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千唯集團第二稿策劃方案的時候，言晟看了 一樣，沒有說話。
言一以為他不滿意，“爺，是要再改？”
“不用，挺好的。”
確實是挺好的，活動內容新穎，流程緊湊。已經超出他的預期了。
“他們的策劃總監什麼來頭？”
千唯集團的策劃部，他以前也合作過，但只能說中規中矩，沒有創新。但這次的方案，明顯和以往的風格不同。如果不是整個部門的人大換血，那就是新來的策劃總監有點兒實力了。
以他對莫子運的瞭解，前者的可能性不大。
雖然這次的活動，言一不是負責人，但最終需要經過言晟的方案，他還是提前瞭解了下對方的資訊。
“一個年輕的女人，意國回來了。”
“意國人？”
“不是，華國人，之前一直在意國發展。好像叫童菲。”
“童菲？”言晟覺得名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是的，需要我再調查一下嗎？”
“不用，告訴陳經理就按這個去落實吧。”
“是。”
......
“老大，老大，我們的方案透過了。”
收到對方反饋的肖玲玲興奮地分享著這一訊息，童菲點點頭，沒有多大意外。其他人都是一陣歡呼，畢竟這是大家齊心協力做的第一個方案，而且就修改了一次，成就感是相當足啊。
看著歡呼的小夥伴，童菲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辛苦大家了。”
“老大，不辛苦，要不是您，我們指不定還要修改多少次呢？”
“是啊，我就說跟著老大有肉吃吧。”
“切，馬屁精，那話是我說的好嘛？”
眾人相互嬉笑，氣氛和諧又熱鬧。楊熙默默看在眼裡，對童菲的崇拜又多了一分。策劃部有三個小分部，平時的交集不多，各自負責各自的領域，像現在這麼融洽，不多見。
“笑什麼呢？”
羅亭一臉笑意地出現在門口，眾人被嚇了一跳，總覺得人事總監出現在自己部門不是什麼好事，禮貌地喊了一聲後，各回各位，默默幹活去了。
察覺到大家的變化，童菲噗呲一聲笑出聲來，轉身進了辦公室。羅亭看到自己如此不受歡迎，沒有絲毫難過，反而笑得更開心，“好好幹活哦，我找你們總監去。”
說著，甩了下長髮，進了童菲辦公室，留下忐忑的眾人。
“怎麼這麼有空上來了？”
“沒啥事幹，上來逛逛。”
“呵，人事總監說這話不合適吧？這屬於勞動力過剩了，得裁員。”
“裁了好啊，老孃正好不想幹了，菲菲，不如我給你打工吧？”
“我？我現在就是一打工的，你是要進我們部門啊？”
“切，你知道我什麼意思，我說真的，老早就不想幹了。”
”不想幹你待著幹嘛？辭了唄。”
“我也想啊，這不是辭不了嘛？”
童菲嗅到了故事的味道，放下手中的檔案，“請說出你的故事。”
羅亭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籤合同的時候把自己坑了。”
“賣身契啊？”
“差不多，辭職可以，給1個億違約金。”
童菲來了興趣，左手託著下巴，右手手指曲起，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你當時是鬼上身還是腦子離家出走了？”
一臉真誠地發問，要不是瞭解她，羅亭還真是相信她的無辜了，這分明是赤裸裸地數落她沒腦子唄。
“說來話長。”
“長話短說。”
“喝酒誤事？”
“沒失身？”
“失了自由身算不算？”
“那你繼續待著唄。”
“菲菲，你給我贖個身唄，我跟你混。”
“您老人家太貴了，贖不起啊。”童菲沒打算摻和，以她對羅亭的瞭解，若真的想走，早開口了。只是......
“你和你那男朋友什麼情況啊？”
羅亭有個交往了多年的男朋友，童菲見過，不怎麼樣。但戀愛中的女人，腦子大都裝了點漿糊，看人也帶著濾鏡。
在羅亭心裡，對方樣樣好，而在童菲看來，對方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
“挺好的啊，欸，你們也挺久沒見了，下次有機會一起吃個飯吧？”
“別，我和他沒什麼好說的。”
“嘿，我就不懂了，你為什麼那麼討厭他？”羅亭倒不是埋怨，只是純粹不理解。
“我如果說我看不上他，你會難過嗎？”
“不會啊，你能看上他，還有我什麼事啊？”
童菲見對方真的是腦子又離家出走了，也不糾結，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
羅亭又喋喋不休了小半個小時，直到童菲不耐煩要趕人了，這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