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那人哼著小曲從廚房中蹦跳著出來。

李厭左手一張頓時鋒利的龍爪伸出,腳下一蹬,僅用一秒就出現在那人側方。

一爪下去,頓時鮮血如噴泉般噴湧。

不過穿越者可沒這麼容易死,那人雖然被突然出現的李厭嚇到了,但有著系統的提醒微微側頭了一下,就輕易的避開了致命傷,規避了腦袋搬家的結局。

那人捂著傷口快速撤回廚房躲在門口一右側利用系統進行快速療傷,順便兌換了一些保命的玩意兒,最後才展開神識查詢李厭的方位。

然而他想多了,而且還有點蠢。

一是他壓根不可能靠著那麼點精神力找到李厭的準確位置。

二是他的順序錯了,他應該先開神識的。

就他治療這個兌換那個的,這幾息鍾之內足夠李厭突進廚房來到他身後了。

那人沒找到李厭的位置,在自己確定廚房內沒進人的前提下,他警惕的站在門邊探頭看情況並快速拉回。

雖然他速度很快,但頭頂還是被留在那的殘影一刀削了個很別緻的地中海髮型。

摸著自己光禿禿的頭,那人在心中瘋狂的辱罵李厭,那言語之中恨不得現在就扯過來打一頓。

但,巧了!

李厭現在在他身後也想打他一頓。

所以……

那人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很快他就以自身的戰鬥技巧和經驗在一瞬之間做出反應,轉身後跳防止偷襲的瞬間 並揮出一刀進行反擊。

但剛才還站在他身後拍肩膀的李厭,此時卻站在一旁的菜案上微笑的朝他揮手。

“後跳躲避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在有些時候……反而會跳入陷阱哦,呵呵。”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門外的殘影發動攻擊,直接給這跳到門口的穿越者來了個大開背。

緊接著一陣金光閃過,最後明明被砍出來的傷口修復,那人也趁著金光直接逃出了廚房向門外跑去。

李厭一邊驅散殘影召喚出分身進行追擊,一邊跳下菜案來到那傢伙剛才站的地方,蹲下身去撿起了一塊破碎的外形奇特的吊墜。

“看樣子是剛剛兌換的法寶生效了呀。”

“哎!真好啊!穿越者,真好啊! ”

“這麼多寶貝帶在身上,想死都難啊!”

隨手一揮,地上剩餘的碎片紛紛飛飄起匯聚在雙手之間開始熔鍊,沒過一會一個帶著龍首圖案的吊墜就這樣誕生了。

這雖然只是個含有一絲絲氣息的普通吊墜,但給秦嵐那傢伙定位位置還是足夠的,而且他也可以藉助這麼一絲氣息來進行標點傳送。

“行了,東西做好了也該送那傢伙上路了。”

將吊墜隨手一扔,一個分身出現接住吊墜走上樓梯將其交給秦嵐。

而李厭本體,則在三個瞬息之間就來到了追擊那傢伙的分身身旁。

此時那人被扒的精光渾身是血的被分身用力爪捅入喉嚨輕鬆提起。

但即使是這樣,他依舊保持著穿越者不知死活的特性,還在那裡不停的叫囂。

彷彿這樣就能讓這分身像之前他碰到的那些人一樣,欣賞他這股傲勁,放過他,並給予他好處。

但是,很可惜,分身嘛,不讓他誕生神智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擅自做主的。

不過,即使讓他誕生神智,那也不可能放過這樣一個高傲自大 還瘋狂侮辱自己的傢伙吧。

隨著李厭微微擺手,分身右手立馬用力讓對方徹底喪失語言能力,同時左手快速拍在對方腦袋上,利用靈魂力鎖定並抽取他的靈魂和試圖逃走的系統,將其全部拉出體外,形成一顆小球,隨後捏碎並吸收。

讀取一下記憶也算是解開了一絲疑惑,原來這傢伙是靠著系統的意識蠱惑能力強行讓裡面的人開的門,開門進來也就算了,還故意控制他們不去關門而導致悲劇發生,而他則靠著系統給的光環想要獨吞所有食物。

只不過,因為他乾的這個蠢事所有食物都被凍上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但他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就像之前他的心聲一樣,他依舊覺得別人活該。

所以……他現在這個結局也是活該。

“行了,無聊的記憶,看完有用的東西拿走,剩下的……該去看看那亂葬崗,還有調查調查這滿街的遊魂是什麼原因了。”

“不過,估計是死去的傢伙沒人敢或者沒人來處理,導致的遊魂遊蕩吧。”

滿街聳立的冰雕配上四處遊蕩的遊魂,再配上這呼嘯而過的寒潮和那霧濛濛的寒氣。

說實話,看著挺……挺有意思的,也不能算壯觀吧,畢竟有過更厲害的, 也不能算是悲涼,畢竟他感受不到情緒,所以……只能說是,有意思吧。

只不過對於那些失去親人的人來說,就沒那麼有意思了。

還好,他們看不到靈魂,不然又得懊悔為什麼不能埋葬好自己的親人了。

一步兩步,快速在街道中穿行,順手將四處的遊魂全部匯聚過來進行檢驗和吞噬。

沒一會就來到了南門口,並且見到了熟悉的兩個冰雕。

不得不說,這兩守衛挺稱職的,都這樣了,還能跑出來站崗,旁邊連個火盆都沒有,真是又敬業又稱職啊。

看著這兩座冰雕,一時玩心上頭,就上前假裝自己被檢查了一番後,自己給自己放行。

剛剛走出大門範圍,那兩守衛身上突然閃了一下。

剛開始是紅光最後變綠,然後漸漸的暗淡了下去。

就像是掃描,透過,再到關閉。

“這玩意兒……呵,真不愧是系統出品啊。”

“算了,不管他了。”

按照那些原住民的記憶,再加上一番尋找,終於在一堆冰疙瘩中找到了大致的方向,才開始繼續的前進。

這寒潮確實離譜啊,明明沒有一絲雪,倒是把這番天地搞得雪白之中透的點藍亮,到處都被結霜冰凍,原本還挺熟悉的路都給弄的看不出來了。

往哪一戳都是冰面,往哪一看都是冰塊,到處都差不多,就形狀有些變化,再加上這時不時吹到臉上的寒霧。

搞得人暈頭轉向的,剛出了南門 就差點找不到南門在哪了。

和那些記憶中的形象對照了半天才找到近海湖的大致方向,還真是難搞。

不過好歹找到了,也不算太糟,接下來就是前往那亂葬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