慌混亂。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查,怎麼還關城門了?”

“你們沒聽說嗎?府臺家,和,崔老爺家,一夜就被偷光了,聽說把假山都搬走了,院子裡的花都沒放過!”

“這不會是有鬼吧?”

另一個人道“你不知道吧,聽說把柴米油鹽,就是簾櫃子都不見了,聽說庫房的門也不翼而飛。”

“這估計是俠盜,要不怎麼就偷有錢的人家。”

這也說不定是哪裡的土匪,人多,人少了那麼多東西,誰能一個人搬走。

今天把個府臺大人氣得鬍子都快揪光了。捕快,衙役,今天都是嚇得半死。

底下的官員也在氣的罵道“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小偷。

一時間,城裡雞飛狗跳烏煙瘴氣的,捕快趁著找盜周,到處搜刮百姓的血汗錢。

正在這時,一隊官兵來到城門口叫門,說是來逮捕崔家的人來了,嫡支,支援三皇子,被太子打壓,三族都的跟著抄家流放。

不到中午崔家就被包圍了起來。

天子令,虎威將軍夥同三皇子造反,念在老將軍的面子上,痛打三十大板,生死物論,虎威將軍被打的血肉模糊,也得直接去大牢,等著抄家流放,你們是庶子,也得流放。

就這淮南縣就有旁支,嫡支加起來,就有二百多口人,官兵命令在此等候,等都到了以後,讓族長接了聖紙。

府裡一開始人都是待著的,沒過一會,哭成一片。

來宣旨的是錦衣衛指揮使柴祥,冷著臉看著底下哭著得人們,冷笑著,“這就是家族,他們富有的時候,你們能跟著佔光,他們沒落的時候,你們就得跟著,這就是現實。”

手一揮道:“抄家。”

如狼似虎得錦衣衛,立刻就跑向了庫房。

崔正浩,有點懵,不是原身記憶裡是明年嗎?

我還想著早做準備,帶著姨娘和弟弟跑路了,這都提前一年準備了,也趕不上人家皇帝的旨意快。

錦衣衛在府裡轉一圈,什麼也沒抄到,抄了個寂寞,庫房裡別說金銀,珠寶首飾,就連針頭線撓的沒看見。

“大人庫房是空的,大人馬房是空的,大人廚房也是空得。”

柴祥,冷冷地問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夫人嚇得半死,結結巴巴地道:“我們…我…們府裡,和…和…府臺府裡…昨晚失竊了,城門…城門都關了,就是…就是…搜查匪徒了。”

抄家,抄了個寂寞,柴祥臉色很難看,這還是他第一次遇上這事。

冷冷地掃過眾人,“把身上的衣服,和首飾都交出來,只許留一身裡衣,自覺點,別讓男人搜你們就後悔也晚了。”

崔正浩偷偷地把脖子上的玉佩收入空間,把衣服都脫的剩下了一身,白色的裡衣。

轉頭過去幫弟弟脫衣服,看這小子玉佩,脖子裡還帶著個金鎖,趕快順進了空間。

他姨娘頭上和耳朵上太明顯了,算了給人家留點吧。

族長家那些媳婦子平時霸道慣了,現在哭聲連天就不脫,還在那裡罵著虎威將軍。

很快就來了一隊解差,嫡支的人都帶著鐐銬,解差給柴祥行禮後,就把一大群人帶走了。

崔正浩看著領頭的解差,人高馬大,鬍子拉碴,手裡拿著一把鞭子。

“崔家族人聽著,我是這次押解你們的隊長,我叫霍去病,所有流放人員都歸我管,這次一共押解的有三家犯官,人口五百,解差一百人,別想著你們人多,想做不必要的事,那你就離死不遠了,聽明白了嗎?”

“來換上囚衣,給你們一駐香的時間,不得攜帶金銀珠寶!如果違逆,格殺勿論!流放之地,荒島邊界,三面領海,一面是山,咱們要從山這邊進去,所以走得時間比較長點!”

他剛話落,族長說道:“大人,虎威將軍身上有傷,可敷給他放在馬車上?”

族長還以為是以前,誰也得聽他的。

霍去病冷冷地道:“你當皇上是讓你們如玩的嗎?,還坐馬車,你臉大嗎?你怎麼不說讓解差給他,抬兩八抬大轎。要不要在給你安排個丫頭暖床?”

族長氣的臉都紅了,也沒辦法,誰讓自已現在,被人家管著呢!

“你們要明白,抄家的含義,抄家,就是你們家裡的一根線,現在也是屬於皇上的,別說是馬車,就是一根柴,也沒有,走不了不是有家裡人嗎?背上。”

還有就是丫頭僕人都的重新發賣,賣的銀子都得充公。

抄家來的太快,給崔正浩來了個措手不及,古代不和現代一樣可以逃到國外,古代查路引和戶籍,可緊了,逃出去也沒辦法生活,崔正浩剛才聽到流放的地方,就有個主意,那個地方三面海,一面山,那可真是個好地方,自已的夢想就是開技校,那地方可是自已大顯神威的地方,寬且天高皇帝遠。聽著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