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市長是我丈母孃的高中同學,有市長先生做證婚人那是倍兒有面子的,宣讀完結婚證我們開始室內環節。

我們兩個換了古裝的新人禮服,我一身紅色的長衫配紅色繡金絲圓領唐裝上衣。曉婉是紅色繡金絲全身新娘大紅袍,頭上插著各式金頭釵。紅紅的嘴唇,長長的睫毛,金色眼仁清澈的大眼睛,真是妖嬈動人。

換好衣服的我們挨個桌子敬酒點菸,特殊的自家親戚還是把五千一萬的禮金直接給了我們。轉身叮囑曉婉:“咱倆缺錢嗎?”曉婉偷笑著告訴我說她缺錢,我就刻意的在大庭廣眾親了她的嘴,在場人都八卦的喊著“再來一個”羞的小臉兒紅撲撲的,我也不負眾望,抱著她的頭又是深情一吻,曉婉也不再害羞,直接在我臉蛋上印了兩個口紅印。我竟然被“搶地主”了。

婚禮圓滿完成。我爸媽這些天忙前忙後的捱了不少累。我決定給他們一些安靜的空間好好歇歇,他們卻精神頭不減開心的不得了。曉婉爸媽回酒店住的,我跟曉婉膩在我們新房裡。

曉婉爸媽在中午時分打電話通知我和曉婉他們要先回北京敘敘舊,然後安金秀女士要回澳大利亞去處理公司的事情和收養的弟弟。

我和曉婉在家住了一週,也是戀戀不捨的離開爸媽帶著我們的香檳金小奧迪回到我們北京的家。南路9號院五號樓一單元5樓。

這裡應該是曉婉早些年自費買的,裝修簡單古樸,我在這裡生活絕對是第一天,但是完全沒有陌生的感覺,進到房間一看足足有將近百平米的格局,三室一廳兩衛一廚。看到設施齊備而且都是九成半新的廚房裝置,感情為啥曉婉都住酒店了,原來她不會做飯。這廚房就是我的主戰場嘍。

因為下一步曉婉還要兩年才能專升本拿到學士學位證書。我也就是她的小司機+小保姆。

趁著暑假我倆趕緊去度蜜月。我倆來到出入境大廳給我辦理旅遊護照,這次旅遊訂單是說走就走跨國旅行公司的業務,這次給我們委派的導遊是個秀氣的小姐姐,個子不高姓範名冰冰,最厲害的就是她精通多國語言,而我最擅長的就是不精通各國語言,所以我想這個導遊絕不便宜。

我們準備好行李箱和所有的用品就準備出發了。

第一站是韓國的首爾,什麼當年的郡王府級別都不如的景福宮啊!什麼茅草屋還起個名叫韓屋村,就古代歷史上我們的牲口棚子都比他們人居住宅還豪華,細品這個韓國也就那樣,你想他們祖宗的墳都特麼在我們中國領土上,這些崽子整天忙前忙後的搶泡菜申遺。關鍵是某些呆子還讓他們成功了,我這個氣啊!

都是山坡地這給我累的,聽導遊翻譯路牌沒把我逗哭,這地方不是這個洞就是那個洞,合著之前連片瓦都沒有還得住洞。

然後就是什麼大超市,什麼塔還說晚上夜景好看!好像個傻子。

當天晚上我們就飛到日本了,小鬼子八嘎牙路。不去別的地方去的都是首都,東京最值得一看的就是富士山了,看看就看看吧,不一定哪一天就爆發了,到時候就不好看了。富士山以後就來到了銀座大商城。別說各種高檔消費都能在銀座碰到。我們在日本請了一個藝伎一個小時就八百塊人民幣。簡直就是特麼吞金獸,也就像過去青樓裡賣藝不賣身的感覺差不多。跳舞的時候都特麼走光了。焦黃的面板也比不上我家老婆一根腳趾頭,臉上也不知道從哪弄的粉筆末,整的卻老白卻老白的眉毛點兩個大黑點,臉上弄倆圓圓的紅臉蛋,嘴上你倒是把嘴唇塗完整了呀!整個小紅點,非得不是櫻桃小嘴裝成櫻桃小嘴。看著就像童男童女要出陵燒了的那玩意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