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硯煙死死抱住張牙舞爪的林硯凝的小蠻腰。
“姐,你冷靜一點!”
這時,就見老劉頭猛的起身,揣起身下的小馬紮,向著兩女衝了過來。
還一邊大喊,
“你們豁的出去、不自愛關我屁事,但是敢罵我是不能幹的老鬼,看我不打你丫的!”
兩女徹底被搞蒙了,這又是什麼鬼狀況。
一時,林硯凝完全被打亂了節奏。
林硯煙被嚇的花容失色,拉起林硯凝倉皇而逃。
追擊而來的老劉頭,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林硯凝卓別林式的跑步姿勢。
飽含婉惜的說:“可惜這麼好看的一個閨女,原來是個螺旋腿!”
兩女就像受驚的小鳥,在古村裡一陣亂竄。
直到兩人心情平復,才放慢腳步,準備再找人問問肥牛家的地址。
“姐,我感覺你變了!”
“為什麼這樣說?”
“你原來很冷靜的,今天怎麼這麼衝動!”
林硯凝沉思了片刻,一臉的憔悴,
“我感覺這個村子和這裡的人都克我!”
林硯煙不解的望向林硯凝,
“姐,你昨天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啊!”
林硯凝緊閉雙眼,想將那不爭氣的淚水擠回去。
她緊緊咬住嘴唇,搖搖頭,想將昨夜的夢魘丟擲腦子。
林硯煙看著林硯凝痛苦的樣子,堅定的說:“姐,我會替你報仇的!”
林硯凝卻搖了搖頭,“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去冒險!”
這時,好瀚卻給剛起床的肥牛講著昨天晚上的夢幻般經歷。
“小牛牛,你是不知道,那位前輩的鐵蛋功那叫一個出神入化,原來我一直以為這等神功都是騙人的……”
好瀚講的那是眉飛色舞,唾沫星子亂噴,好一會才將事情經過講完。
其實,好瀚很實誠,並沒有添油加醋。
可,這事太過匪夷所思,不加料聽著也很假。
肥牛一臉鄙夷,“吹,接著吹!你家老母牛就住天上了!”
“怎麼你就是不信呢?這次真沒吹,你想,要是沒有神功護體,哪個傻子會讓人踢幾十腳丹丹的?對不對?”
肥牛憨憨的點點頭,下意識看了看下面,“也是,想想都疼!”
好瀚一臉傲嬌,“就是嘛!最後,前輩走的時候,那速度就和飛一樣!
你想,這樣的速度和我過招,能被我踢幾十腳丹丹,這說明什麼?”
肥牛搖著大腦袋,“不知道!”
“你就是不愛動腦子,說明他故意為之啊!”
好瀚說完後,抿著嘴,點著頭,滿臉寫著,看我聰明吧的表情!
肥牛卻是一臉的不信,大叫道:“他又沒有病!”
“哎呀!咋就和你說不通啊!你想啊,這是一種對戰策略,他有神功護體,不怕我踢,故意消耗我的戰力啊!”
說著,好瀚急得跳腳,在原地打轉。
肥牛見到好瀚的樣子,覺得有點滑稽,笑著問出他最大的疑問,“那為啥最後跑了呢?”
好瀚一下子被問懵了,想了下,不自信的說:
“這個……哎呀,肯定前輩英雄惜英雄唄!不想和我為敵了!”
肥牛一撇嘴,“反正,我覺得你就是在吹!”
就在這時,聽到廚房裡牛媽喊道:“牛牛,進來幫媽撿點豆子!我記得好瀚最愛吃雪菜燒豆子了。”
“好瀚喜歡吃,叫好瀚自己撿,我熱的去大門口吹會風。”
話還沒說完,這人已經跑到了院子大門口。
牛媽提著菜刀,直接衝出廚房,拿著菜刀對著大門口一陣比劃,“你小子有本事中午不要吃飯!這麼大的人了,在家裡白吃白喝的,也不知臊得慌……”
“阿姨,我來撿!牛犇那大手剝豆子不方便!”
好瀚急忙安撫牛媽,將她推進了廚房。
“哼!臭小子有你一半勤快就好了!要不等開學,你帶他去大城市見見世面?”
“沒問題!”
“…………”
說著話,兩人已經在廚房忙碌起來。
不一會,就傳來牛媽被好瀚逗得“咯咯咯”的笑聲。
院外,兩道靚麗的身影緩緩走近。
林硯煙眼神憂鬱,眉頭緊鎖,怯生生的說,“姐姐,我看你的傷挺重的!要不我們走完這條路,就回去吧?直接找那個人買……”
林硯凝一口回絕,“不妥!”
又覺口氣太生硬,輕聲道:“要是一開始就去買的話,也許這辦法可以,但是昨晚和他打了一架,今天再去買,不就暴露了嗎?”
林硯煙一咬牙,
“暴露了就暴露了唄,反正他也沒證據,再說他又沒啥損失!還能白得一筆錢!”
林硯凝搖搖頭,臉露掙扎之色,
“那混蛋很變態的,功夫又高,肯定記恨我,現在去不等於自投羅網嗎?”
“那我們去偷……”
林硯凝又搖了下頭,
“他現在有了防備,肯定將東西藏起來了!”
林硯煙一跺腳,很是無奈。
“哎!那咋辦呢?”
就在這時,她抬眼看見一個龐大的身影,正站不遠處的院門口。
這人雙手環胸,滿臉的忿忿不平,嘴裡不清不楚的一直咧咧:“要不是你也長那麼高,真懷疑我是不是你親生的!就不能在我朋友面前給我留點面子……”
林硯煙急忙用左手拉了下林硯凝的衣角,同時右手藏在腋下用食指點了點前面。
“姐,你快看,前面那個大個子,是不是要找的那個人!”
心事重重的林硯凝,收回心神,定睛看去。
“是,這麼高的人全國也找不出幾個,跑不了,一定是他!”
“那我們怎麼辦?”
林硯煙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後,看向林硯凝。
“一切看我眼色行事,你跟著我,我來!”
“姐,能行嗎?”
“話說只要女人不太醜,沒有男人忍得住。我這麼漂亮,會有問題?”
說完這話,林硯凝感覺信心足了不少。
林硯煙笑眯眯的給林硯凝伸出一根大拇指。
林硯凝鼓了一口氣,“走!”
輕擺腰肢,林硯凝走到肥牛面前。
她瀟灑的撩了一下短髮,咬著嘴唇,一臉嬌媚,“小哥哥,請問一下,你方便我們採訪一下你嗎?”
可,林硯凝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她昨晚先是變聲說話,後又聲嘶力竭的喊出,媽媽。
現在她的聲音很嘶啞,真的雌雄難辨了。
驕傲的她太過自信,覺得自己的美貌足以讓大多數男人忽略這小小的瑕疵,下意識將這事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