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土繼續飄散,直到一個奇異的景象展現在他們面前——一個機甲武士的輪廓逐漸清晰,它的部分身軀已經嵌入了大廈的外牆之中,彷彿是一次激烈的衝擊讓它不得不與這座建築合為一體。

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個屁股嵌入了大廈的外牆之中的機甲武士!!

機甲武士的金屬身軀在大廈外牆的緊箍中扭曲著,每一次掙扎都伴隨著零件的吱嘎作響,彷彿在訴說著它的無奈與迫切。它的手臂揮動得如同風車一般,腿部也不甘示弱地蹬踏著空氣,試圖找到支點以擺脫這尷尬的境地。

正當機甲武士在絕望中揮舞著它的鋼鐵四肢,試圖擺脫那無情的大廈外牆的束縛,鄧貴忠和張小龍的身影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它的面前。

在這一刻,機甲武士的動作戛然而止,它的感測器彷彿被凍結,靜靜地凝視著這兩位突然出現的炫天武裝戰警。鄧貴忠和張小龍的目光與機甲武士的目光相交,三者之間的目光對峙,彷彿在無聲中傳遞著某種深邃的資訊。周圍的世界似乎也隨之靜止,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氣氛,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停滯了。

哈哈哈...

一陣響亮的笑聲在沉寂的空氣中爆發開來,打破了之前的寧靜。

張小龍笑得前仰後合,一手緊按著腹部,另一隻手指向著那位不幸陷入大廈外牆、臀部受困的機甲武士。他的笑聲中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歡樂和難以自控的幽默,對著鄧貴忠大聲說道:“鄧副隊,快看他,這場景簡直太逗了,我都快笑岔氣了!”

張小龍的笑聲如同具有傳染性的歡樂,讓原本努力保持嚴肅的鄧貴忠也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們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為這場意外的滑稽場面增添了幾分輕鬆的氣氛。

那機甲武士,彷彿因為羞愧而顯得更加拼命,它的手舞足動變得更加誇張,彷彿在用盡全力證明自已的能力。隨著它的動作愈發劇烈,它終於逐漸擺脫了大廈外牆的束縛,開始搖搖晃晃地準備站立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冷冽的光芒劃破長空。那名臀部卡在大廈外牆的機甲武士尚未反應過來,鄧貴忠已迅速而精準地完成了他的行動。他優雅地轉身,將手中的關刀穩妥地收入背後,隨即向張小龍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示意他一同撤離現場。

隨著一聲

“咕咚”,

一顆機械頭顱脫離了它的軀幹,墜落在地面上,開始不受控制地滾動。與此同時,那具失去了頭部的機甲武士,似乎終於擺脫了大廈外牆的束縛,緩緩地站了起來。

張小龍目睹了這一幕,不禁發出了驚叫:“鄧副隊,它還能動!小心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緊張和警告。

然而,鄧貴忠似乎並未受到張小龍話語的影響,他平靜地回應道:“走吧,它已經失去了生命。”

隨著時間的流逝,機甲武士的機械頭顱終於停止了滾動,靜靜地躺在地面上,不再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張小龍的目光仍舊緊緊鎖定在那失去頭顱的機甲武士的殘軀上,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正欲再次向鄧貴忠發問。然而,就在這時,他注意到那機甲武士的軀幹確實沒有任何動作,它只是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彷彿一尊無生命的雕塑,正如鄧貴忠所言,它已經徹底失去了活力。

就在張小龍準備隨著鄧貴忠離開的那一刻,天色驟變,狂風捲起漫天沙塵,如同一層厚重的沙幕,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在這突如其來的沙塵暴中,一陣聲音穿透寂靜,從他們前方的道路上飄渺傳來。鄧貴忠和張小龍都停下了腳步,他們屏住呼吸,聚精會神地試圖分辨這神秘聲音的來源和含義。

聲音在沙塵的干擾下顯得模糊不清,但隨著他們的專注,那聲音逐漸變得清晰可辨。在這充滿不確定性的氛圍中他們二人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準備應對任何可能出現的情況。

在沙塵的籠罩下,一陣斷斷續續的呼喚聲在空氣中迴盪:

“恐龍……抗狼……抗狼……”

一陣陣沉重而有節奏的聲響逐漸變得清晰,那是機械人的腳步聲,堅定而有力地逼近。隨著這腳步聲的接近,一種似曾相識的壓迫感開始在鄧貴忠和張小龍周圍瀰漫開來。

在這緊張的氣氛中,鄧貴忠伸出左手,掌心向外,向張小龍做出了一個明確的手勢,示意他保持冷靜,不要輕易採取任何行動。

在鄧貴忠的警告尚未完全傳達之際,張小龍已經迅速行動。他從腰後的刀鞘中敏捷地抽出了自已的短尺刀,身形如同脫弦之箭,迅猛地衝向那塵土瀰漫的道路深處。

鄧貴忠的呼喚聲在張小龍的迅速行動面前顯得無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同伴消失在飛揚的塵土之中。

張小龍的勇敢或衝動,已經讓他成為了這場未知局勢中的先行者。

張小龍的身影在沙塵的迷霧中若隱若現,他的每一步都踏得堅定而有力,彷彿要將這肆虐的沙塵踏碎。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戰士的堅毅,手中的短尺刀如同一道寒光,橫在身體左側,刀鋒指向那位神秘來者。

沙塵暴的狂風呼嘯,細小的沙粒打在臉上,帶來一陣陣刺痛,但這並未能阻擋張小龍前進的步伐。他的身影在沙塵中穿梭,如同一隻獵豹,迅猛而精準地向目標靠近。

當張小龍接近那位神秘來者時,他的動作突然加速,腰部猛地一扭,藉助這股旋轉的力量,短尺刀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帶著破空之聲,朝神秘來者的胸前砍去。這一刀蘊含的力量,足以讓任何對手感到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