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杰連按好幾下,都沒有反應,然後手機就黑屏了。
楊澤濡走到包房門口對還在跳舞的小男孩兒說了句,“出去。”
小男孩跑開,下面的事不是他能看的。
楊澤濡把門反鎖,脫下外套,解下領帶,摘下手錶。
王強只是把手錶摘下來,這可是左麟州送他的。
哥倆一人打一個。
楚天贏被打懵了,瑟縮在角落。
王強揪著陳世杰的領子。“就你還想暗算我們,錄音筆不好用了吧,攝像頭什麼也沒錄到吧。”
楊澤濡把陳世杰身上的錄音筆,還有藏在包廂裡的攝像頭拿出來,丟到桌子上。
“你...你怎麼知道。”陳世杰自認計劃完美。
先讓倆人被憤怒衝昏頭腦,然後道歉。趁人不備迷暈拍下兩個人和未成年的不雅照片,利用輿論。幫背後的人剷除異已。
“就你這豬腦子還給人家做事呢,你能做成什麼啊,趕緊回家這輩子別出來了,什麼都整不明白,還活個什麼勁兒啊。”王強非常不屑。
“帶句話,能帶到嗎?”楊澤濡拍拍陳世杰的臉。
“能...能...”陳世杰。
“呸。”
“我幫忙帶話。”陳世杰心想不是答應了嗎,怎麼還呸。
“我讓你帶的就是呸。”楊澤濡。
王強鬆開陳世杰的衣領,抽下皮帶。
“你這是幹什麼?”陳世杰緊張的嚥了嚥唾沫,不是打完了嗎?
楊澤濡舉起手機開啟相機,切換錄影模式。“OK。”
“報仇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王強一下一下抽在陳世杰的臉上。
陳世杰止不住的慘叫。
楚天贏也拿出手機,黑屏,怎麼都打不開。
“大點聲兒,娘們兒唧唧的。”王強看到那些照片心都要碎了。
陳世杰提高音量。
“跳舞,扭。”扭的不賣力王強就用皮帶抽他。
王強心裡憋著一股火,理智又告訴自已不能弄出人命。
楊澤濡錄的影片有四十分鐘。
陳世杰被扒光衣服縮在牆角。
“你要是出去亂說,我敢保證你就是當天的頭版頭條。”楊澤濡收起手機。“楊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也是夠蠢的,你背後的人都不敢正面剛,你倒是送上門來。”
陳世杰腦子被打清醒了,對啊,這不是當炮灰了嗎?
楊澤濡理好衣服和王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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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濡回家了。
王強直接到畫室去找左麟州,
左麟州看見手上的王強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早上左麟州也收到那些照片了,
沒敢回家怕楚捷擔心。
到畫室是想自已躲起來,
躲起來就像沒收到那東西一樣。
王強紅著眼,一步一步走向左麟州。
“我...我...”左麟州連狡辯的話都說不出口,那些事情他確實做過,為了當時所謂的‘愛’。
他也不知道陳世杰什麼時候錄下來的。
王強緊緊抱住左麟州,
想要把他揉進自已的懷裡,
王強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
柑橘味。
就像他眼裡的左麟州一樣自然純粹。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錄下來。”左麟州不敢回抱王強。
“沒事了,沒事了。”王強像安撫小孩子似的撫摸左麟州的後背。“都過去,都過去了。”
王強沒有把陳世杰的影片給左麟州看,怕汙了他的眼睛。
“我和他分開後就沒有聯絡了,照片那些東西是匿名發過來的。”左麟州
“我知道,我相信你。”王強用腦門兒蹭左麟州的鎖骨,像只撒嬌的大狗狗。“不要試圖推開我,好不好。”
左麟州以為王強很傻。
“好不好。”王強沒聽到答案。
“好。”
“我沒聽清。”王強想讓左麟州再說一遍。
“好。”
“拉鉤。”王強站直伸出小拇指。
左麟州伸出自已的小拇指勾上去。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豬八戒。”王強說完看左麟州。
“怎麼了?”
“複述。”王強認真臉。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豬八戒。”左麟州複述。
“蓋章。”王強想要更保險一點。
“好,蓋章。”左麟州今天很配合王強的幼稚行為。
“手好疼啊。”王強委屈巴巴的舉起受傷的手求安慰。
“我來幫你處理。”左麟州去拿醫藥箱。
“好。”王強乖乖坐好,眼睛粘在左麟州身上。
左麟州仔細處理王強手上的傷。
“照片影片都被我刪了。”
左麟州的手一頓,隨即恢復正常。
不知道他看到多少,連自已都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