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山洞中,幾道人影在此佇立,沙塵四起的空氣中,有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正在徐徐的上漲。

這時將炎骨逼退的流天,靜靜的站在天藍藍的身前,人高馬大的流天,將天藍藍的嬌小身軀完整的擋住,兩道身形為截然不同的對比。

剛才在炎骨就要接觸到天藍藍時,隱藏在山洞口的流天卻是忍不住了。少年心性的他,第一次歷經世事,見不得人性的骯髒。

身體本能的熱血湧上心頭,他調動著全身的肌肉力量,以極快的速度如人形野獸一般,衝在了天藍藍的身前,腳部踏在地面生出的震盪,竟是活生生的將沒有反應過來的炎骨直接推翻在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滿臉沾滿泥土的炎骨從地上吃力的爬了起來,一絲惱怒的情緒升了他的臉上。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他。

當下惡狠狠的眼睛盯向了來者不善之人,咬牙切齒地發出一句怒喊。

“你小子他媽是誰呀!”

沒有理會惱羞成怒地炎骨,流天轉身俯下身子看向了天藍藍,之後咬破了自已的右手拇指,鮮血從中湧現而出,他的拇指按向了皮口袋。

流天嘴中念著晦澀難懂的通靈文字,腰間的皮口袋嗡嗡地發出動靜,一絲火焰從中閃現而出。

火焰圍繞著流天的右手不斷旋轉,從中散發出的力量進入了流天的手臂中。立刻肌肉聳起,變著十分強壯。獸力進入體內後,流天結實的左手握向了天藍藍細膩光滑的手臂。

見到未知男生的手臂過來,天藍藍的心中本能的發出一道掙扎,想要移動身體進行躲避,但沒有辦法移動半寸。

充滿著驚慌的俏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流天握住了她的手,身體接觸傳來的一道觸感,卻是讓天藍藍抵制的心情立刻降了下去。

與她冰冷的肌膚相比,流天的手掌十分的溫暖,如冬日裡的烈陽一般,充滿著活力。令她原本驚慌失措的心境,在這樣的溫度下漸漸的的平靜下來。

她感到一絲絲的霸道力量,正在從流天接觸她的手掌中傳入了她的身體。

這道力量雖然充滿著野蠻,但沒有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彷彿在精妙的控制下,得心應手的往她的玄力經脈中慢悠悠地行去。

力量進入到她的經脈後,化為了一道獅形頭像,不斷一路蠶食著在她經脈中因為雷炎箭殘留的雷電之力。

在這樣的蠶食下,她原本因為雷電之力的充斥變得水洩不通的經脈,再次出現了玄力的流動。躺在地上麻木無法動彈的身體,恢復了知覺活躍了起來。

不一會兒,天藍藍就能自行的控制的身體了。流天傳入她體內的獸力也是撤了出去,放開了握住她的手掌。

感受到了體內的變化,天藍藍輕輕的站了起來,明眸望向了流天堅毅的臉龐,大眼睛中充滿了感激。很顯然,面前這個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大的男生,如那三個地痞流氓不同,正是前來解救她的人。

天藍藍對著流天柔柔的一笑,對著流天感激的謝道。

“謝謝你····”

面前清秀長相女生突如其來的感謝,讓著流天一怔,便是有點害羞起來,靦腆著捎了捎頭。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和女生接觸。

“不用謝。”

憨厚模樣的流天,和他沉穩高大的身材倒是顯著有點不符,令著天藍藍的臉上有著一點錯愕,旋即望向流天的美目中,有著一絲好奇。

看著流天兩人自顧自的交談,將他置之不理,仿如空氣一般的炎骨,他感覺自已的尊嚴受到了挑戰,一股無名怒目之火湧上了心頭,再次發出一道怒喝。

“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是吧,竟然敢偷襲我”

他能感受到面前之人的體內,沒有明顯的玄力波動,這讓他沒有輕舉妄動的發出攻擊。一般而言,感受不到敵人的玄力波動,那就是來者之人的實力遠遠超過於他,這時最基本的常識。即使再狂妄的他,也不敢因此踢到鐵板。

聽到炎骨的怒喝,流天這時轉過身來,對視著炎骨,一字一頓的道。

“我不允許你傷害這個女生!”

