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嬌離開後,肖棋也起身進了房間,開始收拾房間。

司青顏每天都會自己疊被子,但是今天實在太急,也沒來的及疊。

肖棋也從司青顏的床鋪上發現了這一問題。

他兩手握住被子,一把掀開。

許謹:是什麼人在掀本相的被子?

抬頭一看是肖棋,司青顏那傢伙的小廝在疊被子。

奧,對了,司青顏那傢伙已經走了,走的時候還帶進一股涼風。

什麼時辰了

他的目光移向窗外,發現已經不早了。

“啊偶,”他伸了個懶腰,“愜意。我以前是怎麼做到那麼早就起來上朝的?哎,奇怪奇怪啊……”

肖棋:震驚!

昨天惹的公子和夫人鬧矛盾的傢伙今天居然在公子的床上!

公子是有潔癖的。昨天我就發現了潔癖那東西在這傢伙面前就不存在!

太可怕了,這是貓嗎?

“這是狐狸精啊!”

許謹的耳朵動了動。

我聽到了什麼?說我是狐狸精?這小廝眼神不好啊……

也不知道司青顏留他在身邊幹什麼……我現在明明是一隻貓!

來自大慶王朝少年丞相的質疑。

但許謹不會理會這無關緊要的人和事。

邁著優雅的步伐,他跳下床,走到院子裡。

秋天的風有些涼,但是陽光還是一如既往地暖。

許謹以往因為病情和能感應到別人的情緒,所以並不常出門,更別提這種悠閒的時光了。

環顧四周,這個不大不小的院子很精緻。

這種精緻是許謹常看見的,但是他從未為此駐足。

回想上輩子,他每天忙於公務,只想建立一個繁榮盛世,完成師父遺願。

他搖搖頭,看著庭前那幾株燦爛的梅。

花開爛漫,只為自己而開,他許謹這一世應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