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清白2
病美人仙尊和黑化徒弟的頂級拉扯 深淵望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蕭初妄把白行淵放在了小榻上,黑色的藥水沒過了白行淵的小腿,暖絲絲的靈氣鑽進了骨頭縫裡,白行淵舒服的長舒一口氣。
被醫書埋成小山的桌子被蕭初妄清出一小塊地方,白玉花瓶中插著的永靈花就放在書桌中央。
永靈花一出現,房間內的靈氣流動瞬間變得流暢起來,源源不斷的靈氣都在四面八方的往西院匯聚。
“永靈花有很大用處,可以吸引靈氣,有助於師尊修補破損的經脈。”
永靈花開花不看季節也不看時間,這種花特殊在吸收的是日月靈氣,更重要的是看機遇和運氣。
這種矯情又難大量生產的永靈花自然變成了稀缺物品,更不用說其功能有多少修士趨之若鶩。
雖然受益人是白行淵他自己,但心底裡的良知不容許他心安理得的享受這永靈花帶來的作用。
“妄兒,這花是花宗小姑娘送你的吧?”
“是,怎麼了師尊。”
白行淵斟酌一番,還是說道:“如此踐踏別人心意,浪費在為師身上,這可不妥。”
“啊?心意?”蕭初妄像是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畢竟從前的白行淵,可不知道別人的“心意”為何物。至少在沒被五蒼宗宗主蠱住之前,還是一副天上地下唯吾獨尊的模樣。
這若是讓白行淵的舊識聽到昔日唯我獨尊的仙尊居然能說出這種替他人考慮的話,恐怕會直接嚇到倒退一個大境界。
“那師尊覺得,弟子應該如何做。”
白行淵心說我怎麼知道該怎麼做?活了兩輩子在這方面也沒有過經驗。雖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但紙上談兵跟真正體會到的滋味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總之不是如此隨意對待。”
蕭初妄挑了挑眉,“但弟子以為,既然送給弟子了,那就是隨意我處置的意思。”
“師尊不妨來猜猜看,如若不是這永靈花還有用,弟子會不會收花宗小姑娘的花。”
“······”
“隨你。”
反正以後要是被後宮之一發現了,要哄老婆的可不是他白行淵。
既然正主都這麼說了,那白行淵也沒什麼意見,心裡芥蒂放下的非常快,心安理得的躺在小榻上享受起來。
泡了沒一會,蕭初妄又往裡加了點藥材,白行淵勉強能認出幾個關鍵的藥,都有疏通經脈的藥性。
“師尊,最近感覺怎麼樣。”
“老樣子,自從妄兒給為師打來了一盆涼水之後,腿便開始偶爾會疼。”
蕭初妄當然聽出了對方對自己的控訴,“是,弟子知錯了,日後不會再打冷水給師尊泡腳了。”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一般,蕭初妄說著就往盆裡又添了點熱水。
“藥宗的人說了什麼?”
“青煬說就是傷到經脈和骨頭罷了,雖然原本就是破破爛爛的——雪上加霜而已。”
“以往樹敵太多,原以為此次茶樓崩塌只是巧合。”白行淵意味不明的掃了一眼蕭初妄:“沒想到是蓄謀已久。”
蕭初妄將玉石傳音器擺在了桌子上,“師尊想要如何處置五蒼宗主和另外一個人,難道師尊就不為當年的事情澄清?”
想,但不是現在——
白行淵擺了擺手,他當然想過洗白當年被陷害的事情,但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只憑藉著一段錄音還不能夠充分的說明什麼,缺少關鍵性的證據。
“茶樓崩塌此事單獨處理,當年的事情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證據。”
“但,既然能夠讓五蒼宗主如此包庇,定然不簡單。”
蕭初妄:“師尊所言極是,弟子會處理的,師尊安心養著便是。”
說著簡單,白行淵深知想要撼動與五蒼宗主能夠如此包庇的人,肯定不會太順利。
但沒過幾日,蕭初妄就用行動證明了白行淵的想法完全是錯誤的,或者說,白行淵完全低估了蕭初妄的行動能力。
天空隱有下雨的趨勢。
五蒼宗弟子和雲源宗弟子吵吵鬧鬧的混成一團,都擠在草木嶺會議室的門口,爭先往裡面投去好奇的目光。
“誒你說,五蒼宗長老為什麼要害我們仙尊?”
“這有什麼好想的,肯定是仙尊以前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唄,我倒要看看今日這是怎麼個事兒。”
會議室內,玉石躺在由整塊青玉雕刻而成的原桌上,播放著被閹割特殊處理過的錄音。
“白行淵就該是萬人唾棄!”
“這次茶樓怎麼沒有砸死他,想不通靈力全廢之人有什麼資格繼續呆在仙尊的位置上。”
“真是給修仙界蒙羞。”
墨子安的聲音迴盪在會議室的每一個角落。方才還在極力狡辯的墨子安頓時說不出任何話。
而五蒼宗宗主的臉色也沒有多好看,雖然錄音的內容沒有將她的所做所謂暴露出來,但也能充分表明了是與墨子安站在統一戰線的。
錄音終於停頓,空氣也隨之安靜下來,白行淵坐在主位上不悲不喜的打量著墨子安。
墨子安梗著脖子,強硬道:“有錄音又如何,凡事要講究證據,這若是擅長聲域的修士們想要模仿在下的聲音,想必也是做得到的。”
黎重華沉聲道:“我們在遇仙樓廢墟中發現了很隱蔽的魔氣殘留,就是不知墨長老跟魔族又有何淵源?”
墨子安輕蔑一笑,胸有成足道:“魔族?你們懷疑我是魔族之人?靈力純不純一探便知!”
草木嶺的人便立馬探了墨子安的經脈,果然是隻有純粹的靈力,不見任何一點魔氣的汙染。
墨子安:“瞧瞧!除了這來歷不明的錄音,有何證據?!”
五蒼宗弟子一看,頓時就不樂意了,哪有這麼扣屎盆子的?
“就是啊,墨長老怎麼無緣無故去害白行淵。”
“就算當年兩人有仇,拋開事實不談,難道遊光仙尊就沒有任何一點錯嗎?”
“更何況遊光仙尊本就是愛惹事的性子。”
白行淵挑了挑眉,他就知道事情不會如此簡單。而且他還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白行淵發現自己居然在“憤怒”,又或許是原身殘留下來的靈魂意識,但也只是很純粹的在表達憤怒而已。
看來這個墨子安確實與原身存在仇恨。
“還有一種可能。”在白行淵旁邊充當侍衛的蕭初妄突然說道。
草盛安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願聞其詳。”
只見蕭初妄突然隔空直接一掌打在墨子安的肩窩處。
頓時,漫天的魔氣迸發而出!蔓延在屋子裡的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