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總有人見不得你好,那就好好看著
重生流產手術室,糙漢老公霸氣寵 柴火兒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兩人回到並放的事後,新來的護工已經在等著了。
蔣知行這才想起來護工的事情還沒有跟劉芝說聲,看見這身材壯碩,面相不善的中年女人時,皺了皺眉頭,不知為什麼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中年女人不好相處。
“這是?”劉芝披散著著烏黑的長髮,虛弱的靠坐在枕頭上,看見中年婦女穿著一身臃腫的工服,直愣愣的站在她的窗前,忍不住扯了蔣知行的袖子疑惑的看著那女人問道。
“叫劉芝是吧,我看了你床頭上的名字,我是新來的護工,你直接叫我仇姐好了,往後你住院這段日子,都由我來照顧你。”女人見劉芝開口問了,不等蔣知行說話,立刻大嗓門的開始介紹齊了自己。
蔣知行眉頭皺的更緊,這女人好像不大合適照顧阿芝。
“啊”劉芝愣住。
女人也不等他們什麼反應,麻利的開始幫忙收拾起來衛生,劉芝喝水的杯子,人拿去給洗的乾乾淨淨的,桌子上的營養品也是整理的乾淨整潔,甚至還主動拿起拖把整個病房的地板都拖得特別亮。
劉芝壓根就沒回過身來,拖把拖到蔣知行腳底下的時候,蔣知行微微後退一步。
中年女人抬頭看著蔣知行討好的笑了笑。
“這......”
劉芝不知道說什麼,他兩都是貧農階級,兩保姆都沒有用過的人,哪裡受得了這個護工的殷勤。
“怎麼辦,”劉芝看著忙碌個不停地中年女人,有些不知所措,這短時間他們都太累了,有個護工幫忙分擔一下,蔣知行也能休息的好一些。
“能怎麼辦?”捏了捏劉芝的手,蔣知行悄悄的嘆息一聲,到底只是自己憑藉外在對人的隨意判斷,實際上雙方也沒有接受過,他還是不能太草率了。
等護工出去洗拖把的時候,蔣知行這才對劉芝小聲的額說到:“你覺得如何?”
劉芝第一印象也是覺得和這個人合不來,但找個合適的合心意的哪有那麼容易:“這人看著挺勤快的,就她吧。”
她也不想蔣知行跟著受累。
現在他們一清二白的時候,有個護工用已經很不錯了,哪裡有的挑呢?
女護工再次進來收拾了劉芝的髒衣服出去洗。
蔣知行看著劉芝睡著了,這才拿了劉芝的手機出去。
他不敢距離太遠,先是用自己的手機給劉爾聰打了個電話。
“嘟。”電話響了兩聲立刻就被接通。
[知行,怎麼,改注意了。]”劉爾聰期待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蔣知行深色平靜,眼睛裡一抹疲憊閃過:[嗯,但是工資要一天十萬,一分不能少,最低要求,你看著辦!]
[什麼,你瘋了,你怎麼不去搶,]那邊原本笑盈盈的人猛地炸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對著電話就是一頓猛烈的輸出。
這反映,蔣知行也理解,畢竟沒有合作過,對方不信任也是正常。
原本都是朋友,其實給不給也無所謂的,只是,現在他急著用錢。
[我可以和你打賭的,賺不到錢我所有片酬全部退你。甚至以後,你有事情,我隨叫隨到。]
蔣知行也在賭,一天十萬,不是一筆小數目,這就要看對方的資金有多少了,也要看對方有沒有這個魄力。
劉爾聰想罵人,他氣的恨不得順著電話線爬過去,給那傢伙兩個耳光,多大臉呢啊,張嘴就敢要一天十萬,怎麼不上天呢。
只是,平靜下來,心裡又有些打鼓,好像也不虧,賺到錢了才能給他,賺不到錢了自然也就要還回來。
{哼,你以為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一部劇總共就那麼點投資,你一個人就拿走這麼多,我還怎麼拍]給自己作通了思想工作,劉爾聰還端著架子,打算擺擺譜,要叫那傢伙知道自己的不容易。
他也確實不容易,給這傢伙一天十萬,還得想想怎麼說服其他兩個投資者呢,唉,自己命真苦,劉爾聰揪了揪自己頭上的小馬尾,飲在嘴裡的茶都是苦的。
看了眼時間,蔣知行眼底幾不可見的一縷焦躁{就這樣,你確定了的話,簡訊發在我手機上}
說完這話,便利索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即掏出劉芝的諾基亞拿在手上有些躊躇,半響他神色凝重,盯著手機上面一個備註“媽,”的電話給打了過去。
電話打了三遍都沒有人接聽,蔣知行臉色逐漸嚴肅起來,眼神黑沉沉的盯著那個電話號碼。
半響,他才拿出自己的電話對著劉芝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這一次,電話只是響了三聲便被接通了。
蔣知行沒有開口,直到聽到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喂?]
抿了抿嘴唇,蔣知行努力調整了自己的情緒,這才請了嗓子,恭敬的喊了一聲:[伯母,我是蔣知行。]
[是你這個騙子!你還有臉打電話,你把我女兒拐跑了,還教她不認我們,你好打算啊,信不信我報警說你拐賣婦女。]
蔣知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明白自己怎麼成了人販子,他自小生活潦草,父母沒人在意他,野草一樣的長大,其實很羨慕阿芝有這樣處處為她著想的父母。
只是,被防備的物件放在自己身上,就不怎麼讓人愉快了,更何況阿芝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心情要放輕鬆。
[伯母,這件事情,我有錯,先給您說聲對不起,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情,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您能不能...]
[你還知道你錯了,你理解我的心情,你憑什麼理解,你要理解,你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叫我總是擔驚受怕,沒有一個夜晚睡個好覺。]
蔣知行後半段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對面激動控訴的聲音打斷了,如泣如訴,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母親對孩子的擔憂與不安,前所未有的愧疚將他深深的淹沒。喉間腥甜湧上,彷彿像刀子割在了肉上,一下一下,鈍鈍的疼。
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旁邊路過的病人好奇的看了一眼,就不在關注,晃晃悠悠的走遠了。
電話那邊有嗚嗚咽咽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傳來。
蔣知行一團猩紅,左手緊緊的拽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呼吸急促:[伯母,我有錯您怎麼罰都行,但是,您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蔣知行聲音顫抖,語氣哀求。
電話那邊突然傳來憤憤的陌生女音:[你這是何必呢,孩子不聽話折騰自己幹啥,女大不中留,你能有什麼辦法,照我說,乾脆隨她去好了。]
[伯母,你相信我們,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蔣知行心臟猛地一跳,直覺不能讓這個陌生的女人在說下去,立刻提高了聲音想要打斷。
電話那邊果然一陣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