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也當然不是隻有人,還有那些盤踞某地的兇獸和神秘的詭異存在。

而且雖然協會能給冒險家評級但是如果想獲得“徽章”這種物品,那是協會辦不到的事。

冒險者徽章在這世界似乎成了某種神秘的自然現象一樣的東西,只要冒險者達成某種條件就會如天賜一般送到冒險者的身邊。

張存祿雖然有較為強大的武力,但是想要真正意義的成為冒險家,也需要經歷幾個考驗才行。

然而,張存祿壓根就沒想過真的去當那所謂的“冒險者”他就是圖個身份方便罷了。

冒險家協會成員的身份雖然不能完全當做當地的身份證明來使用,但起碼的理由可以牽扯上,讓自己有個說的清楚的身份就好。

“也不知道小丫頭有沒有擔心。必須得快點回去了,眼看天色也開始暗了起來。而且,為什麼跟我對接的視窗的櫃員會是個三四十歲的馬臉大叔?協會連服務的本質都不能認識清楚嗎?”

唸叨著,張存祿覺得心塞的不行,只能耐心的等待。

冬日的夕陽下沉的很快,沒多久,天色就暗沉了下來,張存祿的後續手續也完全辦理好,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日子,不管他到哪個城市都可以使用到當地的協會資源。

“呵呵,歡迎張存祿先生加入協會,不知測試方面,先生要如何安排?”

“算了算了,等下次有機會再說吧,我要回家給家裡人做飯了。”說完張存祿就拿起協會證明急匆匆的跑出出了協會門。

只留下一臉尷尬的馬臉大叔在櫃檯後面揮手道別。

匆匆回到客棧的張存祿想起還沒忘了給幾個小傢伙帶點小零食,覺得不夠驚豔。於是順便從空間拿出幾個綠色品質美食的小零嘴:烤魚、糖葫蘆和波板糖,因為這幾樣容易討小孩子喜歡。

給客棧的小二吩咐好晚餐後張存祿便回到了套房裡,剛進房門,就感覺懷裡撲進一個小奶糰子。

“哥哥,哥哥,哥哥……”

張存祿輕輕把奶糰子抱進懷裡,好笑的給她展示了一下手裡的小禮物。

“好啦好啦,哥哥回來,還給你帶了好吃的。”

“真的嗎?”

晴晴小眼睛亮閃閃的盯著張存祿另一隻手拿著的小袋子。

回到大廳,張存祿把小傢伙放回地上,順勢用小腿輕輕踢了踢躺在木質沙發上跟條死魚一樣的的趙傾心。

“存祿哥,你踢的幹嘛呀?”趙傾心轉動著死魚眼看著張存祿說道。

“行啦,知道你今天被憋壞了,明天絕對帶你出去行了吧。”

“不夠不夠~。”

“今天給你們都做了幾件衣服,過兩天就能讓你們穿上新了。”

聽到這個訊息,趙傾心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嘴裡有些結巴地道:“存…存祿哥,你…不是說笑的吧?”

“是啊,存祿哥。”毫無存在感的三娃也震驚的說了一句。

“二妞姐,三娃哥,你們怎麼啦?難道你們不喜歡新衣服嗎?”

晴晴年紀還小,完全沒意識到做一件新冬衣所要花銷的資金到底有多少,所以一臉迷糊的盯著趙傾心和三娃兩個人。

“晴晴,你二妞姐他們怎麼會不喜歡呢。”

張存祿輕輕把她抱起,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後自己也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兩小傢伙有點欲言又止……

“哎呦,別那麼緊張,放鬆點。”張存祿擺了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彷彿在談論的不過是明天的天氣。

“既然你們都開口叫了‘哥’,那給你們準備幾件過冬的行頭,也就順手的事兒。

咱們這關係,不就是互相照應嘛。將來哥哥我若是有難處,你們可得挺身而出,別到時候一個個裝聾作啞,那可就不夠意思了。”

他的話裡帶著幾分玩笑,幾分認真,讓人分不清他是真的在計劃未來,還是隻是在逗樂。

不過,他那輕鬆的態度,倒是讓人心裡暖洋洋的,彷彿這個冬天,真的不會太冷。

“哎呀,傾心,你就別‘可是’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張存祿揮手打斷了趙傾心的話,語氣裡透著一股子豪爽。

“這冬衣啊,不光是給你們準備的,你娘、你哥嫂,還有咱們村裡的里正叔,我都給準備了。咱們這幫子人,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互相幫襯著,這才是正道。”

他知道趙傾心心裡的那點小九九,畢竟在這個物資緊俏的年代,即便是風調雨順的年頭,想要請城裡的繡娘做件像樣的衣裳,那銀子可是嘩嘩地往外流。

一件冬衣,少說也得二兩銀子,多的甚至十幾兩,對於普通農家來說,那可是個不小的數目

大多數人家,冬天就是多套幾層舊衣,裹得像個粽子,哪有什麼閒錢去講究。

張存祿輕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村子裡的人們,即便是手頭寬裕些的,也多半會選擇那些富貴人家淘汰下來的二手衣物,畢竟請個繡娘做件新衣,那可是要下血本的。

至於他自己,他可是悄悄找了城裡最頂尖的成品加工店,這事兒他自然不會到處宣揚。

“得了,得了,晚飯後再說吧。”張存祿擺了擺手,一副輕鬆的樣子,“我這兒還有些小零嘴,你們嚐嚐,不過別吃太多,免得晚上睡不著。”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晚餐準時送達。

幾個人圍坐一桌,歡聲笑語中,享受著這頓豐盛的晚餐。吃飽喝足後,一個個都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彷彿連動一動都是奢侈。

“哎呀!”趙傾心的一聲尖叫,讓張存祿從沉思中驚醒,他半開玩笑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吃撐了,扎到小屁屁了?”

趙傾心臉頰一紅,連忙擺手:“才不是呢,存祿哥,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急切,顯然那件事情對她來說,確實非同小可。

“啥大不了的事兒,讓你這麼激動?”張存祿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