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局長環顧四周,目光四處搜尋著,但始終未能找到那個發出聲音的人究竟身處何處。

\"你們兩個,怎麼還傻愣愣地站在門口呢?快些進來吧!\" 局長的話語聲清晰地傳入張雲和汪隊長的耳朵裡,讓他們不禁心頭一緊,深深吸了口氣後,才邁步走進房間。

這一走,張大伯原本隱藏起來的身軀便完全展現在了新任局長的眼前。

張大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緊緊地盯著新任局長。果然如他所料,站在眼前的這位正是他的大師兄——肖任波。

\"我就知道是你!我還納悶怎麼一直找不到你人影呢,原來你藏到這兩個年輕人背後去啦。\"肖局長一邊說著,一邊用充滿深意的眼神看著張大伯,彷彿已經洞悉了一切。

“哈哈哈,是啊老張,那臭小子就是我孫子,整天就知道瞎跑,也不知道幫我乾點活!這不一畢業就把他送到這警局了,順便小張想退休,我就接手了。”老肖想起在大廳‘看門’的小肖,眼中滿是慈愛,但嘴上還是忍不住責備道。

張大伯聽了這話,笑著搖搖頭說:“這有什麼好抱怨的,年輕人嘛,都喜歡玩。再說了,小肖這孩子看著挺機靈的,將來肯定有出息,就是這嘴不行!”說著,還搖搖頭。

老肖聽了張大伯的話,心裡美滋滋的,臉上的笑容也更燦爛了。

他點點頭說:“借你吉言啦,希望這小子別讓我失望才好。不過話說回來,咱們年輕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

兩人相視一笑,回憶起了自已年少時的輕狂歲月。

那時的他們無憂無慮,充滿活力,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憧憬和期待。

如今時光荏苒,他們已經步入晚年,雖然身體不如從前那般健壯,但內心深處依然保留著那份青春的熱情與活力。

張大伯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氣宇軒昂地朝著前方走去。

張大伯毫不猶豫地坐在沙發上,動作嫻熟自然,沒有絲毫的生疏之感。

他的目光落在了老肖身上,眼中透露出一種親切和敬重。接著,他轉過頭來對著張雲說道:“云云啊,這位可是你大伯我的大師兄哦!以後見到他,就稱呼他為肖伯伯吧!”聲音中帶著幾分自豪與得意。

張雲聽了張大伯的介紹,不禁有些驚訝。

她萬萬沒有想到,張大伯和這位肖局長之間竟然還有這樣一層親密的關係。

她心中暗自思忖著,看來張大伯在社會上的人脈還真是廣泛啊!

於是,張雲連忙向肖伯伯問好,語氣恭敬地說:“肖伯伯好!”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此刻,她意識到,認識這位肖伯伯或許會給自已帶來意想不到的機遇和幫助。

而站在一旁的肖局長,則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整個場面顯得格外和諧融洽,彷彿他們早已相識許久。

“老張,你這次來是要做什麼,我想小張已經和你說過了吧!”

“是啊!老張那人藏不住事,沒辦法,昨天喝一杯酒,轉頭就告訴我了,我還納悶呢,怪不得他如此放鬆。”張大伯回想張局長的話。

“這次出山其實是為了完成當年師父他老人家的遺願啊!汪隊長,想必有些事情你應該早就有所耳聞了吧?”肖局長語重心長地說道,同時還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汪隊長。他那深邃而銳利的目光彷彿能夠穿透人心一般,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汪隊長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確定,輕聲嘟囔道:“難道真的是那個神秘莫測的 KPKM 組織?”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似乎這個名字讓他感到一陣寒意。

周圍的空氣彷彿也因為這句話而變得凝重起來。

張雲神色詫異,但也沒說什麼。

“沒錯,正是這個 KPKM 組織,京省是其發端地,南省是其落腳處,而目標則是整個華國。”肖局長的比喻恰如其分。

張雲和汪隊長紛紛倒吸一口氣,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為好。

肖局長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個組織極其神秘,我們掌握的線索少之又少。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目的絕不僅僅是製造一些小麻煩那麼簡單。”

張雲插嘴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肖局長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小姑娘還挺有膽量,於是回答道:“我們必須深入調查,找出這個組織的真正目的和幕後黑手。這需要大家齊心協力,共同應對挑戰。”

張大伯拍了拍肖局長的肩膀,說:“放心吧,大師兄。有我和小云在,一定能查清真相。”

此時,汪隊長也表態道:“我會全力配合調查,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看著大家堅定的表情,肖局長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相信,只要大家團結一心,就一定能夠戰勝這個神秘的組織,守護好國家的安全。

“京省這邊有咱們三人坐鎮,不是問題,但南省那邊……”肖局長提出了問題的關鍵。

“老肖,你別忘了我弟弟和弟妹啊!”張大伯笑嘻嘻地說道。

肖局長這才恍然大悟,“對呀!你不說我可是真想不起來的,但這兩人早已隱退,不適合明面上啊!”

張雲見狀,連忙說道,“肖伯伯,我和我們南省公安局刑偵隊的全體成員以及我們的局長王局會在明面上調查的。”

肖局長看了眼張雲,“也好,不過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這群人殺人不眨眼,折磨人更是一套又一套,切記生命安全最重要。”

肖局長說到這個,臉色不好,帶著些許悲傷,想到當年的事情 就火氣直衝心頭,卻無可奈何 三十年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

三十年的時間,也不知道這個KPKM 組織規模如何了,也不知他們如今的人員如何了,一切都是未知,甚至危險係數也是未知。

“這個你不用擔心,小云胳膊上已經被刺下了他們獨有的紋身,洗都洗不掉。唉!”張大伯想這個就牙癢癢,自已都心疼不已的小侄女,被那群人折磨,抓不到的無力感讓他每次想起都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