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別吵啦。”楊澤濡捂住耳朵,一個頭兩個大。“一見面就吵,屬雞的啊,互啄。用不用我搭個臺子。”
“不怪我。”王強小聲嘟囔。
“也不怪我。”楊澤泠氣勢不能輸。
“那就怪我嘍。”楊澤濡。“多大了,還像小孩子似的。”
楊澤濡開啟手機日曆,沒錯啊。“你不是還有一年畢業嗎?現在不是放假時間啊。”
“學完了啊,提前一年修夠學分。”楊澤泠輕飄飄一句話。
“那你還挺厲害的。”楊澤濡陰陽一句。
"那是自然。"楊澤泠揚起笑臉。
“爸爸知道嗎?”楊澤濡潑一盆涼水。
“我的人生我自己負責。”楊澤泠有自己的主意。
“我看你是想吃皮帶炒肉絲還有柺杖爆頭了。”楊澤濡嚇唬她。
“哥哥,你就我這麼一個妹妹,你也不會忍心看我‘慘死’的吧。”楊澤泠回來主要是投靠楊澤濡的,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你‘慘死’了,我倒是可以換一個聽話的好妹妹。”楊澤濡。
“你還有別的妹妹。”楊澤泠有些急了,她不允許楊澤濡還有別的妹妹,他只能是她的。
“我給爸爸安排相親,小小軟軟的多好。”楊澤濡瞎說。
“算你狠。”楊澤泠。
"話說回來,哭吧精住哪兒啊。家裡目前不回,不能天為被地為床吧。"王強還是很關心這個表妹的。
“住我那兒吧,之前不是也住過嗎?”楊澤濡心裡很疼愛妹妹的,只是妹妹,別無他想。
“哥哥,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哥哥了。”楊澤泠得到自己的目的,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哥哥無法自拔的愛上她。
楊澤泠是楊宏業(楊澤濡父親)戰友的孩子,楊家收養了。
因為小的時候楊澤濡配合她玩過家家,她就喜歡上楊澤濡了。
那時候楊澤泠演妻子,楊澤濡演丈夫。
“少整那虛頭八腦的。”楊澤濡。
“我現在就過去,謝謝哥哥,我實在太累了。”楊澤泠一下飛機就過來等楊澤濡了。
“去吧,密碼沒變。”楊澤濡只想耳根清淨。
“我自己去嗎。”楊澤泠問。
“你自己都能從國外回來,怎麼就不能自己回去啊,都很忙的。”王強。
“嗯,很忙的。”楊澤濡開始看檔案。
"你忙什麼?送我過去唄。"楊澤泠對王強說。
“連個表哥都不叫,誰給你當僕從。”王強。
“表哥~。”楊澤泠故意拉長尾音。“表哥最好了,送我過去唄~。”
“快送走吧,讓我清靜清靜。”楊澤濡本來開完會就累。
“好嘞。”王強拉著行李箱跟在楊澤泠後面。
楊澤泠這幾步路走的,雄赳赳氣昂昂的。像只得瑟的錦雞。
目的就是震懾公司覬覦哥哥的人。
楊澤泠的執念哥哥只能是我的,不可能有人比我更適合。
我和哥哥就是天底下最般配的,是佳偶天成,任何人都不可能介入我倆之間,誰也別妄想介入我倆。
楊澤濡自然是不知道她這些心思的,要是知道可能會被嚇個半死,連夜幫楊澤泠掛精神科。哪裡來這麼多雜七雜八的想法。
楊澤泠拿出了‘正宮’的氣勢。
倆人進了電梯後,電梯下行。
“哇,什麼來頭啊。”同事A。“不知道是那個老總的女兒。”
“從楊總辦公室裡出來的。”同事B。
“好漂亮啊,光那個包就值30萬,還不算配貨。”同事A。
“有錢人真的好瀟灑,這麼貴的包就像提個菜籃子那樣輕鬆。”同事B。
“長的還好看。”同事C。
“真是不公平啊,長得好看就算了,還泡在蜜罐子裡。”同事D。
張朵朵也湊熱鬧,妥妥的小公主,小羊皮的鞋不用顧忌天氣。自己腳上這雙是每天到洗手間換上的,下班後還要換回去,回家更是單獨放在一個鞋盒裡。
八卦,無論什麼男女老少,都好信兒,愛吃瓜。
明媚張揚,所有美好的詞都可以用來形容她。
所有的話宋樂樂都聽進去了。
那個女孩子身上有種獨特的鬆弛感,旁人是學不會的,那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天生就應該受萬千寵愛的。