沉穩有力的聲音在洞內迴盪著,十分的清楚。前方擋在天藍藍身前的寬闊背影,使天藍藍感到自已在被保護一般,心中不自覺的生出一種異祥的感覺。

流天的回應讓炎骨的眼中憤怒的快要吐出火來,恨不得將面前的男生生吞活剝一般。即使在族內,同齡之人也沒敢這樣跟他說話,更何況面前臉部模樣還有著一點稚氣,年齡看起來比他小了許多的流天。

炎骨對著流天怒目圓睜,飛速的打量著流天,想要看出一些破綻以分出他是哪裡的人。在不斷的觀察中,他的心中,竟是生出一些臉熟之意。

處於他旁邊的小弟,不知何時也站起身來,站在炎骨的背後,疑惑著望著流天。

隨著三人不斷地端詳中,三人也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流天的臉龐,在三年前的一道弱小身影中,有著幾分神似。似乎是被點醒一樣,記憶碎片隨之組成起來,形成一張稚氣未脫的臉。

三個人猛著對視一眼,發出異口同聲的驚呼。

“是他!”

這張臉,正是三年前參加覺體儀式的流天。儀式中流天被宣告為廢體,心神迷失進到入魔狀態當中,炎叔隨之帶走。

這件事,在當時的神炎族中,也是掀起了一番紛紛揚揚。畢竟廢體,在這神炎族中,不知多少年沒出現了,就算是這五族大陸,都是難得一見,眾說紛紜之下,成為了當時的一大熱點笑談。流天覺體之後杳無音訊,這件事情,也是隨往事漸漸的壓了下去。

炎骨三人,當時也觀看了流天的覺體儀式,印象深刻。平日無事之下,經常將此事當作飯後常談,捧腹大笑。

現在事件的主角以這種方式出現了在他們的面前,身形與當年相比變化巨大,他們不免也大吃一驚。

想到經常被他們嘲笑的流天此時反而壓住了他們的氣勢,炎骨的心頭怒火更甚幾分。

在他們的認知中,強大的修玄師,永遠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即使是其他的職業,也無可比擬。而廢體,無法修練玄力,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受到沒有玄力的限制,和廢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只能和行屍走肉一般,苟且偷生。

對於面前沒有玄體的流天,他們再次變得狂妄起來,流天之前出現的神秘蕩然無存。

炎骨鄙夷不屑的眼神望向了流天,陰陽怪氣的嘲笑道。

“喲,這不是當年鼎鼎大名的廢體流天嗎,現在的你,竟還有臉出現在神炎族內!”

炎骨的嘲笑,令著流天握緊了拳頭,昔日往事湧上心來。當年的覺體儀式。也形成了他心裡的一道傷痕,隨著時間的流逝才縫合起來。

現在的他,早已習慣了御獸師刻苦的體質修煉,在日日夜夜不間斷的刻苦修煉中,不斷揮灑自已的汗水。即使沒有玄力的修煉,他也能感受到自已變得越來越強大。所以玄體的存在對他來說而言,可有可無。

想到此處,流天微呼口氣,將心中的一絲怒氣排於體外,再次變得冷靜起來。

一旁的天藍藍,因為炎骨的話,驚訝的用小手掩住了紅唇。對於當年神炎族覺體出現廢體的事情,她也是有所耳聞,沒想到就是眼前的流天。可她現在身前的流天,和傳聞中的弱小相比,可是天淵之別。

“就算我是廢體,今天只要我在這裡,你就休想傷害這個女生。”

