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是我生命長河裡的一顆糖(74)
情長紙短,還吻你萬千 高原陽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陸承星聽到宋清音此時的回答,愈加暴跳如雷,直接從凳子上蹭了起來,卻被易笙給按在了座位上。
他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易笙,扭動了一下肩膀躲開易笙的手,接著便十分不文雅地用手指指著對面的女人。
看來Linda說的確實沒錯,這個宋清音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破壞別人婚姻的賤女人!
但是宋清音說的也沒有錯,就算她是小三,自已也承認了,可是她一個弱女子能拿這個賤女人有什麼辦法呢?
她總不可能像外面的瘋婆子打架鬥毆一般,扯著頭髮對罵,這種粗魯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所有的怒火都匯成一句話脫口而出。
“宋清音,你要不要臉呀?你好歹也是一個公眾人物,這種事情我一旦暴露出去,你的工作和名譽都不要了嗎?”
宋清音仍舊是一副淡淡的模樣,雙手託著臉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陸承星討厭她這副做作的清純模樣。
宋清音的聲音很好聽,她開口說道。
“我有向你解釋的必要嗎? 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你就聽你閨蜜胡說八道唄~”
聽到宋清音如此說,陸承星的惱怒突然有了一絲緩和。
她並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反而從小受到教育就是與人為善,在外最好不要和別人產生矛盾,她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和氣講道理的人。
稍加猶豫,陸承星坐下來,喝了一口礦泉水讓自已平靜下來。
“你說吧,我會自已斟酌的。 但是如果你想說Linda壞話的話,我會馬上離去。”
易笙仍舊不耐煩地在陸承星的頭上拍了一下。
“你那破閨蜜有什麼壞話可講的,她全身上下都壞透了!還怕別人還講他壞話呢,你自已沒長眼睛呀!”
陸承星忍無可忍,雙手像風扇轉動一樣去拍打易笙的手臂。
“易笙哥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我了?煩不煩呀?!”
易笙像一個老媽子一樣,雙手叉腰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宋清音的旁邊,面對著陸承星,這個站位已然昭示了他的偏向。
“我是讓你好好說話,這是對哥哥姐姐的態度嗎?你親哥平時怎麼教你的?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一點禮貌都沒有。”
陸承星雙手捂著耳朵,閉著眼睛甩頭。
“行了行了,你別吵了,吵得我頭疼!我想聽宋清音解釋。”
許嘉諾此刻靠在涼亭的柱子上,眼神順著前面望去,正對著花園裡的一株迎客松盆栽。
宋清音直起身子雙手抱在胸前,直視著對面的陸承星。
“妹妹,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
宋清音的神情有些嚴肅,聲音也很嚴肅。
她問道,“你戴的胸針是在哪裡買的?我看著很眼熟。”
陸承星聽到宋清音的話十分不解,為何突然問起了她的胸針?
“你怎麼可能會眼熟,你見過?”
“我不但見過,還被人誣陷偷到了它。你能取下來給我看一下嗎?”
她愈加費解,怎麼會這樣?這顆胸針是她自已親手設計的,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三枚一模一樣的。
猶豫片刻,她還是把胸針取了下來,雙手遞給宋清音。
宋清音仔細端詳了一下手裡的星星胸針,淺粉紅色的鑽石被星星框架包裹著,在胸針的背面,還有兩顆小星星緊挨在一起, 兩顆星星上都印上了字母L,一個代表了Linda,另一個代表著陸承星。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這是宋清音第一次看到這個贓物, 以前只是聽說過這顆昂貴的胸針,連照片都沒有看過。
今日一見果然不是俗物。
這麼寶貴的‘定情信物’不好好保管著,Linda還用來陷害她!
說明許可星根本就沒有把這個閨蜜放在眼裡。
可憐的妹妹被人騙了還替人數錢,只怕她自已都還不知道。
“也許你和Linda之間有過節,見過這枚胸針也未可知。只是,你說的誣陷究竟是什麼意思?”
宋清音把胸針還給陸承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是你親愛的閨蜜,用她的那一枚胸針來誣陷我偷盜咯。 我想想... 應該是四年前的夏天,也就是我高考的時候,害得我差點被退學。”
陸承星的腦子就像被一道雷給劈中了,腦海裡突然蹦出之前的一個畫面。
也就是在四年前的夏天,那個時候的澳洲還處在冬季。
那天她和Linda約好了一起去參加一個重要的珠寶晚宴。
晚宴的主辦方因為提倡環保設計,所以選擇在露天音樂公園舉行,還好澳洲的冬天不是很冷,她們外出的時候套一件薄薄的真皮大衣或者是動物毛皮就足以抵抗嚴寒。
本來都說好了,兩人都要佩戴星星胸針去參加。可是出發的時候Linda卻說,這顆胸針和今天的晚宴不合,會喧賓奪主搶走別的珠寶的光輝,所以她沒有佩戴。
在她的真皮大衣上,反而佩戴著一枚更加光彩奪目價格更貴的胸針。
她當時心裡有一點不舒服,宴會結束之後她才和Linda說起這件事。
Linda卻不以為意,又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在她抱怨嘟囔時,她說她把這個胸針送給別人了。
陸承星當時也氣急了,一晚上沒睡著,到了第二天她想去找Linda說清楚,好歹有個解釋。
結果在樓下便看見Linda和一個快遞員在交談。
快遞員正在用泡沫包裹一個粉色的盒子,這分明就是她送給Linda的胸針包裝盒。
陸承星當時沒有揭穿,偷偷站在一邊看。直到Linda上樓去,她才從樹後面走了出來。
她飛奔過去攔住快遞員,看了一下包裝盒上的內容。
地址是S城的一個小縣城,收件人是一個叫陳甥的人。
因為甥這個字很特別,她一直記到現在。
她當時氣急了,回到宿舍大哭一場,一個星期都沒有和Linda往來。
直到半個月之後,Linda佩戴著這枚胸針出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