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媽,爺爺,你們終於回來。”吳陵趕忙站起身來,身後的張芝銜也站了起來,“阿姨,叔叔好,大爺你好。”
“額,先進來坐吧陵子,這大老遠的回來,還在門口站著也累了。”吳陵他爸說著走到門前拿出鑰匙開啟了房門。
雖然平時自己的阿爹阿媽也不怎麼話多,不過吳陵也看出了阿爹阿媽心情彷彿不太好。
進屋把行李放好了之後,“陵子,餓了吧,等媽一會進去給你們做點吃的,你們先聊著。”我媽說完就往廚房裡走了。
“好嘞,阿媽。”
這時吳陵他爸過來拍了他一下,“陵子啊,你這出去打工一去就兩三年不回來,你說這出去也沒留個電話,都沒辦法聯絡你,哎。”
“這不是沒事嘛,那時候出去身上窮,您老人家也知道,路費都是借的更別說用手機了。”吳陵摸了一下頭說道。
“不過沒事就好,”他爹說完著還不忘看了一眼張芝銜,“你小子可以啊,都找到物件回來了,怎麼認識的?談了多久了?女孩子哪裡的?”
對此吳陵把自己和張芝銜一路上的事情說了一下,順帶解釋了一下吳陵阿爹才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
“阿爹,先不說這個了,爺爺身體是怎麼回事?剛才我看爺爺的臉色什麼的不像身體有毛病的人啊?”
“哎,算了,準備瞞你一下的,是這樣的,你爺爺本來身體是挺好的,不過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一到晚上就老是疼的叫出聲音來,每天聽到你爺爺叫得很是悽慘,原本是跟你爺爺隨你帶著他去檢查一下的,可是他也不願意去,說等你回來就行了,我當時以為你爺爺疼糊塗了在交代後事,等見到你最後一面什麼的。”
“等我回來?爺爺怎麼知道我要回來,你們也沒人有我電話什麼的怎麼通知我?”吳陵不解的說道。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你爺爺只是說你會回來的,其他的就一句話都沒說了。最後我們沒辦法每天晚上聽到你爺爺的疼痛的呼喊聲,你阿媽實在看不下去了,只能強行帶你爺爺去縣醫院看病了。”吳陵爹也是不解的說著。
“那爺爺檢查出來是得了什麼病沒有啊?”吳陵好奇道?
“說來了也奇怪,醫院該做的也做了,醫生說你爺爺身體哪裡都倍棒,沒什麼問題,最後只能說應該是我們農村蚊蟲多晚上咬人疼的,我就奇怪了,蚊蟲多也不可能都去咬你爺爺吧?”吳陵阿爹不解道。
“是有點奇怪,這樣吧阿爹,既然爺爺說等我回來,那我現在也回來了,一會吃完飯我自己去問一下爺爺。”
“行吧。”吳陵爹說:“遲到吧,你阿媽也差不多做好了,好久沒回家了先吃飯再說吧。”
我們坐在桌子旁邊沒聊著沒一會我媽就把飯菜都做好了,因為是在農村阿爹阿媽他們帶我爺爺看病回來的匆忙所以就臘肉和一些蔬菜。
“張芝銜,農村菜比較樸素,吃的習慣吧,你先吃著,我去叫爺爺出來吃飯。”吳陵說完起身去叫了自己的爺爺。
“沒事,吃的習慣,那啥,你先去叫你爺爺吧,等他老人家來再吃,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張芝銜微笑著說。
吳陵“嗯”了一聲就去叫他爺爺了,說來也奇怪,平時自己爺爺挺疼自己的,這次回來居然連招呼也沒和自己打就在房間裡自己待著。
“爺爺,吃飯了。”吳陵朝房間裡輕叫了一聲。
“好,我一會就來。”屋裡傳來爺爺的聲音。
吳陵應了一聲就回到桌子上告訴阿爹阿媽他們等一下爺爺。
不一會我爺爺從房間裡出來坐到桌子上說了一句吃飯就沒怎麼說話了,我們問一句他就說一句,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我媽也是誤會了張芝銜是我物件,其他倒沒什麼問題,快吃完飯時我爺爺說了一句話:“一會你們帶這女娃娃去吳大爺家住一晚上。”說著還指了指我阿爹阿媽和張芝銜。
“阿爹,陵子帶個朋友回來你就讓我們帶人家出去住,不合適吧,”我爸尷尬的說到。
“叫你們帶就帶,今晚你們哪怕在門外面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亂進來,聽到沒有,不然我就沒有你這個兒子。”我爺爺今天說話顯得格外的兇悍。
“爺爺,沒必要吧,有什麼事還得瞞著阿爹他們。”吳陵想想也是,張芝銜一個外人有事不方便讓她知道可以理解,不過我阿爹他們就沒必要了吧?