堅定的聲音再次從流天的口中傳出。自從和炎叔生活一起,他一直在神炎族外圍的後山修煉。

族內的事,他也經常聽炎叔談起,對於神炎族內的勢力劃分,他也極為的瞭解。顯然目前的炎骨,正是某一位長老的兒子。

但這也並非讓流天退縮,炎叔對他說過,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即使對於和炎骨的對抗,他也是有著幾分緊張,但耳濡目染的他不會放任炎骨在這執行他的卑鄙手段。

聽到流天的話,炎骨的臉變得更加的陰冷,強悍的玄力波動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充斥著一絲殺意。

“想要英雄救美,可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廢體,可沒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見著自家主子打算動手,他身旁的小弟也不約而同的揮動了自身的玄力波動。在天藍藍的身上栽了跟頭,他們想從廢體流天的身上扳回一局。

三波玄力波動層層疊加,發出了不弱的壓迫感。感到氣息的逼近,天藍藍的小臉變著焦急起來。心性善良的她,不想流天因為她受到炎骨的牽連,她想也不想的拉住流天的衣角,想要流天快點離去。

“流天,你····你快跑吧,不要管我了”

“不,我不會走”

流天倔強地抿住嘴唇,對著天藍藍頭也不回的道。既然已經是選擇了的事,那他就不會放棄。

聽著流天的話,天藍藍的心中升起一分感動,同時又心急如焚。她沒想到身前的流天,竟會為素不相識的她,挺身而出做到這一步。但她又不忍看到,流天因為她,而受到炎骨三人的迫害。

說完話後,流天便是獨自一人頂住炎骨三人的玄力波動,緩緩著向前行去。

現在的天藍藍,因為炎雷箭的後遺症,體內還暫時無法揮動玄力,他要想辦法拉開距離,保持安全的範圍。若是產生戰鬥,只會讓她波及進去傷害到她。

“流天····快回來!”

看到流天扛住所有的壓力,天藍藍緊緊地咬著嘴唇,小手輕輕的顫抖著,呼吸急促,望向流天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擾和不安。

“小子,有魄力!待會若是死了,可怨不得我們!”

流天此舉,讓炎骨的殺意更為的強烈,他沒料到,流天還有著這種膽量,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繃緊住全身的肌肉,流天的面板表面,浮現出一片金屬的光澤,在玄力的壓迫中,變著極為的堅硬無比。三人散發出的玄力壓迫,沒有讓流天有著半分的晃動和退後。

見到流天身上鋼鐵般的肌肉,炎骨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難怪這個廢體不懼於他們,在這三年中,他竟然選擇成為了一名御獸師!

只有御獸師,才會有這樣強壯的體質。就算是御獸師,也無法和修玄者相比,玄力天生強橫無比,蘊含著毀滅的力量,任何事物都能攻無不克。即使是御獸師強悍的體質,也扛不住玄力的幾波攻擊。

流天在無形的衝擊中,漸漸的接近了炎骨三人。炎骨見狀命令著旁邊的小弟,讓他們率先發動攻擊。

“給我殺了他!”

收到指令二人的小弟,眼中充滿著兇芒,一個箭步下,兩人揮舞著熾熱的玄氣,拳頭如狂風暴雨般砸在了流天的身上。

“玄法:炎槍拳!”

流天的身上頓時發出哐哐哐的身響,如擊打在鋼鐵一樣,擲地有聲的聲音回聲在山洞中。流天緊緊著屏住自已的呼吸,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氣,硬生生的站在地面硬扛著兩人連綿不斷的攻擊。

落在流天身上的拳頭,其上包含著的勁氣,卻是奇異地被吸收了一般,消失不見,在流天地身上,沒有出現任何實質的傷害。

在這一成不變的攻擊下,兩人的呼吸都是變得急促起來,慢慢著體力不支,之後的拳頭跟軟綿綿的棉花糖一般,只在流天的身上搽過。

感受到兩人的筋疲力盡,處於捱打狀態的流天發出一聲大喝,使出全身的力氣,雙手向上一揮,直接將處於攻擊的兩人推在了地上推射在一邊,吃了滿嘴灰塵。

“你們兩個廢物,以後別跟著我了!”

