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是我生命長河裡的一顆糖(67)
情長紙短,還吻你萬千 高原陽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宋清音努努嘴,挽著許嘉諾的手臂。
“他們都有禮物,我的呢?”
“你的?姐姐,你還欠我好多錢呢,要不從欠款里扣?”
宋清音哼了一聲,對著許嘉努努嘴,蹦蹦跳跳去廚房幫忙切瓜果了。
客廳裡只剩兩人,氣氛倒是十分凝重。
一個泰然自若,有著泰山崩於頂而巋然不動的淡定。
一個驚恐萬分,有任何風吹草地就能嚇得屁滾尿流的慫包。
易笙餘光時刻掃著許嘉諾的方向,他一句話也不敢說,控制著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出。
許嘉諾看了易笙一眼,嘴角似是無意間透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還有蝨子嗎?”
“沒有了...蝨子吃了藥早都死光光了...”
易笙只覺得頭皮發麻,毛囊裡有蟲在爬。
他坐立不安,侷促的用雙腿夾著手,一雙眼睛到處亂轉。
他一時找不到藉口離開,迫於禮貌待客又不得不硬撐著招待許嘉諾。
怎麼偏偏得罪了這尊佛...
易笙忽然站起身來,彎著腰倒水,雙手捧著茶水杯送到許嘉諾面前。
“大哥,喝茶。”
許嘉諾依舊用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他一眼,接過他手裡滾燙的茶杯。
“你是我大哥。”
易笙聽到這,嚇得冷汗直冒。
“不不不,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了。這個位置還是你坐比較妥當...”
許嘉諾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按著易笙的肩膀。
“坐。”
易笙屁股剛挨著楠木沙發便彈了起來。
“不坐了,痔瘡犯了屁股痛...”
許嘉諾按在易笙肩上的手微微用力,易笙反抗不得,只好坐在他身邊。
“你很熱?”
易笙忙用袖子擦擦汗,
“對對對,我汗腺發達,還有狐臭...”
聽到這兒,許嘉諾的手立即從他肩頭撤了回來,扯出茶几上的紙巾擦了擦。
“大哥身體不大好。我認識一位醫生,他的手術刀切在面板裡不見血,活人能醫死,法醫也無法辨認。引薦給你?”
易笙嚥了咽口水,仍舊坐立不安。
“不不不...不用了,我這是積年老病,就不用大哥操心,我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讓我帶著這些折磨人的細碎小毛病活著,比死了還難受呢!!”
許嘉諾冷哼一聲,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卻不容抗拒的聲音。
“滾。”
易笙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屁顛屁顛走了。
看來這張貧嘴還是有用的,幸好從宋清音那兒知道了許嘉諾有嚴重的潔癖,不然今天還不好脫身。
易笙悄咪咪地來到廚房,獨留許嘉諾一人在外面。
宋清音和易笙媽媽都沒有察覺到背後有人。
“女兒,你和許嘉諾是怎麼認識的?”
“小時候認識的,都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
易笙媽媽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把剝好的橘子扔進榨汁機。
“他是哪兒人?家裡是做什麼的?他學歷怎麼樣?”
宋清音笑笑,正要回答,便聽到身後一陣清嗓子的聲音。
“咳咳...哎喲我說你們有沒有禮貌,悄悄咪咪查戶口的?媽你親自去問問許嘉諾好了,宋清音這蠢貨知道個什麼勁兒!”
易笙媽媽先是往廚房外看看,確定只有易笙一人。
“你怎麼過來了,一點禮貌都沒有!這是待客之道嗎,教你的都被狗吃了!”
緊接著她就回過頭去讓宋清音出去陪著客人,宋清音照做來到了客廳。
她把一盤精緻的水果盤端給易笙。
“拿出去。你斟茶沒有?”
“我沒空,尿急。”
他二流子一樣甩著手走開了,再出來到客廳已不見了許嘉諾和宋清音的身影。
管他們去哪兒呢,別來禍害他就成。
宋清音剛出來,就被許嘉諾按住了。
在靠近後花園的牆角,宋清音被男人抵住不能動彈。
“幹嘛?打劫呀。劫財還是劫色?我都沒有。”
許嘉諾把她摟在懷裡, 俯下身來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他的聲音帶著夏日的乾淨爽朗, 還有他獨特的磁性魅力, 低沉且富有魅惑的嗓音,充斥著宋清音的耳膜。
不同於在電話擴音器裡聽到的冷冰冰的聲音,此刻的聲音,真是讓人陶醉。
他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宋清音便如棉花一樣軟了下來。
“寶寶,想你了。”
室內恆溫保持在20度左右。宋清音還穿著一套真絲睡裙,上面淺淺的米白色玫瑰花花紋印在睡衣上,她外面還披了一件純手工的刺繡披肩。
此刻她只覺得燥熱,耳朵紅紅,臉頰紅紅。
也許是太久沒有見到許嘉諾的緣故,竟如此想念他。
她軟軟的伏在許嘉諾的胸前,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摩挲,溫厚的觸感讓她飄飄欲仙。
許嘉諾低頭蹭蹭她的脖頸,黑髮肆意在她耳鬢廝磨,她只覺得心癢難耐。
“老公,我也好想你...”
她的聲音勾魂一樣攝人心魄,柔軟香甜止不住想要狠狠咬上去的衝動。
許嘉諾當即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宋清音被面板上傳來的疼痛給驚醒了。
這男的又犯病了?
她抬起頭來,不解的瞪著他。
“你是狗嗎?”
“嗯。”
他輕聲回答,又咬在她紅潤水嫩的唇瓣上。
“是你的狗。”
宋清音只覺得大腦缺氧。
天吶,這男人太不要臉了,好羞恥啊受不了!
不過姐就愛這樣的!
她順手脫下手工刺繡小披肩,從許嘉諾頸後穿過,往身前狠狠一扯。
“我的狗要乖乖聽姐姐的話~姐姐給你帶項圈。”
宋清音一手握著圍在他脖頸上的小披肩,一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臉。
許嘉諾的眼神落在她香滑的肩頭。
此刻的她只穿著一件吊帶真絲睡裙,豆腐一樣白軟的肌膚赤裸裸暴露在陽光下。
他只覺口乾舌燥,一手摟著她的軟腰,一手按在她鎖骨窩。
他的眼神隨著手指的向下移動而移動。
“姐姐,別的男人看過嗎?”
宋清音知道他在說什麼,可以引誘似的用力扯了一下披肩,兩人靠得更近。
“狗狗不能管主人,只能乖乖服從主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