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其實我並不是何婉貞。”

“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我其實是她的貼身丫鬟玲兒。”這樣說應該就會放我走了吧?

“你不是?”這傢伙越靠越近,眼裡的柔情好似一潭湖水,“那更好!”

“你可以不要離我這麼近嗎?”從來都是我撩別人,絕不做被撩的那一個。

夏之堯露出一抹微笑,今天的樣子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該不會是有人格分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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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當初只是姐姐讓你代為經營茶館,如今你卻想變為已有,你這樣做不怕遭天譴嗎?”沈竹心憤怒的說到

“你姐姐的就是我的,如今她死了,茶館自然在我名下。”曹湛囂張的拍了拍桌

“茶館是我和姐姐共有的,只要我不同意,這個茶館它還是沈家名下!”

“你一介女流,出來摻和什麼?你懂生意嗎?在你手裡還不是遲早關門,交給我還能讓你下輩子吃喝不愁。”曹湛陰邪的笑了笑,“識相點把契書拿出來,否則別怪姐夫欺負你一個人!”

說罷便命人在府內搜,沈府被翻得亂七八糟,然而一無所獲

“快讓他們停下,否則我報官了!你上次杖責還不夠是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說起我就來氣,今天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曹湛正要上手,沈竹心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匕首,“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到時候你也逃不掉!”

“真是晦氣!你等著!”看到沈竹心跟姐姐一樣生性剛烈,無奈只好暫時離開,但想必他不會就此作罷。曹湛走後很久沈竹心才放下手中的匕首,此刻的她早已瀕臨崩潰,這時家丁才敢說話:“小姐,咱們還是報官吧,他這種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把東西收拾一下,這些銀子你拿去把他們都遣散了吧。”沈竹心掏出銀子遞給家丁

“小姐,我不走,我是看著您長大的,我不想離開。”家丁苦苦哀求

“情況你也看到了,他還會再來的,我一介女子無法招架,你不必擔心,或許以後我還會把你們找回來的。”

就這樣,沈竹心遣散了所有家丁,賣掉了沈宅,變回了女扮男裝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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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府內

“父親,母親,我回來了。”田誠僅用不到一日便趕回了家

“誠兒,你還知道回來啊,你娘想你想得都快生病了。”田父責備到

“回來就好,別聽你爹胡說。”田母是個十分溫柔慈善的女人,看著兒子回家,甚是開心。

“父親,現何賢弟身在何處?”田誠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其他人

“何賢弟是誰?”田父一臉茫然

“父親,您可否認識臨王?”

“他與我幾十年交情,可就在前不久。。。哎!你怎麼突然提起他?”

“他是否有個跟我一般大的兒子?前陣子我們在京城相遇,他說要過來投靠您,我有點其他事要去辦,就讓他先行過來,他沒來嗎?”

田父就更加奇怪了,“據我所知,臨王家只有一個女兒,如今算來年方十九,而且他們家上下數十口人都被奸人所迫害,沒留下一人。”

“確定是女兒嗎?”田誠再次跟父親確認

“你爹還沒有老糊塗。”

“難怪!我知道了!”田誠好像想通了什麼

“誠兒,你等我一下。”

田父拿出一個盒子,裡面裝有一顆藍色珠子。

“這本是從金獅眼睛拿下來的珠子,我與臨王一人一顆,而金獅留在了西域使者手上,一旦金獅合體,便會擁有斗轉星移的技能。”

“這麼邪乎?西域使者人呢?”

“自上次分別,已有二十年,不知去向。不過,既然你說臨王的女兒沒死,你一定竭盡所能的把她找到,這輩子我欠臨王的沒辦法還,唯一能做的就是拼盡全力護她一世周全。”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京城。”說罷轉身要離開

“誠兒,你剛回來就要走嗎?不陪為娘吃個飯?”田誠轉身抱了抱田母“母親,我會盡快回來的。”田誠再次踏上了去往京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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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太皇太后詔曰,茲夏王之子夏之堯,英勇果敢,玉樹臨風,品貌出眾,應為大清才子之表率,已至弱冠仍未婚配,今有西月格格之女青青郡主,年方二八,乃滿洲正白旗人氏,溫婉賢淑,秀外慧中,故哀家下旨欽定為夏之堯之福晉,擇吉日大婚,欽此!”

“王爺,謝恩吧。”

“臣,謝主隆恩!”

夏之堯拿著懿旨在原地呆坐了一個時辰,現在的他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一方面是皇命難違,另一方面是自己心之所向。

“堯兒,起來吧,既懿旨已下,那便認命吧!”夏王爺勸誡到

夏之堯突然站起往客房跑去

“婉貞”夏之堯紅著眼,“婉貞,你聽我說。”

“怎麼了?”我錯愕的看著他

“其一,我不想讓你屈居人之下,其二,如果我放棄現在的地位又擔心你跟著我受罪,其三,我明白,以你的性子,隨時都會跑掉。”夏之堯頓了頓,“你能給我點信心嗎?”

看著他真誠的眼神,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猜一定不是小事。夏之堯做事向來沉穩,沒有什麼事能讓他亂了分寸。

“發生什麼事了?”

“我剛接到懿旨,讓我娶青青郡主。”

“那就娶啊”

“可我想娶的人是你!”見我回答的那麼輕鬆,夏之堯的眼神從歉疚變成了憤怒,“難道你就一點沒有感覺嗎?我說我喜歡你,你個笨女人,我喜歡你!”

“你吼什麼啊!自始至終都是你在替我做決定,又不是我下的旨讓你娶別人的。。。”

夏之堯瘋了一般吻過來,這個吻夾雜著霸道,憤怒,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