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瞬間漲紅!該死啊!

她開啟房門走下樓,見時言韞已經不在陽臺。

溫旎又走到他房門口,猶豫再三後還是敲了敲門,然後說:“就是…那個..嗯..爺爺說明天去家裡吃飯,你記得抽空時間,然後和我說一下告訴我。”

此時,時言韞視角:

他正在衛生間準備洗澡,門口傳來敲門聲。

然後一陣聲音傳開,斷斷續續,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關掉水,站在門口仔細一聽。

只聽見,那一句:告訴我。

?告訴什麼?

他的腦袋裡只回想起上次她問自己喜歡這件事情。

難道溫旎要告訴自己她喜歡自己?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根本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他回到洗手間繼續洗澡,準備等會出去給她答覆。

溫旎以為他聽到了,在門口站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回應。

難道是在洗澡沒聽到?

她將耳朵貼在牆上,仔細聽著。

結果門突然被開啟,她一頭撞進了人家的懷裡。

身上一股溫熱的氣息傳來,溫旎張手摸了摸,感覺有些順滑怎麼回事??

還有肉感??就是肉太少了,摸到的都是骨頭。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溫旎又貼近,到處摸了摸。

直到摸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時言韞把她手製止住,“摸夠了沒有?”

溫旎這才抬頭,結果撲入眼簾的是穿著衣袍的時言韞,若隱若現的胸肌浮現在她的眼前。

她的小臉突然一紅,剛剛她在幹什麼啊….

本以為是穿了衣服的,只是想挑逗玩一下。

結果一發不可收拾,居然剛剛還差點碰到了…小時言韞。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溫旎,你簡直色心大發!

溫旎捂著臉就要跑,卻被時言韞抓住手不給揍。

她嚇得趕緊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我摸夠了,夠了!簡直夠夠的了!”

時言韞將自己的袖口領子弄好,又抓住她不肯放手,剛要說話就被她打斷。

“我真的摸夠了,我沒開玩笑,我感覺手感不對我就不想摸了,你看我還不是及時停住了,我沒想摸那麼久的,我真的錯了,實在一報還一報,你摸回來?”

時言韞:你說認真的?

見男人不說話,不知道為什麼溫旎的心裡更好著急了。

要死了,說句話啊,搞得人怪慌的!

幾秒後,時言韞才回答:“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說你剛剛在門口說的什麼?”

溫旎:….

天知道她剛剛有多想殺了自己。

此時的沉默震耳欲聾,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我剛剛,是說我爺爺喊我們回去吃飯。”

我們?這個詞用的越來越生動了。

時言韞點點頭,他打量著溫旎,打趣道:“你剛剛好像說也可以摸回去是吧?”

溫旎原地徵住,一點點掰開他抓著自己的手,“我可沒說,我剛剛說的是我摸回去你,你不要聽錯了。”

見已經掰開到最後一根手指,溫旎開心的以為有救了,結果時言韞的手鬆開落了她纖細的腰上。

緊緊一用力,溫旎再次與時言韞貼近。

男人的另一隻手懸在空中,彷彿在說:我來了。

“那我真好摸了?”

摸你馬!!!!

溫旎幾乎想要用上跆拳道的力量,結果發現被扣的更緊了。

怎麼回事?跆拳道都不管用了?

這個男人今晚這麼強?

見溫旎臉頰通紅,看著她誘人的模樣,時言韞吞了吞口水,溫旎見狀。

要死!他要朝自己吐口水?

溫旎幾乎用盡力氣才得已掙脫,她趕緊跑回房間,重重的敲門聲在時言韞的耳朵裡傳來。

在溫旎認真工作的階段裡,時言韞可是悄悄去學習了跆拳道的,男人嘛,總歸在力氣上不能輸給女人。

若不是這塊都比不過,那也太枉為男人了。

溫旎回到房間,簡直火燒一樣的臉燙。

她的腦海裡不斷浮現時言韞勾引自己的模樣。

要死了,中毒了,中了男狐狸精的毒!

她拼命的大口呼吸著想要緩和一下自己的飆車一樣心情。

看向手機時,她有些恍然大悟。

她是不是傻!可以手機發個資訊的事情,非要自己整這一死出?

隨後她又打個電話回去。

此時的爺爺在鬥地主,見孫女打來電話。

第一次,秒掛。

第二次,依舊秒掛。

第三次,仍然秒掛。

第四次,終於忍不可忍:“是不是有病?半夜在這裡打電話打擾你爺爺,你小心我喊人打你!”

溫旎簡直欲哭無淚…

“爺爺,我就是想問你明天吃午飯還是什麼?”

爺爺十分不耐煩:“你第一天當我孫女?肯定是晚飯啊!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九茼,摸一把。”

溫旎:?

“那我時言韞明天過去了?”

“胡了,隨便你。”話落,電話便掛了。

溫旎一臉茫然的看著電話。

因為這烏龍事件,這整整一夜溫旎不敢睡覺,也睡不著,不是想著時言韞要摸自己。

就是想著時言韞一副勾人的模樣。

可惡!既然讓自己失眠了。

結果她一大早醒來,下樓梯在客廳喝水的時候,由於殭屍一半的沒有精神。

眼睛上掛著巨大的黑眼圈。

此時,時言韞也下樓準備做早餐。

見溫旎不知道在廚房搗鼓些什麼,出於餓的情況下,他站在門口輕聲問了句:“你今天做早餐?”

早起傻一天。

原本沒什麼精神狀態的溫旎聽見這話後,瞬間人變得像打了雞血一樣。

“不,不做,我不會,我一般都喜歡給人騰位置。”

時言韞望了她一眼,吐嘈句:“莫名其妙。”

一整個早餐下來,只有吃完了溫旎才感覺到自己是真的起床了。

她交代道:“晚上一起去爺爺那裡吃飯。”

時言韞點點頭。

“記得來接我。”

“嗯。”

“記得一起回家?”

時言韞猛的抬頭,“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溫旎倒是怕爺爺又整喝酒那一套,把時言韞灌醉,然後要自己來照顧。

特地選在晚上,十有八九打得就是這個主意。

太明顯了,爺爺實在是太明顯了。

“莫名其妙。”

溫旎:“除了這四個字,你能不能整點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