難以置信看到兩個人如此輕易的就被流天擊退,炎骨眉頭緊鎖著,臉色鐵青,一股怒氣衝衝的樣子,似乎生氣到了極點。

一股比炎統兩人更強悍的玄力徹底著從炎骨的身上傳來,全身骨頭傳出劈里啪啦的聲音,他要親自將這個廢體碎屍萬段。

“小子,給我受死吧!”

只見炎骨的腳部一踏,原地一道殘影破空,涮的一下直接消失不見。流天眼睛掃向四周,竟是發現不了炎骨的任何蹤跡。

隨著背後一道聲音傳來,一道波濤洶湧的勁氣,直接砸在了流天的背後。

流天頓時承受到一道勢如破竹般的攻擊,身體向前爆射出去,狠狠地砸在山洞的牆壁上,吐出一口鮮血。

“流天,你沒事吧!”

天藍藍眼色驚恐的看著倒地吐血的流天,慘白的臉上充滿了擔心之色,緊握住小手發出害怕的聲音。

吐出因受到攻擊在體內產生的淤血,流天略一沉神感受著體內的傷勢。

御獸師果然還是不能和修玄師相比,僅僅只是一擊,就可以讓他吐血到地。炎骨的爆發攻擊,竟是直接破解了他體質的防禦,兇猛的勁氣讓他堅如磐石的面板外表都是抵抗不住。

原本他是想看看自已的體質是否能承受住修玄師的攻擊,現在想來,是他過於異想天開了。御獸師和修玄者的鴻溝,無法跨越。看來,只能使用獸體的力量將炎骨速戰速決了。

想到此處,流天不再遲疑,默唸著通靈文字,沾滿鮮血的手按向了腰間的空氣袋。霎那間,一股無比濃郁的力量波動從流天的身上傳來。

此時的流天,直接變成了火焰巨人,身形更為的龐大。四肢間肌肉發達,十道利爪從他的指尖探出,鋒芒逼人。

看著身體發生巨大變幻的流天,炎骨的瞳孔也是驚愕一縮。想必這就是御獸師的真正實力,只是看不出流天身上的御獸,是哪一種玄獸。

“即使你拿出全部實力又如何,御獸師和修玄者,無法相比!”

發出歇斯底里的怒喝,炎骨衝向了半空,帶著下砸的氣勢,一道附著兇猛無比的玄力在炎骨的拳頭,殺意騰騰昇起,攻擊角度十分的狠辣刁鑽,向著流天的頭部要害襲去。

“玄法:霸炎拳!”

望著半空發出陣陣衝擊之力的拳頭,流天虛眯著眼睛,旋即調動著全身的獸力,聚於流天右手的利爪當中。

在拳頭在眼中越放越大的情況下,流天這才不緊不慢的揮動的手臂,緊接一道破空之聲,流天的手臂化為了殘影,向著只有一步之遙的炎骨劃去。

“獸法:炎獅爪!”

唰!

炎骨的拳頭,沒有碰到流天半分,反而嘴裡發出一道慘叫,半空中鮮血四濺。炎骨的身體向後垂去,轉眼間,就爆射在了地上,雙手摸著臉不斷髮出痛苦的哀嚎聲。

流天站在地上微微喘氣,望著在地上哀嚎的炎骨。只見他的臉上,五道驚心觸目的瓜痕在上面層層展現,配合著扭曲的面部甚是醜陋。

天藍藍小手緊掩著紅唇,臉上充滿了驚訝,她沒想到流天,僅僅是一招,就將炎骨的攻勢瓦解土崩,將其擊敗。

“哈哈哈好!非常好!我小瞧了你,今天,你們兩人就在這裡做對亡命鴛鴦吧,一個都別想走!”

