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左書垚還是高涅
重生不做活寶釵,高冷前夫倒追了 籽米粒呀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左書垚擦了一下嘴角,被咬出血了,他頂著保潔大媽的眼神拉著聶無雙出門,他第一次做這麼出格的事情,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剛剛冷漠的聶無雙讓他害怕。
害怕到,用這樣的方式,確認她的存在。
聶無雙和左書垚第一次約會屬實有點不歡而散了,左書垚冷冰冰的不太會說話,無雙也太生氣了,不管是因為電影,還是電影之後的那個吻。
左書垚送她到宿舍門口,這裡有很多膩歪的小情侶,而他們則是一個在前一個在後,聶無雙是小跑回宿舍的。
左書垚在身後默默看著她的背影,好久好久,才轉身離開。
.....
“又又,你怎麼打的這麼猛!?”
這晚,聶無雙打野怪,過眼處,野怪四分五裂,她還隱隱有想要鞭屍的感覺。
聶無雙一想到晚上的那個電影,就生氣,她總感覺那個女孩子和她太像了,而她太瞭解左書垚,他看電影時,對這些完全無感,沒有感覺,那她曾經做的一切,也一樣,只是感動了自己。
她手上的速度更快了!殺殺殺,於是路過的玩家,都能看到一個玩家一直在原地殺野怪。
【小姐姐,你把這一片的野怪都殺完了,留點給新人做任務唄。】
聶無雙尷尬停手,看向走過來的玩家,是一個男性角色,遊戲角色倒是蠻帥的。
“小姐姐們,你們有加入公會嗎?我們公會鹹魚公會,只要進會就好了,大家一起玩。”
聶無雙剛好到了加入公會的等級,她無所謂,問了一下小妖,小妖也無所謂,蔣緣更不用說了,她就是跟著她們倆混的。
三人進入了公會,當天晚上,就被打了一頓。
在野外,他們被別的公會打了,幾個人的等級都不太高,也沒有充錢,死了好幾次,還被狠狠嘲笑了。
“不是!他們神經啊?”
蔣緣冒火了,但是她是柔軟小奶媽,只能罵幾句,手上點復活鍵都要按爛了。
【傻逼們,滾回去跟你們的會長說!遲早讓你們工會完蛋!】
玩個遊戲,還玩出優越感了?
聶無雙打了一個問號,對面罵的更厲害了。
【你們的會長真的不要臉,竟然到我們的公會挖牆腳!我們公會是你們這種十幾個人的小公會能撬牆角的?】
“睡吧,跟這種人說完,浪費口舌。”
聶無雙被罵了當然生氣,但是這種傻逼,她是不會管的,腦子有問題的人,你還要生氣去跟他吵架?不累嗎?
她睡得挺香,另一邊的左書垚坐在沙發的左邊,他就那麼坐在這裡,媚眼如絲的漂亮女郎已經貼上來了好幾個,都被他的眼神嚇走了。
謝朝雖然不跟石觀禮一樣,喜歡談幾個女朋友,但是也是談過幾次戀愛的,他調笑:“怎麼了?左少,喝一杯?”
左書垚接過酒杯,音樂和燈光的交相輝映下,他一口悶了這杯酒:“那個遊戲,逆天,你們不是也給我養了一個號嗎?”
謝朝摸不著頭腦,又給他倒了一杯酒:“怎麼提起這個?想要去遊戲裡面當大佬啊?”
左書垚冷笑一聲,將桌上的骰子搖了搖,開啟,真豹子:“陪玩。”
神經兮兮的,謝朝轉頭摟過長腿美女:“寶貝,別看他,我吃醋了哦,”
郭晶原本以為,自己今晚傍上的這個,已經是最帥最多金的,沒想到,又來了一個,她看著左書垚的眼神,已經拉絲。
謝朝摸摸她的頭:“乖,有些人,不要亂想。”
左書垚搖晃一下自己的酒杯,就感覺自己的褲子被扯了一下,竟然是一個穿著制服的少女,她胸脯白花花的,半露著,聲音嬌滴滴地:“我給您倒酒。”
眼睛很大,乍一看,和聶無雙的眼睛很像,他眼神剎那間變得可怖,捏住她的手腕:“誰讓你來的?”
“我我我,我是來倒酒的。”
少女麗麗確實是被別人安排過來的,但是她就是倒酒,然後誘惑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之前還以為是什麼倒胃口的男人,需要她勾引,在看到左書垚的那一刻,她內心的慾望叫囂著,拿下他。
這樣冷清霸氣的男人,在床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她太想知道了。
左書垚不會對女人出手,他只是將女人甩在沙發上,轉頭大踏步離開,謝朝嘆氣,明明是來陪他喝酒的,倒是沒有解憂,像是新增了一點怒氣?
“高家又出手了,他們調查我。”
左書垚用冷水洗了一下臉,水漬順著優越的下顎線掉下,謝朝這樣的直男都別過眼,不怪那些女的撲上來,確實有點犯罪。
“他們覺得聶無雙是軟肋,想要你回去?”謝朝分析,“最近,你要不然還是跟她保持點距離,我們現在沒有實力和他們明著來。”
他說完,嘆氣:“真的不能回去繼承家業嗎?”
左書垚窮嗎?真窮,他現在全身上下的家當,真算下來,可能就五位數,但是他有一個有錢有勢的外家,那個他想要逃離的地方。
“回去做誰?左書垚還是高涅?”
謝朝拿出自己的香菸,掏出一根:“抽不抽?”
“戒了。”
“你完蛋了,左書垚,你有軟肋了。”
這晚,左書垚夢到了小時候的事情。
他夢到了在一個大大的房間,他躲在一個床底下,想要和媽媽爸爸捉迷藏,門開啟時,他興奮又緊張,卻是媽媽和另一個男的,他肯定那個人,不是自己的爸爸。
他看到那個人和媽媽親吻,然後脫衣服,上床,在他的心中,床是一個純潔的地方,裝著他們一家三口。
小小的他捂住自己的嘴巴,蜷縮著身體,害怕自己出聲,更怕被發現,太小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他內心一直有在呼喊“媽媽”,換來的是搖晃的床鋪和奇怪的聲響,他漸漸睡著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