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是，你聽我狡辯...

“怎麼說？”

上官飛燕聞言，率先開口。

“以我曾經的...”

“啊，不是...”

“我覺得葉無忌是被人栽贓的。”

李子夜差點說出：因為曾經的暗殺經驗...

還好嘴收的快。

“噢？”

上官飛燕聞言，眼眸一亮。

因為她相信李子夜，同樣她也知道李子夜想說什麼...

“蔡媛媛的屍體可還在天鳳衛府？”李子夜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奔主題。

“在，昨天我還去看過。”

上官飛燕這句話更加證明了她其實很在乎這個表弟。

“那我能去看看嗎？”李子夜也知道規矩，畢竟這種停屍房，外人是不可以亂進的。

“嗯。”

“你有把握的話，我可以擔著。”

進肯定是不能進的，哪怕是吏部和大理寺，除非移交，不然誰都難進天鳳衛的停屍房。

但上官飛燕知道李子夜是真有這個能力，所以才願意擔保。

“好，我有九成把握！”說著，李子夜直接背起了自己那個箱籠。

？？？？？

不是，他倆來真的？

一個敢說，一個敢擔保...

啥關係啊？

看起來也不像很熟的樣子啊？

見到李子夜和上官飛燕一本正經的模樣，葉無忌雖然有些不解，但頓時就感覺手中饅頭忽然不香了，彷彿一下刻自己又能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了！！！

“唉唉唉，能帶上我嗎？？？”

很顯然並沒有，甚至兩個人連頭都沒回...

…………

…………

天鳳衛府衙，停屍房。

這個時代確實不用製冰，雖然是冬天，但看到那整齊有序的大冰磚就知道，這是人為的...

同樣天鳳衛中其實也並不完全是武者，其中就有像葉無忌這樣的儒生、還有道門、劍修、術士等等……

總之體系不同，作用就不同。

而這樣一個綜合能力極強的部門，也正是現在朝廷最需要的！

“你要怎麼做？”

因為昨天上官飛燕來過，所以很快他們便來到了蔡媛媛的屍體旁。

“昨晚我看過了仵作的報告，屍體只有脖頸處一道傷痕。”

“所以我要解屍。”

“不過在解屍之前，我想先印證下自己的猜測。”說著，李子夜取下箱籠，開始在裡面一通翻找...

“什麼猜測？”上官飛燕其實也分析過整件事，但...

“你不要把自己當成偵查者，而是把自己代入兇手的角色中。”

“所以如果換作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會怎麼無聲無息去殺一個人！”李子夜言語稍加點撥，果然...

“如果要悄無聲息殺一個人，那麼最先要做的就是封住...”

“她的穴道！！！”

啪！！！

“沒錯！”李子夜打了一個響指，並且笑著給了對方一個肯定。

“人體精氣營血等各種機能物在經脈循行過程中的聚集、灌注和傳輸。”

“所以雖然她已經死了，但穴位如果生前被全部封住...”

李子夜又賣了個關子...

而上官飛燕這次更加確信的附和道：“那麼氣血就會凝聚在...”

“這裡，這裡，還有這些地方！！！”說著，上官飛燕在蔡媛媛的屍體各部位指了指...

“你來動手？”李子夜從箱籠中出去一柄細長的匕首...

“切，居然藏了這麼多匕首，還說自己用金鐧...”

呃...

“不是，我當初就開個玩笑，你怎麼還在耿耿於懷。”

李子夜尷尬的撇過頭去，上官飛燕則是掀開白布，挑著位置在蔡媛媛屍體上劃了幾個口子...

果然！

那幾個位置已經開始凝結淤血了...

“那下一步呢？”

看到了李子夜的結論，上官飛燕繼續追問：“就算是這樣，那也證明不了青鋒是清白的啊？”

“畢竟這也可以說是青鋒怕蔡媛媛鬧出動靜，率先封住了她的穴道。”

“最主要就是，蔡媛媛全身就脖子處有傷痕，其它地方都完好無損。”

上官飛燕說的沒錯，想要破案就必須嚴謹，不然天鳳衛上下也不會有各個體系的修士存在，處理案件也從不會判出一件冤案。

“很簡單啊，完好無損說明確實是悶死的。”

“但如果想要悶死一個成年人，那麼手掌一定要發力。”

“就算用到其它作案工具，比如被褥那些，那也會給刑偵人員留下蛛絲馬跡。”

“所以如果換做是我...”

“呃...”

“就假設，假如啊...就...”

看著上官飛燕那有些古怪的眼神，李子夜稍稍有些尷尬...

當然，這並不是假如。

因為他暗殺時候是帶著現代思維的，所以習慣性會想著指紋痕跡。

“嗯，那就假如。”

“假如是你會怎麼做？”上官飛燕好笑的調侃了一句。

而李子夜則是朝著她翻了個白眼，說道：“用這個。”

？？？？？

見到李子夜手中抓著蓋屍體的白布，上官飛燕神情疑惑...

直到對方將白布在冰塊上反覆摩擦了幾下，直至浸溼後...

“原來如此！！！”

聽到這，上官飛燕恍然大悟...

原來是用溼布蓋住死者的口鼻，最後直至衰竭！！！

“看看唄。”李子夜攤攤手。

上官飛燕心領神會的將蔡媛媛鼻翼上方輕輕割開...

雖然在這種環境下，已經結冰...

但從呼吸處依舊能確認死者生前吸入了大量的水！！！

“那兇手...”上官飛燕其實已經分析出來了，但她還是想聽聽李子夜的說法。

“很明顯是她的貼身丫鬟啊。”

“首先，教坊司是個人來人往的地方，所以她不會露出自己出過門的破綻。”

“其次，案發後她也被當過嫌疑人，後來口供時才指認的青鋒。”

“所以她從頭到尾沒辦法銷燬證據。”

“那麼我們只要試探蔡媛媛的貼身丫鬟到底有沒有修為。”

“然後找出證據就能證明青鋒的沒有殺過人了！”

啪啪啪……

上官飛燕頑味的拍掌讚許...

李子夜也“勉為其難”的默許了這份稱讚。

只是...

“所以幾年前，你也是這麼殺掉鳳陽城長樂賭坊老闆田峰的？”

“不是，我怎麼可能這麼低階。”

“當時我用的是蒸餾酒精，所以遇到高溫...”

臥槽！！！

上狗子當了！！！

“不是，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