還沒等流天感受成功的喜悅,此時的炎骨癲狂的從地上爬起,聲嘶力竭的發出尖叫聲,臉上五道爪痕中血液不斷湧出,血流如注,整個人在流天的破相下理智喪失,披頭散髮像是瘋了一樣。

他揮動著體內玄力,腰間空間袋的烙印上發出一道光芒,旋即他的手指間,夾著一個奇異波紋的丹藥。

看到炎骨手上的丹藥,天藍藍驚恐的發出一道驚呼。

“他的手上是入靈丹,可以短暫的進入靈玄世的境界!”

聽到天藍藍的叫聲,流天大感不妙,現在的他,還遠遠不足以和靈玄世的修玄者對抗。他的腳部一踏,向著炎骨衝去,就要奪走他手指間的丹藥。

見到了流天的舉動,炎骨手疾眼快的直接將丹藥吞入口中,喉嚨滾動間,一道兇猛強勁的玄力波動從他的身體中爆發開來!

炎骨的眼中頓時間精光四射,原本因為倒地而變得萎靡不振的氣勢,再次遙遙直上衝起。他體內的力量,與之前完全不同,仿如踏入了另一個境界一般。

被炎骨回覆的力量驚住,流天慌亂的停住自已的腳步,就要轉身離去。

炎骨扭了扭自已的頭骨,略微感受了下身體內暴漲的美妙力量,眼角抓住想要逃跑的流天,發出陣陣兇芒,伴著一聲利喝聲,炎骨的身體如幽靈般消失不見。

一道穿越空氣的爆炸聲從流天的耳邊劃過,讓流天生出段段耳鳴。只見炎骨的身體,已是處於流天的半空上,覆蓋著熾熱火焰的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流天的身上。

受此一擊,流天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重重的倒在地上,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流天!”

看著在地上掙扎的流天,天藍藍的眼角流出兩道晶瑩剔透的淚水,不斷著抽泣著。靈玄世的強大,讓她生出了絕望的情緒。

成功的將流天擊敗,炎骨被旁邊哭泣的天藍藍驚動,氣息再次鎖定住了天藍藍,帶著殺意一步步的踏了過來。

炎骨的再次逼近,讓天藍藍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雙腿不小心踩到衣裙一個趔趄坐在了地面,不斷後退,眼神驚恐四處張望想要找到脫離魔爪的餘地。

就在炎骨距離天藍藍的還有半步時,一道熾熱的氣息傳來,只見是地上爬起的流天,強壯結實的他緊緊的抱住了炎骨,猛者向著一側的牆壁撞去。

牆壁因撞擊發出沉厚的轟鳴聲,竟是生出幾道裂縫,若非牆壁過於結實,恐怕就得被這勇猛的衝擊潰於一散。此時的流天緊緊的抱住炎骨,讓炎骨無法逃離此處。

腰間傳來的蠻力讓炎骨掙脫不得,因為力量的壓迫臉上開始變得漲紅起來。他狠狠的使用肘擊攻向背後的流天,想要讓他試圖鬆手。

重重地一擊擊在臉上,使得流天變得鼻青臉腫起來,開始變得意志模糊。流天緊咬住牙尖給自已帶來一絲清醒,旋即發動全身的獸力,開始聚於一個經脈之中。

熾熱的溫度從流天的喉嚨中傳來,只見他的傾盆大口中,緩緩著躺著一股熔炎,散發出毀滅的力量。

被這毀滅之意驚醒,炎骨從中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味道,緊接著發出一道高亢淒厲的後悔慘叫,雙手亂抓,試圖掙脫流天的束縛。

“獅火吐息!”

流天發出一聲怒聲,窮窮熔炎從他的嘴中吐出,壯觀的倒在了炎骨的頭上。因高溫散發出的熱氣從中升騰而起,只發出陣陣因火焰和皮肉接觸的焦臭味。熔炎瞬間將炎骨的頭殞燒化為了岩漿,消失不見。

在熔炎的衝擊下,炎骨徹底失去了生機。

看著身處異首,只有半個身體的炎骨,流天鬆開了綁於腰間的雙手將其落於一邊,再也堅持不住。雙眼一黑,在天藍藍的驚呼聲後,便是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