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瀚看向起身的兩女,無意中掃視到林硯凝大腿上一片淤青,不由眉頭一皺。
這看上去像是被人掐的啊!
莫非被人虐待,要不是自虐?還是有啥重口味的癖好?
應該是有啥癖好,聽說她們這類的玩的可花了。
哎!人傢俬事,不要管。
“謝謝小哥哥的招待,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林硯煙對肥牛打完招呼,緊跟著對好瀚說:
“那個誰,我們是不是可以去你家了?”
“我叫好瀚,大家都叫我好漢,你們隨意叫哪個都行,別誰誰誰的!”
“哼!”
林硯煙別過頭冷哼一聲。
好瀚鬧了個大紅臉,也不生氣,心想賺這三十萬可真不容易,還要看人家臉色,真是站著把錢賺了,難啊!
不過,畢竟人家是金主,陪個笑臉也是自己的職業素養嗎?
好瀚眯著眼,一咧嘴,笑比哭都難看。
“兩位小仙女,我現在還有事要辦,要不你們先去我家拍影片!我隨後就到。”
兩女聞言,大喜過望。
林硯煙心裡驚呼,這真是天上掉餡餅啊!得來全不費工夫,看樣子真是愛笑的女生運氣最好!
林硯凝先是一陣驚喜,但馬上覺得天下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這裡莫非有詐?
“好!”
“不好!”
兩人同時喊出自己的想法。
“到底咋樣,你們商量好了再說。”
好瀚白了兩女一眼。
兩女互看一眼,然後一陣交頭接耳後,林硯煙說:“我聽姐姐的,我們和你一起先去老李頭家!”
多年後,林硯凝再提起此事,心裡直罵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竅。
一路無話,四人來到李德發家門口。
院外已經站了不少人,都在私下議論。
有些人在感慨李德發昨天人還好好的,今天就死了,真是人生無常。
有些人正在分析案情。
有人說是老山裡的狼出來了,把李德發啃個精光,只剩下個腦袋。
有人說,是李德發得罪人了,被人殺了後,將頭仍在後山,身體肯定還在別處。
更有些人說什麼紅衣女鬼復仇、山裡的妖精害人。
好瀚實在聽不下去了,他認為,作為一個村裡有知識、有文化的進步青年,有義務幫助老人們在思想上進步一下。
他上前幾步,走在人群中間。
“各位大媽、大爺,你們想知道這個案子的真相嗎?”
人群開始向好瀚聚攏,先靠過來的人神秘兮兮的問,
“怎麼,好小子,你知道些什麼?”
好瀚神秘一笑,用低沉的聲音說:
“以我多年研究刑事案件的經驗來看,這破案啊!
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剩下的,不管多麼離譜,那真相只能且只有一個!”
肥牛湊過來,小聲問,“你啥時候對破案有過研究?”
好瀚一仰頭,“我看了二千集《小偵探柯男》,你說有沒有研究?”
肥牛很是遺憾,“哎!我才看了一千多集,你在哪看的二千集,我也去看看!”
“咳咳,不要打岔!”
好瀚不想被揭穿,急忙打斷肥牛後,大聲向圍攏過來的人說:
“各位大媽、大爺,我就給你們講講這破案中永恆的真理。”
“你小子就知道吹牛,毛都沒長齊呢?還破案,看把你能的!”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好瀚看過去,原來是老劉頭。
林硯凝和林硯凝見到這個早上追著她們打的色老頭,很是驚訝,這老頭不是耳背嗎?
不過還是有些忌憚的向人群后擠了擠,隱沒在人群中。
好瀚想著,原來是你這個老傢伙,這是想來打我臉啊!
然後,笑咪嘻嘻的說:“哎呦喂!劉大爺,你這耳朵又不聾了?”
老劉頭哼了一聲,眼一瞪,怒斥道:“我耳朵啥時候聾過,你小子不要瞎說!
隨即眼珠一轉,”看你小子挺自信嘛!來,說說你對老李案子的高見!”
這麼快就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你既然把臉都湊過來讓我打了,那我怎麼好不給你老人家面子呢?
隨即,好瀚一臉嚴肅,悲傷的說:“李大爺的事,我也是剛剛聽說,對於他的不幸離世,我感到萬分哀痛!
如果這真是一起兇殺案的話,我希望早日抓到兇手,讓李大爺的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老劉頭覺得好瀚怕了,在左顧而言他,決定乘勝追擊。
“你不是對破案有研究嗎?說說你的高見!
如果真被你蒙對了,抓到兇手,也算幫老李報仇雪恨了!”
呵呵!先讓你得意一會,再給你點甜頭,一會讓你哭笑不得!
想到這裡,好瀚繼續示弱道:
“哎!我是很希望能幫上忙,但這破案也要了解案情,我現在啥情況都不瞭解,怎麼發表高見呢?”
果真這小子沒真本事,現在示弱了。
老劉頭得意的說道:“我看你小子就是吹牛,別的什麼沒學會,就是和某些人把這吹牛的本事學到家了!”
他嫲的!這不是明顯說我爺爺嗎?老劉頭啊!老劉頭!你真是不知悔改啊!
好瀚嘴角劃過一道邪魅的笑,“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老劉頭看見好瀚的笑容,心頭一驚,這小子又耍花招?
不過想想好瀚剛才的表現,覺得這小子是在虛張聲勢。
“好,你說賭什麼?”
這老傢伙上勾了!
好瀚微笑道:
“因為我沒見到李大爺的遺體,也沒有了解案情,現在不能判斷這個案子是不是兇殺案!”
老劉頭有些狐疑,不由問到,“然後呢?”
好瀚擺擺手,意思讓老劉頭不要著急,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李大爺的案子是兇殺案的話,我能說出五條百分百準確的判斷。
如果有一句說錯了,算我輸!”
頓了一下,見老劉頭沒有反應,好瀚突然提高嗓門,“劉大爺,你敢不敢打這個賭?”
老劉頭沉思了一會,喊道:
“好!我就和你打這裡賭!我就不信你這麼神,還百分百正確!”
“好,那我贏了,我要你給我爺爺道歉!”
“你輸了呢?”
“我輸了隨你說。”
“沒問題,你的判斷是什麼?”
好瀚再次強調,“記住,我的判斷只限於這是兇殺案!”
“我知道,別囉嗦,說!”
好瀚一臉壞笑,伸出拳頭,每說一條伸出一根手指。
“一、死者是男的……”
此言一出,四下突然安靜下來。
短暫的安靜後,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