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諸葛小姐和沙若醫生要談什麼事情啊。”李茶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貼著沙若。

沙若有些厭惡,但是剛剛發生了那種事情,她又不好翻臉。

“理查德森隊長,我本是跟著沙若醫生研究槍傷的,正好醫生對華夏的針灸和按摩比較感興趣,所以我們一直在研究按摩實踐。

若是您有時間的話,能否嘗試一下我們的按摩,讓我們實踐一下。”諸葛聖帝甜甜的說道。

看似邀請李茶加入,實際上卻是為沙若醫生解圍。

她早就看出來李茶騷擾沙若醫生,若是李茶不同意做志願者,那就會離開。

若是李茶同意,那麼他躺床上被兩個女人做按摩試驗,也就沒有動手動腳的機會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李茶很痛快的就同意了做志願者。

雖然被同胞厭惡,可是李茶一點都不擔心,反正我現在是理查德森,你們盡情討厭他。

李茶很放鬆的趴在了床上,就聽背後傳來了諸葛聖帝甜甜的嗓音。

“理查德森隊長,您最近身體那個部位不是很舒服啊?”

“房事太多,有點疲憊。”

站在李茶旁邊的兩位美女頓時沉默不語。

西方人就是這樣,把下流當直接,不只是諸葛聖帝不喜歡,沙若醫生也是厭惡至極。

他們都更喜歡華夏人的含蓄內斂。

不過想要在這個社會能應付下去,必須要有面對這種噁心文化的能力。

“我這邊正好有一套壯氣補腰的按摩手法,您可以感受一下。”

伴隨著諸葛聖帝的聲音,一雙清涼的雙手,還有靈活修長的手指就放在了李茶的腰上面。

觸感冰涼,直透肌裡,剛開始還沒覺得如何,片刻之後李茶身心放鬆,渾身上下軟軟的,有點想睡覺的感覺。

而且腰從外面往裡面都是涼涼的,甚至影響了兄弟的尺寸。

李茶本就對諸葛聖帝懷有戒備之心,而且他的體質驚人,這點手段對他的影響有限。

真是個正義的同胞,你這那是幫我緩解疲勞,你要要讓我斷子絕孫啊,而且直接傷腎。

諸葛聖帝一邊按摩,一邊還和沙若醫生交流。

諸葛聖帝的手法,有安神傷腎的功用,直到她滿頭大汗,李茶才假裝睡了過去。

又過了片刻,沙若醫生輕輕說道:“他睡著了嗎?”

“應該睡著了。”諸葛聖帝也停止了按摩。

“謝謝你聖帝,謝謝你幫我擺脫了這個混蛋。”

“你怎麼被他盯上了?”

“我。。。”沙若醫生臉微微一紅,“我正在午睡,不知道什麼情況他就出現在了我的治療室內。”

諸葛聖帝雖然知道沙若說謊,但也沒有戳穿。

真搞笑啊,鷹醬人還午睡?騙誰呢。

“以後還是要鎖好門,這個混蛋禍害了多少女囚。”

“哎,也不能說是禍害,那些被他侵犯的女囚咱們都調查過了,基本上都是自願的。”

諸葛聖帝一時無語。

女子監獄,就一個男人,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沙若醫生,你還是要寫報告給上面,為監獄多提供一些女用玩具。”

“我感覺理查德森不會放過我,明天我們就不來這裡了,算是工作結束了,我馬上寫報告。”

“其實您不用那麼著急,我剛才封閉了他的腎經,腎水虧空不足,半個月都別想碰女人。”

“真的嗎?聖帝。”

“我的手法你還不相信嗎?”

“太棒了,那就是說我們至少還能在醫院調查半個月。”

“是這樣的。”

沙若有些興奮。

“他睡得很死嗎?”

“你可以抽他兩個耳光試試,絕對不會信。”

沙若開心的就像個孩子一樣,但是剛剛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還是讓他好好睡覺吧,典獄長不在,我們正好去麻葉大棚地和生產車間那邊再蒐集一些證據。

若是能找到典獄長參與其中的證據,就算大功告成了。”

沙若說完之後,二人稍微做了一些準備就離開了。

聽不到腳步聲之後,李茶緩緩睜開了眼睛。

想不到這小小的狗熊河女子監獄,內情如此之多。

不過越是混亂,對李茶來說越安全。

渾水才能摸魚啊。

典獄長和洛杉磯黑幫合作已經有兩年了,相比掙了不少黑錢,李茶現在已經計劃好了。

先把冰糖和明礬當冰賣,空餘時間就為國爭光增加屬性,等典獄長回來了,那就用正常手段逼迫她交出黑錢。

這樣的話,自己潛伏這二十多天,少說也能掙百多十萬,還能漲上千的屬性。

完美。

而且要是有時間還能調戲調戲沙若。

至於諸葛聖帝,那是自己同胞,沒有清楚她是為華夏效力還是為鷹醬效力之前,還是不要動的。

若是為華夏效力,自己還會幫她。

若是知道她是為了鷹醬效力。

哼哼。

李茶的一日終焉可是必殺技!

“理查德森隊長,您怎麼在醫務室?”一顆看守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不小心睡著了。”李茶瞅見自己的手下帶著一個嬌小的白人女子,那女子看到理查德森的一瞬間,嚇得趕緊低下了腦袋,雙腿還在發抖。

“這個女囚身體不舒服,需要沙若醫生診斷。”

李茶不由的想到了之前沙若和諸葛聖帝的對話。

二人來監獄的目的是收集罪證。

包括製毒和販賣,還有理查德森威脅強女囚的這些事。

很多女囚藉由看病的機會揭發監獄的不法行為。

看這個女囚的反應,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醫務室,而且之前肯定和沙若醫生聊了關於理查德森的事情。

看來眼前的這個女囚,應該和前身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想到此處,李茶不由的笑了。

“沙若醫生一時半會回不來,你把她留下,我和她一起等著醫生回來。”李茶的笑容很平和。

但是在女囚看來,卻像是魔鬼在對自己微笑。

“不了,不用了,我現在好多了,我要回自己的囚室。”女囚急忙說道。

看守對李茶很是瞭解,拉著女囚走到李茶身邊之後,就馬上離開了。

看著眼前嚇得如同鵪鶉一般嬌小可人的女囚,李茶頓時心癢難耐。

很合自己的口味啊。

“怎麼?你好像很怕我。”李茶玩味的笑著。

他順便用真實之眼看了女囚的五維。

這也是剛才看諸葛聖帝五維之後,李茶喀什對所有人有了戒備之心。

五維平平無奇,沒有任何技能。

可以放心下手。

“沒有的,我只是身體不舒服。”

李茶伸出手,將女囚栗色頭髮擋住的臉放了出來。

“我離開有一段時間了,有沒有想我啊?”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丈夫在敘利亞打仗,他回來要是知道了我在裡面的事情。。。”

“你是威脅嗎?”

“不,理查德森隊長,很感謝您對我的照顧,可是我是天主教徒,我不能再背叛自己的丈夫了。”

“你的丈夫不會因為你的悔過而原諒你,但是上帝會,而我就是上帝派來原諒你的。”

李茶已經繞到了顫抖不已的女囚背後,寬鬆的囚服衣褲包裹著渾圓的臀部。

已經在露娜和沙若那裡吃了兩次閉門羹的李茶,可不會三過家門而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