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程曉抬起頭。
小李咬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程曉姐，顧先生......"
程曉看見小李這副模樣，有些無奈，嘆了口氣，說道："你說吧。"
"顧先生......還喜歡你嗎？"小李猶豫了一下，說道。
"......"程曉看著小李的眼睛，沒有說話。
"程曉姐，你還愛顧先生嗎？"小李鼓起勇氣，又問了一句。
程曉垂眸，眼神有些飄忽，良久才說："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小李低下頭，有些沮喪地說道，"我也希望你幸福，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勸你。"
"......"程曉看了小李一眼。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懂她的心思了。
"程曉姐，你......你真的決定放棄顧先生了嗎？"小李又問了一句。
程曉抿了抿嘴，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已經分手了。"
"可是......可是顧先生還是喜歡你呀。"小李皺眉，"而且他還特地讓我幫忙照顧你呢......"
程曉聞言，抬眼看著小李："他讓你照顧我？"
"是啊，不信你可以去問問顧先生，昨晚他還讓我送藥給你......"小李說道。
程曉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她沒想到，顧南城居然會做這種事情。
她的心情莫名變得更加糟糕了。
小李察覺到程曉的反應，有些不解："你不喜歡顧先生嗎？那你還和他......"
"我們不能再聯絡了。"程曉冷淡地說道。
"為什麼？"小李皺眉，"你們不是很好嗎？"
"他是他，我是我。"程曉打斷小李的話。
小李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程曉姐，其實我看得出，你還是喜歡顧先生的。只是你們......"
"我們不合適，我有男朋友。"程曉淡漠地打斷了小李的話。
"男朋友？你有男朋友？！"小李驚訝道，"你不是已經和沈先生訂婚了嗎？怎麼又......"
"他不是。"程曉冷漠地說道，"這件事我不想多提，你也別說出去。"
"哦......"小李應了一聲，"可是，我不是那麼八卦的人。我只是覺得你們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程曉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或者......是他欺負你了？"
程曉沉默。
小李嘆息一聲，說道："程曉姐，你別瞞著我了。你是我的上司，我當然要為你分擔壓力，不然我還能做什麼？"
"我......"程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小李看她的樣子，也大致猜到了她和顧南城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
"你是不是有苦衷啊，如果你需要幫助，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幫助你的！"
"我沒有......"程曉搖搖頭，說道。
小李聞言，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程曉沒有苦衷？那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難道顧南城真的做出傷害程曉的事情了嗎？
"那......程曉姐，你們......"
"小李。"程曉喊住小李。
"什麼？"小李看向程曉。
程曉盯著小李的臉看了半晌，然後說道："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呃......"小李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程曉姐，你長得漂亮又能幹，性格也好，我覺得你就像天使。"
程曉被小李誇讚的有些不好意思："你別瞎說了，我只是......"
"程曉姐，你別害羞了。我說的是實話。你的脾氣雖然溫柔，但是不驕縱，很好相處。我覺得你是最適合做老闆娘的女強人。"
程曉被小李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