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那個令牌,算他幫你
空間種田:農門長姐去逃荒 傳淺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白境嶔修長眼眸沉下,看著頭髮蓬亂的餘安安。
“若你不講,我也會做。”
祥城三大家族,每一家,都會有充足的儲備糧食。
哪怕多添幾幅碗筷,依舊可以支撐一兩年。
各家院子中,自行種植蔬菜,即使不用出去採買,時蔬也足夠吃許久。
最難熬的冬天,還有儲備的凍肉,冬菜,乾菜等。
總之,在發生暴亂的災荒年月,住在三大家族之中的哪一家,都可以足吃足喝,不用為生活發愁。
不過,擁有空間的餘安安,並不在乎這些吃吃喝喝。
她在雲夢酒樓住的日子,每天都會多點幾盤菜和主食,存到空間裡面。
她空間裡面的飯菜,足夠吃一兩個月的了。
她把餘小苗放在白世子這裡,是因為安全。
白世子會武功,還帶來了一支護衛隊,個個看起來都是高手。
即使章府被暴徒攻佔,白世子的住處依舊會守衛森嚴,非常安全。
此時,她聽聞白世子也這麼打算,也算鬆了一口氣。
這個世子,不似人們印象裡的那種世子,瞧不起窮人,踩著窮人耀武揚威。
反而有些親民。
她心裡有三分轉念,對白世子有些改觀。
“夼王府的令牌,你上次落在密林裡了,被我小弟撿到了,也算,他幫你一個忙了。”
正說到這裡。
突然,餘安安身後的那扇門,發出“砰”的一聲。
她捏住飛鏢,轉身,擺出進攻的姿勢。
此時,白境嶔才發現,原來餘安安有些武功在身上。
身為男人,保護弱小,是他的責任。
他三步並作兩步,擋在小災民身前,反手將餘小苗塞入小災民懷裡。
“抱好你的小弟,躲在我身後。”
十五、六個護衛從樓上跳下,奔到白世子身前,護住了白世子。
一夥暴徒衝了進來,和護衛們打作一團。
白境嶔一手摟住餘安安的肩膀,一手環繞在餘安安身前,護住她和餘小苗,一併衝出後院。
一匹棗紅馬奔跑過來,停在白境嶔前面。
白境嶔翻身上馬,大手一撈,把餘安安撈入懷裡,觸碰到餘安安的小肚腩時,驚覺,餘安安長胖了一圈。
他雙臂夾緊,夾住餘安安纖瘦的身子。
“坐好!隨我回府!”
白境嶔在章家有一個獨門獨院的住處,周圍高牆環繞,綠植如蔭,花繁草茂。
他帶餘安安回到住處之後,讓趙管家帶餘安安去客房。
餘安安沿路發現,院子裡有兩個上鎖的房間,門口還有護衛。
她多看了幾眼,好奇,兩個房間裡面關了什麼?
趙管家提醒道:“不要什麼都好奇。”
餘安安收回目光,心裡依舊在疑惑。
她抱著餘小苗,跟隨趙管家來到客房,聽聞趙管家說這裡沒有女眷,所以,女眷最好不要出門走動。
她點頭應下,目送趙管家離開,便關上了門。
關了門,客房裡,只有餘安安和餘小苗兩個人。
在安全的地方,就不需要再假扮災民,她從包裹裡面取出新衣服,給自己和餘小苗換上。
用靈泉水梳理自己蓬亂的頭髮,在頭頂束起兩個髮髻,別上布藝簪花。
她給餘小苗喂一口靈泉水,止住了餘小苗的咳嗽。
鑑於餘小苗還需要養病,她還需要再弄一隻蛇王來,給餘小苗煮蛇羹,繼續給餘小苗醫治。
她準備去找白世子。
她把餘小苗哄睡下之後,吩咐守在門口的護衛照看餘小苗,她獨自走進院子。
這院子真大,青石板小路彎曲複雜,她左轉右拐,穿過一個月亮門。
她本以為可以去到白世子的房間,卻走到了一處不認識的地方。
眼前,樹蔭茂盛,青石板小路延伸遠處,一片花團錦簇的灌木。
她正要轉身,原路返回。
忽然見到熟悉的那種醜惡的臉,從樹蔭下面鑽了出來,泛紅的眼睛好似剛剛哭過。
鑽出來的女子,先是一愣,隨即浮現奸詐的笑容。
“呦!安安吶!你不是寧死不來章家嗎?怎麼?打扮得漂漂亮亮來章家獻媚來了?”
餘安安水亮的眼睛眯緊,蒙上一層暗影。
她打量呂茶花片刻,從呂茶花錦衣紅裙的裝扮來看,呂茶花已經受到了章家的照拂。
呂茶花雙眼裡高高在上的得意,在彰顯,她是章家的女主人。
不難看出,呂茶花之前爭前恐後地要嫁給章家公子的心願,如願了。
“冤家路窄!”
餘安安一心想著給餘小苗找蛇王,完全沒有心情和甘願下賤的呂茶花爭論。
她轉身,準備從月亮門回去。
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迅猛的腳步聲,直奔她的後背。
她反手一打,正打在呂茶花身上,打得呂茶花原地晃了三晃。
她的手背卻針刺一般疼。
低頭一看,手背一個血點,正在滴血。
再看呂茶花手裡捏著一個金燦燦的簪花,沾了血。
那簪花,應該是銅鍍金的,才有穿透皮肉的硬度。
“你幹什麼?我又沒有惹你!你為何傷我?!”
呂茶花奸詐一笑。
“你錯在不該出現在這裡!你不配!你只配給七十歲老頭子沖喜!”
還提這件事?!
餘安安揚手打了呂茶花一個嘴巴!
“你娘已經因為這件事吃牢飯了!你居然還不知道悔改?!你連大月國律法都不放在眼裡嗎?!”
呂茶花捂住臉,瞪向餘安安。
“大月國律法算個屁!在祥城,衙門就是章家開的!章家說把誰放出來,就會把誰放出來。”
“你看看我,我已經是章家公子的娘子了,只要我吹個枕邊風,我娘馬上從衙門裡大搖大擺的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