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想追查把她衣服整破的人,魏扇說算了吧,猜也能猜出來是誰做的,暫時還不能動她,因為只是幾件衣服而已。
溫禾心裡咽不下這口氣,魏扇態度不是很積極,他說:
“這樣的事太小了,不足以夠理由休了她,那就算了。”
溫禾說:“我以後見了她,如何相處?”
魏扇:“怎樣都行,你不如跟她做朋友,打不過就加入她的陣營。”
溫禾:“你是認真的嗎?我做不到。”
魏扇:“沒有讓你真加入,你去做臥底,走近她,才能查出她作惡的證據。”
溫禾:“你去做臥底吧!”
魏扇:“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魏扇真的去了薛格格的房間,甚至在那裡住了一晚,他和衣而眠,根本不搭理薛格格的挑逗。
第二天,魏扇回去見溫禾,溫禾說:“臥底回來了?查到什麼沒有?”
魏扇說:“我去了後,一言不發。左瞧瞧右看看,啥問題也沒看出來,但是這也算給她面子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她那裡留宿了,這就是給她面子了。”
溫禾:“面子給了,裡子給了沒?”
魏扇:“沒有,我很摳的,給了面子,就不給裡子了。”
溫禾:“真的嗎?我不信。”
魏扇:“你看看,我衣服皺皺巴巴的,穿著衣服睡的,腰痠背疼的。”
魏扇:“給我找一套衣服去。”
溫禾幫他找到一套衣服,他去換了,把換下來的衣服隨手扔進盆裡,讓一個小丫鬟端去洗了。
魏扇說:“我堅持這樣去幾天,到最後逼她說出真相。”
溫禾說:“行!你柳下惠坐懷不亂,我服你!”
魏扇抱起溫禾:“你也捨得讓我去做什麼臥底,不怕我叛變嗎?”
溫禾:“她本來就是你娶過來的媳婦,不算叛變。”
魏扇:“不!她是敵軍派來的,我可不能繳械投降,我父母安排的,我統統不要!”
溫禾:“孫二孃也是父母安排的。”
魏扇:“經過歲月驗證,她是個好人,所以,她不一樣。”
溫禾:“這個薛格格呢,也不一定就是壞人,我們沒有證據。”
魏扇:“所以,我還得繼續做臥底,去偵查一下。”
溫禾做了紅棗蓮子粥,端給魏扇喝,魏扇一邊喝粥一邊問溫禾,畫眉最近過得怎麼樣。
溫禾說:“她病好了,跟那位僕人結婚了,孩子都有了,一家四口很幸福。”
魏扇:“這樣啊!你說她的病是不是裝的?還有那位派去的僕人,他們是不是早就互相喜歡了?”
溫禾:“你太多疑了!不會!絕對不會!她之所以抑鬱,是因為她失去腹中孩子後,你就再也沒有去過她的房間!她心裡落差太大,才會抑鬱成疾。”
魏扇:“真的嗎?”
溫禾:“你自信一點,她是受不了你的冷落才會得病的,現在有人給她溫暖,她當然病好了!畫眉這樣的女人,她最不重物質,最重感情!”
魏扇:“那你呢?你是哪種女人?”
溫禾:“我是最重物質的女人!給我一百兩,小女子陪爺喝酒喝到天明!”
魏扇說:“我給你一千兩!你戒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