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聲在大廈內迴盪,每一次回聲都像是死神的鐘聲,讓房間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海軍陸戰隊的成員們,本就緊繃的神經在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聲中被徹底擊潰。一名士兵再也無法忍受這壓抑且恐怖的氣氛,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慌,手中的武器因緊張而顫抖不已。

他的腳步踉蹌,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向渡邊留下的唯一“生路”衝去,彷彿那是唯一的救贖。

在其餘眾人收到傑森的撤退命令時,

隨著傑森的撤退命令下達,其餘計程車兵們迅速收拾行裝,爭先恐後地朝那唯一的出口奔去。

他們的腳步聲、金屬裝備的碰撞聲在走廊中迴響,每個人都在心中默唸著逃生的路線,希望能夠儘快離開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地方。

然而,當他們來到這所謂的“生路”的門前時,前排的其中一人低聲嘀咕:“為什麼會把其他逃跑路線都封掉,就留這個路口?”這句話讓旁邊聽到的人心中湧起了一個恐懼的念頭,同時產生了一種難以壓抑的衝動。

是的,他們抬頭了.

只見一隻充滿了櫻花標誌性的惡魔正眯著雙眼,面上透露著惡怖的微笑。惡魔抬起右手,掌心朝著他們,持續不斷地發出如死亡般的召喚。那感覺就像是在說:“快來吧,孩子們,我等著你們進來!”這場景讓每個人都感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

“卟”的一聲

後排計程車兵們差一點就與前排突然停下的人撞在一起。他們對著前排那些突然停下來的人罵道:“法克,怎麼突然就停下來了?我面都撞到你的槍上去了!趕快跑呀,在那幹嘛呢?”

前排的其中一人反應過來,大喊道:“有魔鬼呀!”他的手顫抖著指著門上的那個惡魔叫道,現在的他連再多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衝出那道門了。他甚至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努力地擠進後排的人群中。

那裡的聲音充滿了恐慌:

“那裡!那裡!”

原本在後排的那些人已經慢慢與他並肩。

後排的人用著不相信的態度抬頭朝他手指指的方向看過去。他們開口大鬧道:“法克,那隻不過是一隻招財貓,你發什麼神經?”

那名士兵用不可思議的語氣重複著:“什麼!招財貓?”他的臉上寫滿了懷疑和不信,彷彿在質疑自已的聽覺。

另一名士兵,怒其不爭,一巴掌狠狠地拍在那名恐慌士兵的頭盔上,金屬撞擊聲在封閉的空間內迴盪:“是招財貓,膽小鬼!不信你自已看清楚!”他的聲音幾乎是在吼叫,充滿了對這種無謂恐慌的不滿。然後,他粗魯地抓住那名士兵的頭盔,迫使他面對那個裝飾著櫻花圖案的招財貓。

那名士兵在同伴的強迫下再次定神看去,這一次,他的表情從緊張轉為尷尬,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歉意:“不好意思,我剛剛太緊張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羞愧,為自已的過度反應感到不好意思。。

傑森的聲音在這一刻再次響起,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斷:“趕快撤吧。別管那麼多了。”

然而,就在眾人快要跨過房門的那一瞬間。

啊……

啊……啊……

一連串的慘叫聲從門外的世界傳來,那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恐懼,讓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再次緊繃到了極點。士兵們抬頭看去,尋找那慘叫聲的源頭。

他們的目光集中在前方,正是剛剛不顧一切直接跑出去的那名士兵。但眼前這一幕讓他們根本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這一幕太過震撼,太過不真實。他們不得不再次擦亮眼睛,試圖確認這是否是真實發生在自已眼前的事件。

房間裡的氣氛驟然緊張到了極點,彷彿空氣中都充滿了電流,讓人不寒而慄。

無數根線纜如同活物一般,從房間的四面八方迅速伸向那名士兵,它們的動作快速而準確,每一根線纜都像是瞄準了獵物的毒蛇,準備發起致命的一擊。

隨著線纜逐一插進士兵的身體.

啊……

每一根都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恐懼,幾乎要撕裂在場每一個人的耳膜。士兵的身體在痛苦中扭曲,他的面孔扭曲成了一個無法辨認的形狀,他的尖叫聲“啊啊啊……”在房間內迴盪,如同地獄中的惡鬼在嚎哭。

那慘叫聲此起彼伏,一聲接著一聲,形成了一種恐怖的交響樂,讓在場計程車兵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他們的心中湧起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絕望。

當那連綿不絕的尖叫聲戛然而止,房間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士兵們屏住呼吸,心跳如鼓,緊張地注視著那個被線纜纏繞的身影。

那人緩緩轉過頭,目光在眾人之間遊移,最終停留在傑森的身上,然後露出一種享受般的微笑。

無錯,是享受般的微笑。

傑森的心臟猛地一跳,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

他看到的這一幕,正是他往後每夜夢徊時不斷重現的恐怖景象——那個被無數線纜穿透、懸掛在半空中的人,竟然在此刻回望著他。而更讓傑森感到恐懼的是,那個人的臉上竟然掛著一種彷彿享受痛苦的表情。

那個人的面容扭曲而詭異,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不正常的光芒,彷彿在痛苦中找到了某種扭曲的滿足。他的嘴角上揚,形成了一個可怕的微笑,這個微笑在傑森的夢中曾無數次出現,每一次都讓他從夢中驚醒,冷汗淋漓。

士兵們目睹這一幕,無不感到毛骨悚然。他們中的一些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彷彿想要逃離這個超乎常理的場景。傑森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恐慌,他知道他們不能在這裡停留,他們必須立刻離開。

在這令人窒息的恐怖場景中,一名士兵終於忍無可忍,他的恐懼和憤怒達到了極點。

他的手顫抖著,迅速抬起手中的槍,瞄準那個懸掛在半空中、臉上掛著扭曲享受微笑的人。在這一刻,他的眼中只剩下了決絕和絕望,他的動作幾乎是本能的,試圖以這種方式結束這場噩夢。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