楊澤濡身邊站著的應該是這樣的人。
“樂樂,你知道這位是誰嗎?”張朵朵走到宋樂樂身邊小聲問。
“不...不知道。”宋樂樂回過神,自己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你還好吧?”張朵朵明知故問,在心裡嘲笑宋樂樂,還以為有什麼手段呢,這樣看來宋樂樂不是什麼替身,而是無聊時的消遣。傻眼了吧,人家吃幾天素,就以為自己能平步青雲了。不過如此嘛。
張朵朵又在宋樂樂耳邊說了幾句話,宋樂樂沒有聽進去,不知道她說什麼了。
張朵朵看到宋樂樂的反應心裡說不出的舒爽,回到工位心裡吐槽就這點道行,人家來走一圈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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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間。
楊澤濡本來想去送宋樂樂回家的。
人呢?楊澤濡在前臺旁駐足。
“人家還不許有私人空間了,下班自然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又不是24小時賣給公司了,風箏的線拉的太緊會斷的。”王強按下電梯下行鍵。
倆人走進電梯。
“等一下,不好意思。”張朵朵小跑過來。
王強紳士的攔了一下電梯門。
“不好意思,謝謝。”張朵朵還故意噴了香水,這香水的廣告詞是無法拒絕的女人,特意離楊澤濡很近。
電梯門關上。
“阿嚏。”
“阿嚏。”
“阿嚏。”
楊澤濡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楊總,您身體不舒服。”張朵朵立馬關心,男人不就喜歡噓寒問暖,柔柔弱弱的嘛,小菜一碟。
“嗯。”楊澤濡鼻子很不舒服,強忍著不適,還要禮貌回應。
“我......”張朵朵剛湊到楊澤濡身邊。
王強適時開口。“楊總,到了。”
“好。”楊澤濡逃離盤絲。
張朵朵心裡暗罵,這王強怎麼回事兒,煩死了。還得再找機會。
楊澤濡趕快鑽進車裡,動作一氣呵成,像一條滑不出溜的泥鰍。
“劉叔家裡有事,我來當司機,咱們結束後找位代駕。”王強坐在駕駛位。
“快開車。”楊澤濡拿出小手帕抹抹眼淚。
“是,少爺。”王強發動車子。
楊澤濡又打了幾個噴嚏,擦擦鼻涕。
“好啦,想笑就笑唄。”楊澤濡眼淚巴叉的。
“哈哈,哈哈。”王強無情嘲笑。“標準搭訕方式,不過......”
“不過什麼?”楊澤濡還沒緩過勁兒。
“不過我們楊總有鼻炎,哈哈。”王強笑的合不攏嘴。
“我對那個女員工沒有做出別的出格的暗示吧。”楊澤濡自我反省。
“宋小姐和她關係不錯,常常一起吃午飯。”王強看到好幾次了。
“一定是咱們想多了,她的朋友不會這樣的,怪我自己的鼻子。”楊澤濡。
王強看看自己的傻弟弟,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好傢伙還反思上了。
“不過,看你出糗我很開心。”王強說大實話。
“你有醜照在我手上。”楊澤濡拿出殺手鐧威脅。
“我錯了,大哥饒命。”王強立馬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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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倆不醉不歸。”白露舉起酒。
“啊?你說什麼?”宋樂樂聽不清白露說什麼。
酒吧裡動次打次的音樂,讓人聽不清話。
昏暗的燈光叫人對面不相識。
曖昧的氛圍可能就是,聽不清,也看不清。
白露拿起手機輸入。
宋樂樂拿起手機大喊:“好一個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