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顏橋西隆起的肚子。

顏橋西哭著說,“我上次打掉了孩子,然後麥克帶著我去陪...了很多,那些人都是變態的..他們都不戴套....”

“雖然這個孩子...是誰的,我也不知道,但能我不想孤獨死去,我想留住這個孩子,”

“因為醫生告訴我..我人流太多次,這次再人流,我以後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傅霆洲沒有絲毫同情,反而怒意質問, “說好的兩千萬,你拿到離開京都的,你居然還敢留下來?”

顏橋西哭著哀求,“傅總,我知道配不上傅總....但傅總能不能把我留在身邊...我只想平安把孩子生下來,”

“我想傅總資助我的孩子....我可以在傅家做傭人,不然在傅總公司做清潔工也行.....我怕去到陌生的城市....我一個人....”

傅霆洲躲開了她的碰觸,“麥克被抓你出了力,我給錢你離開,那是因為我太太不喜歡你,”

“你要是執意要留在這裡,就不要怪我太太到時對你做什麼。”

顏橋西徹底絕望,“傅總,我不會再強求跟傅總在一起,我只想平平安安生下孩子...”

傅霆洲可能還是有僅剩的憐憫之心,

“我給你安排好房子,醫院,拿著錢你照樣可以安枕無憂,要是你不想,立刻滾。”

他說完就要上車。

顏橋西跪下,“不不,我要,我願意離開,謝謝傅總,”

傅霆洲當著他的面,讓方浩安排好一切。

然後,他就上車離開了。

顏橋西癱坐在地上,

無法理解,這個男人怎麼心那麼硬,

她都這樣求他了,

看來季安橋這張臉,根本也沒有什麼用。

當她爬起來,要離開時,

來了一輛車,把她堵住了。

在顏橋西驚恐時,車上的人直接把她拉上車。

......

傅霆洲回到家,

剛好碰到楊青林從後院走回來啊。

“霆洲,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為了你爺爺方便,今年我們就在後院的祠堂祭拜,你過去上香吧。”

傅霆洲點頭,

來到祠堂,他點燃三炷香。

三拜後,他把香插進香爐。

然後他站著看著排位的方向,

這裡都是傅家的親直系的排位。

他看向母親的牌位,說,“媽,你留給我的信,希望我這輩子找到一個愛我的人,我愛的人結婚,開始我不明白,”

“現在我明白了,開始我不懂為什麼跟時億結婚,但現在我明白,”

“我現在是,兩次同時喜歡一個女人,那個人就是時億,我想跟她在一起一輩子。”

說完,他又雙手合十,

算是跟長輩道別。

第二天。

傅霆洲依然去接時億下班,然後一起去接孩子。

晚飯後,

時億依然提醒男人,該離開了。

每次送男人離開,

依然會有纏綿的吻。

今晚。

傅霆洲吻出了火苗,“我想留在這過夜!”

時億沒有回答,算是預設。

男人立刻想要表現,

看著女人沉迷地像水,

他也是很動情,

就在他想進入旅程時,忽然一抹虛在他心間蔓延。

時億閉著眼睛,久久沒有等到男人的親臨,

睜開眼睛,

男人卻說,“我就是太緊張,等會就就沒事....”

可是男人努力了好一會,還是不行。

時億拉攏被子,把被子套在身上。

傅霆洲坐著,也只是拉著被子,把重要部位蓋住。

他有些抱歉說,“對不起,可能最近我太累了,下次不會讓你失望的。”

時億沉默了片刻,“其實不要緊,找到根源就好,過度頻繁做也回引起這樣的反應,但最近你挺清心寡慾的吧?’

傅霆洲望著女人的眼神,“你又不讓我碰。”

時億會心一笑,“就算是臆想多了也傷身,估計也有因為你年紀問題,海綿體受損,得不到刺激而有心無力。”

傅霆洲望著女人,這種事對於男人,就是心中不可言喻的痛。

他覺得不能給女人滿足,就是他的失敗,

看著這麼嬌豔欲滴的女人,還有豐滿的身材,

他更是有些不能釋懷。

時億把衣服撿起來,“哦對了...還有一個原因,比如你做什麼,但又覺得不該做,但還是做了,心存愧疚或者心虛,當你面對問題的根本時,”

“你潛意識,就會自然而然有心無力,你最近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也不對,我們已經離婚,你做什麼都是自由的,我也無權干涉。”

時億穿好衣服,下床後說,“你還是回去吧,不然明天孩子看到不好解釋。”

傅霆洲心裡不是滋味,“我是他們的爸爸,我在這過夜有什麼問題?”

時億想了想,“也行,那你去客房睡吧。”

男人忽然從後面抱著女人。

把頭靠在女人的肩膀,“你是不是不再愛我?”

時億如常回答,“我現在本來就不愛你,我愛的就是我的丈夫。”

傅霆洲苦笑,詫異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時億也坦然,“你根本沒有恢復記憶,只是靠著日記本,和傅瑩他們的話,騙我你恢復了記憶。”

然後她轉身,摸著男人的臉,“但你還是傅霆洲,只是我們...不再相愛而已。”

傅霆洲握著女人的手,“對不起....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還有....我確實做了一件事,我給了顏橋西一條生路,她懷孕了,如果打掉這輩子都不能懷孕了。”

時億看著男人,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沒想到,你的同情讓你有了保護欲,當初要不是我命,還有龍鳳的命大,我們已經不在人世,”

“那你遇到顏橋西,是不是可以不計前嫌,然後跟她在一起,反正沒有我們的記憶,叮噹也是季安橋生的,而你跟顏橋西在一起,就彌補了你年少時的遺憾?”

傅霆洲看著女人,片刻後回答,“時億,你不該是這樣的樣子,顏橋西對你還有威脅價值?即使她該死,但她肚子的孩子是無辜的。”

時億聞言,然後笑了。

傅霆洲看著笑得嫵媚的女人,沒有絲毫的反感。

反而覺得她笑得很美。

“好了,我們不去假設,顏橋西的事以後不會再提起,她以後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我以後也會好好對你和孩子們的,相信我好嗎?”

時億摸著男人的胸肌,回答,“如果我不給你機會,你根本沒有機會踏入這個家,還有,顏橋西在我舅舅手裡。”

傅霆洲沉默片刻,“你們打算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