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再起風波
先婚後愛:霸總他自我攻略了 畔畔呀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翌日。
蘇嘉禾睡夢中,感覺像是有個討厭的大狗往她臉上蹭,她嚶嚀一聲,抬手用力撥開。
掌心卻觸到一片柔軟。
耳邊響起一陣低笑,“狠心的傢伙。”
那片柔軟輕輕地印在了她的掌心,帶著有些溫熱的潮意。
蘇嘉禾怔了怔,意識有些回籠,慢慢地睜開雙眼。
只見程景煊俯身在她前方,一臉笑意地看著她,他上身未著寸縷,露出緊實流暢的腹肌,人魚線性感分明,往下延伸著……
蘇嘉禾臉上一片潮熱,不敢再看。
“早餐到了,先吃點東西再睡?唔?”
“好。”
蘇嘉禾小聲應了一下,拉著程景煊的手臂坐了一起。
“嘶”,兩股間傳來一陣辣辣的刺痛,她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程景煊將將扶住了她,“還很疼?我抱你吧。”
蘇嘉禾惱意地瞪了他一眼,“還不都怪你。”
昨晚他一直對她這樣那樣,食髓知味,到最後,她幾乎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只記得,程景煊將她抱進了浴室,後面就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
“誰讓你穿那件紅色的浴衣那麼好看。”
他當時看到那件浴衣的照片的時候,就猜到會很適合她,但沒有想到會這麼美得驚心動魄,讓他一下子失了控。
“蘇嘉禾,到時候我們的婚禮用中式禮服好不好?我想看你穿鳳冠霞帔跟我,洞房花燭。”他的頭蹭著她的脖領,湊近她的耳旁纏綿地說道。
“……”
婚禮?蘇嘉禾微微有些怔神。
……
兩人黏黏糊糊地在小院呆了一上午,才開車返回西城。
剛到泉灣小區,程景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瞥了一眼,是範明。
“喂?”
……
他們一起上了電梯,蘇嘉禾隱隱感覺電話那頭範明的聲音似乎有些著急,但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叮”,電梯門開了。
蘇嘉禾率先走了出去,卻發現程景煊沒有跟上。
她回頭,看到程景煊正看著他,眼神還有幾分古怪。
直到電梯門快要關上,程景煊才伸手擋了擋,走了出來。
蘇嘉禾按捺住滿心的疑惑,開門進屋。
程景煊在她身後,聲音沉沉地說道:“嗯,我知道了,等下再聯絡你。”
“怎麼了嗎?”看他掛了電話,蘇嘉禾好奇問道。
程景煊正彎腰換鞋,此時微微一頓,有些遲疑著道:“範明說,網上又出現了針對你的爆料。”
“又來?”
蘇嘉禾拿起手機,開啟wb,看到熱搜頁面赫然掛著一個“蘇嘉禾太妹”的話題。
點進去,就看到一篇爆料。
正經吃瓜,最近拍了《作繭自縛》風頭正旺的女主角,立西大學霸人設,走清純白花路線。其實是小太妹一個,十幾歲就開始在酒吧混跡,私生活亂的不行,有“劇組夫妻”傳聞一點都不奇怪。她父親也是混社會的,坐牢很多年,前段時間剛放出來可是又上了通緝犯的頭版。
配圖是她以前在酒吧的照片,偷拍的人專門挑了些她穿得比較性感的照片,包括她前段時間cos的惡魔精靈,還特意拿了她劇組的劇照做對比。
除此之外還有趙建樹刑事判決書的網路截圖和被通緝的照片。
“你們娛樂圈果然牛呀,用罪犯的女兒做主角,是準備讓她紅了之後教人犯罪嗎?”
“看不出來,看預告還覺得蘇嘉禾很適合這個角色,裂開了。”
“怪不得一出道就到處作妖,影帝真的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天呀,《作繭自縛》還能上嘛?這麼多人的心血就這樣子被毀了嗎?”
“我只知道,如果真的是罪犯的女兒,敢上我就敢舉報,這是在鼓勵犯罪嗎?”
“外表清純,內裡噁心的一批,任堯他們是被騙了吧,可以起訴她嗎?”
“誰還敢說什麼天降紫微星,這星倒是砸出了個隕石坑了,填都填不上。”
……
蘇嘉禾斂下眼眸,其實她並沒有太意外,她的這些事情有心並不難查。
只是沒想到她戲都還沒上,就已經有那麼多風波了。
不知道任堯和桑辰會不會很後悔選了她。
她都有些自嘲地想笑。
還有程景煊,他會怎麼想?
蘇嘉禾以為自己能若無其事地面對,但此刻,她一點也不想抬頭。
她突然害怕起來,程景煊會露出什麼樣的神情呢?
憤怒?嫌惡?可憐?同情?
“網上說的是真的?”
他的聲音從正前方傳來,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
“算是吧?”蘇嘉禾聲音微微有些滯澀。
“我記得,你說過你爸爸在你8歲的時候去世了?”
“嗯,後面的這個是繼父。”
蘇嘉禾平靜地敘述道:“我媽媽嫁給爸爸後就一直做家庭主婦,沒有什麼工作能力,身體又不好。爸爸去世,她帶著我跟外公外婆生活,後來外公外婆走了,她沒了依靠,就嫁給了趙建樹。”
“那個男人,一開始還挺好的。後來他做生意失敗,覺得我們是掃把星,克他,對我們動輒打罵,特別喝醉酒的時候……”
她的聲音並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
但程景煊心卻不由得刺痛起來。
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伸出手臂想要抱住她。
蘇嘉禾卻微微掙脫開了,她的眼眸直愣愣地射向他。
“你同情我?”
程景煊一滯,一時沒有回答。
他感覺,她現在就像一個張開了刺的小刺蝟。
蘇嘉禾嘴角彎起,帶著有些冷然的笑意:“不必同情我,他沒能欺負我們太久,因為,很快,我就親手將他送進了監獄。”
“他生意失敗後,一心想賺快錢,被我發現了他在家弄賭博網站。所以我舉報了他,開設賭場罪,判了6年。他進去之後,為了不讓媽媽太辛苦,我就開始打工補貼家用。”
“所以你才會在酒吧工作?”
“嗯,當時酒吧的老闆是我認識的一個鄰居阿姨,我死皮賴臉求著她,她才答應的。臻姐接手後,我也繼續留在那裡。”
蘇嘉禾的眼睛有些發酸,聲音越發的滯澀,“我本來以為擺脫了那個男人,能跟媽媽好好生活。但去年,他出來了,很快就找上了門,我媽被他推下了樓梯。你知道的,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