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已快三十歲了,相貌,身材是沒有多少優勢的,競爭不過那些女生。

現在自已的優勢,就是做好這家公司,幫助他在事業上的成長。

自已得發揮特長,把自已在電子資訊行業的朋友,叫一些過來,一起賺大錢。

“喂,怎麼不說話了”朱強問道。

“在想事情呢,明天東哥把錢打來,我們去取現金,就在廠裡,當著面給那幾個討債的發錢,另外也通知那些已經回鄉的,都發銀行卡號過來,我們轉賬”

“都聽小妹安排”

“呵,這麼快就上道了”朱玲笑道。

“東哥,不是說,我都聽你的嘛”

“那你不覺得自已個傀儡了”

“我啊,我是你哥,傀儡不傀儡的,我無所謂啊。這公司還是我們老朱家的不是?有時候當傀儡也挺好,不耗腦力。”

朱強這些開工廠,做生意,折騰的心力交瘁。

忽然讓自已妹妹當家,也挺好的。

任晨東在練習完《諸神錄》之後,心情才算平復了下來,耳目聽不見外面的“噪音”。

剛要休息,結果手機訊息發來了。

一看,是尤佳佳發的,問:我衣服兜裡的五萬塊錢是你放的嗎?

任晨東一笑,這Y頭,現在才來詢問自已啊。

“怎麼,你確認是我?”

“我想了大半天,只有可能是你”

“哈哈,拿著用吧”

“那我還給你吧,無功不受祿”尤佳佳回道。

今天在換羽絨服的時候,才發現口袋裡的一大疊現金。

思來想去,也只能是任晨東給的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任晨東發了個大笑的表情。

尤佳佳看著訊息,沉默,無奈。

那你這麼客氣的話,那這錢我可收了,別說姐姐貪你的錢財!

“那就謝謝,東哥了,下次有空記得喊我哦”

“等你心甘情願的時候”

尤佳佳:“……”

任晨東把“紅頭髮”的兩千萬美元,在暗網兌換成人民幣一個多億。

然後轉賬兩千萬給了朱玲。

昏沉沉的睡去,還真有點累了。

朱玲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才看見手機,任晨東給他轉賬兩千萬。

看了資訊,是凌晨一點轉的錢。

這個時候,估計任晨東還在睡覺,就沒有電話打回去問。

趕緊和大哥朱強去銀行取點現金吧。

這個時候,公司門口,估計又有幾個農民工在堵門,要債的呢。

在東陽集團的大門口,果然有七八個農民工的模樣,蹲守在那。

公司保安都放假了,發不起工資,誰給你當保安?

這幾人就在門口守著,也沒有強行闖進去。

其中一人說道:“金哥,我們進去拿點值錢的東西得了,我可是聽說公司現在沒錢,朱強自已都跑在外面躲債的”

為首的那人叫金彪,滿臉的絡腮鬍子。

說道:“咱現在可以闖進去,但是進去之後,人家報警,咱這要債就變成了盜竊了,你是想要錢,還是要進局子?”

另外一人說道:“那也不能這麼耗著啊,外面蹲守了一個禮拜了,也不見老闆來上班的”

“是啊,金哥,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急,我可是聽說朱老闆,想賣廠房的,我就不信他不來公司”金彪道。

“賣了廠房,萬一也不給我們錢怎麼辦?”

“他敢,我揍死他”

“算了,我們乾脆進去拿點東西,換錢得了,誰知道朱老闆什麼時候來”

“我們打工一年,還不應該拿他點東西,來補償?”

幾人在那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看,來了“

”沒錯,是朱老闆的車,我認得那個車牌”

眾人見朱強的車來了過來,立馬來了精神,圍了過去,害怕朱強跑了。

朱玲從副駕駛伸出頭,說道:“別急,別擋路,工資錢,今天都給你們結清”

“真的假的,別是下什麼套吧”

眾人還是讓開大門,讓車開進去。

朱強下了車,立馬被人圍住。

金彪道:“朱老闆,這工資錢,今天能結清吧”

“能,我妹不是說了嗎”

眾人一看朱玲,倆人還真有點像。

朱玲連忙招呼大家:“都進來辦公室吧”

眾人又不放心,怕他倆跑了。

朱玲拿出手提包,開啟一個細縫,裡面全是現金。

眾人這才相信。

金彪也是連忙稱謝,帶著兄弟們進去,這下自已的工資錢有著落了。

連忙跟著進去。

任晨東離開賓館,在一個路邊小攤,買了個豆漿油條,當做早餐,吃了。

餓了,都好吃。

叫了輛車,去滬江,找郝若曦。

原因很簡單,昨晚想了一下,當前能給東陽集團帶來生意的,只能是郝家的星辰集團啊,星辰集團隨便把一些活,外包給東陽集團去做就行了。

所以找誰呢,找郝若曦吧。

郝躍瑞,肯定也不搭理人家啊。

那隻好從他女兒身上,尋找突破口了。

任晨東覺得,自已有點猥瑣了。

”都是為了掙錢嘛,何況給社會帶來那麼多的工作崗位,我犧牲一點,厚著臉皮找郝若曦,也是值得的。”任晨東心裡自我安慰道。

果然郝若曦,見任晨東來約她,很是興奮。

以前都是自已想著他。

沒想到這次,任晨東自已主動找自已。

所以心裡很是興奮,說明在自已在任晨東心目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江凌這次也沒有怎麼管。

她知道任晨東竟然搞定了王傑!

因為王傑發資訊跟她說,他和郝若曦無緣分,任晨東才是最合適她的。

甚至是王傑的老爹王林也給他發資訊,說是自已兒子,高攀不起郝若曦,這門親事,就此作罷。

江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心裡清楚,任晨東這個人,不是外表看起的那麼簡單,只是一個大四的學生。

因為正好是午飯時間,任晨東、郝若曦倆人在餐廳見了面。

陽光透過餐廳的玻璃窗灑下,映照在任晨東和郝若曦的臉上。

正是冬日裡的陽光,溫暖了你我。

倆人在餐廳的小角落坐下,目光交匯,滿是渴望與思念。

任晨東輕輕拿起餐巾紙,擦拭著餐具,然後才與郝若曦對上眼神。

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說:“若曦,這段時間真的好難熬啊,每天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