“不行,這件事不讓他們知道是為了他們好,”爺爺說完就往裡屋走了過去。不給我們反駁的機會。
“沒事,阿姨,叔叔,我剛來,要不一會你們帶我去逛一逛苗寨的夜景。”張芝銜諒解人意的說道。
我給她投去了感謝的目光,最後我爸媽他們帶著張芝銜出去了,這事鬧的雖然和那美女第一天認識,但是搞的有點尷尬了,尷尬歸尷尬我還是往爺爺的房間走了過去。
“陵子啊,你來了?”
“是的爺爺,現在就我們爺倆了,有什麼事都可以說了。”
“哎,你後面是不是有個黑痣?”
“爺爺你怎麼知道?不過說來也奇怪以前沒有的,我以為是蚊蟲叮咬感染的,不過這麼久都還在,您知道那是什麼?”
吳陵他爺爺也沒說話,只是轉過脖子把領帶鬆了下來,脖子後面顯然也有一個黑痣!
這個吳陵嚇了一跳站著的身子往後退了一步:“爺爺你怎麼也有這個黑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哎,這個東西是一種蠱,不過你先聽我說完,這個蠱叫九轉流金蟲,是上古流傳下來的一種絕蠱,據說黃帝,炎帝,蚩尤,大戰過來蚩尤被斬,其椎分為九段,被後來的九黎分支埋祭祀臺下,無數的祭祀之人的獻血侵染,加上部族的草鬼婆和族長死後的本命蠱依附其中,最終經歷了九代草鬼婆祭祀九代本命蠱依附,準備讓九蟲弒殺以後留下的就是九轉流金蟲,在準備環節椎骨破,出蠱的時候,中原的殷王帶兵剿滅了九黎,以大手段封印了九轉流金蟲不讓其破繭,最後用手段把其分為子蠱和母蠱,母蠱乃是血脈蠱,子蠱是半生蠱,必須兩蠱向融才能成蠱,不然子蠱和母蠱的載體都會死亡,當時的殷王應該是修煉成了九轉流金蠱,不過在他死後此蠱也不知道流落到了哪裡,有人猜測被帶到墳墓裡,有人猜測蠱在他死後被毀,不過都沒有一種準確的說法。”
“什麼?蠱?九轉流金蠱?爺爺是不是我們兩個身上的這個黑痣?其中我們兩個一個是母蠱一個是子蠱?”吳陵驚恐的說道。
“是的,這兩個黑痣就是子母兩蠱,是當時我和一個川蜀的一個朋友在一個遺蹟裡偶然尋到的,當時我悄悄的放在自己身上準備回去之後毀掉這個東西,不過奈何當我破掉他的繭子時有兩個東西同時鑽進了我的身體和當時在門外面玩耍的你。”
“那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怎麼知道這個蠱,和什麼殷王的事情?”吳陵追問著。
這點我也不太明白,只是上面是這樣記載的,雖然是古籍,不過辛好都是是中原文字,對於看懂應該沒什麼問題。
說著爺爺拿出了一本獸皮泛黃的書籍,上面寫著“逐源本記”說道:“這上面介紹了很多東西,包括陰陽,鬼怪,蠱術種種很多。”
“爺爺,那我們兩個怎麼才能活命。”對於這些太遙遠的東西吳陵暫時不想關注,他現在想的是怎麼才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