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芽哭著跑到母獸的巢穴裡,母獸麗珊最疼的就是她了。

“母獸,哥哥的雌性把我趕出來了,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把哥哥的雌性趕出去好不好!”

麗珊原本正在吃烤肉,聽到蜜芽哭著說被欺負了,頓時心疼的不行了。

“崽別哭啊,你先說說是那個哥哥啊?”她有兩個熊崽一個是棕山一個棕樹,卻只有她一個雌崽,一向最寵愛她。

三個崽子都不是一個父親,棕山和棕樹的父親是棕熊,蜜芽的父親是白熊,當時因為稀有的顏色,她可喜歡蜜芽的父親了,可惜死在了一次部落爭鬥中。

蜜芽撲進母獸的懷裡:“是棕山,他的雌性可壞了,你幫我趕走她好不好,我不想她當棕山哥的雌性。”

麗珊有些為難,雖然她也不太喜歡棕山的雌性,長得太小了,身體弱還嬌氣。

但棕山已經長大了,好不容易找到雌性,她怎麼能破壞呢。

雖然是母子,可獸人的親緣淡薄,領地意識強,成年之後就不會和父母走太近,最多有困難的時候搭把手,平時都是各過各的。

棕山和她關係算好的,之前還聽她嘮叨,有的成年崽都不讓母獸踏入自己領地的。

“哎,你找你哥哥幹什麼,你哥哥好不容易有了雌性,你以後就別去找他了,他現在正和雌性生崽呢,有事情來找母獸就好了。”

蜜芽見母獸不幫他,委屈的“哇”的哭了起來,麗珊連忙安慰。

“你說你也是,部落強大的雄性也不要,非要在外面找幾個弱小的雄性,連部落都不能常住,圖什麼啊。”

“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熊族的熊巴一直喜歡你,還是二紋獸,你這次一定要和他結侶,聽到了沒。”

蜜芽更難受了,她母獸幫人結侶的毛病又犯了,都說了很多次了,部落的雄性又醜又壞,她才不要。

“母獸不幫我,我走就是了,反正在你眼裡,我就是比不上雄崽,現在連雄崽的雌性都比不上!”

說完,氣呼呼的跑出了山洞。

麗珊嘆了口氣,靠在旁邊始終一言不發的熊獸身上。

“你說蜜芽怎麼這樣,任性還笨,什麼都不聽獅族的彩雲的,一點都不聽我的話,到底是不是我生的,不會是抱錯了吧。”

熊獸沉思了一會,肯定道:“沒有抱錯,我記得雌崽的氣味。”

麗珊一陣無語。

她是在說氣味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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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山認命的把床上的被子都洗了,再鋪上新得被子,把巢穴認認真真的打掃了一遍,昭昭才勉勉強強進了山洞。

一想到剛才蜜芽不僅把她的床糟蹋了,還有她的新衣服,她就生氣。

“這個也要洗。”她指著獸皮連衣裙。

棕山連忙拿著連衣裙去洗了。

昭昭對他沒有絲毫同情,這個臭熊竟然還有這麼多極品親戚,幸虧她沒答應他,否則以後還不嘔死。

媽媽說了,找物件一定要看對方家人,要是遇到極品婆婆小姑什麼的,可有的折騰。

她可不想一天天的鬥這個鬥那個的,桀狼的母獸就很好,黑鱗一個人也沒麻煩。

棕山邊洗邊嘆氣。

這個妹妹又蠢又笨,還不聽話,連累他也被雌性嫌棄。

晚上睡覺的時候,曲昭昭還沒睡熟,察覺到有人往她被子裡鑽,頓時就知道是誰了。

每天她一個人睡覺,第二天都在棕山的懷裡醒來,他每天都偷偷爬床。

今天終於被她逮到了。

她一腳踹上棕山的胸膛,硬硬的就像踹了個石頭,腳都踹疼了。

下一秒腳被抓住,輕輕的揉了起來,末了還心疼的親了親。

腳背上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腳因為氣溫下降有點涼,棕山把腳丫子抱在懷裡暖著。

“你看你怎麼又把自己弄疼了,雖然我挺喜歡你摸我的,但你總是把自己弄疼,下次你告訴我,我摸你就好了。”

曲昭昭有些彆扭的想抽回來,被棕山輕輕拍了拍小腿腹,示意她別動。

“我給你暖暖,都涼了。”

曲昭昭用腳趾頭的指夾扣他胸口。

哼,就會獻殷勤,讓他胡說八道,明明是打還說成摸!別以為她這麼好感動,她才不是心軟的人。

棕山嘶了一聲,不像痛的,像是正壓抑什麼。

曲昭昭摳的更使勁了,腳趾甲已經長出去一截,平時洗的乾乾淨淨,透明的薄薄一層。

哼,讓他欺負人,讓他妹妹偷吃蜂蜜,讓她妹妹糟蹋她的床,還偷她的漂亮衣服!

曲昭昭發洩心中不滿,兩隻腳連番蹬在他身上,聽到棕山壓抑的聲音,心裡總算舒坦了些。

黑暗中昭昭得意洋洋,可愛的緊,臉色因為劇烈蹬腿變得微紅,誘人極了。

棕山嚥了咽口水,洶湧的慾望險些壓抑不住,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怎麼樣,知道錯了沒?”

昭昭硃紅的唇一張一合,溼熱誘惑,他的眼睛根本移不開,昭昭連說個話都在引誘他。

他躍躍欲試的抓住昭昭白嫩的小腳,一寸寸的往下移動,曲昭昭有些不好的預感,再往下就是······

她想抽回自己的腳,可棕山握的緊,根本抽不出來。

腳底滑過緊緻結實的胸腹,癢癢的讓她忍不住蜷縮了下腳心,最終停在一處堅硬碩大的地方。

她的臉不自覺的燒紅起來。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以前也無意中見過小廣告上的,何況還有了桀狼,可是這是個陌生的雄性啊,還是個天天覬覦她的痴漢。

今天剛惹了她生氣,偷偷爬上她的床,現在還想佔她的便宜。

臉紅了,心臟不自覺的發慌,她感覺自己全身都不正常了。

不行不行,棕山這是在耍流氓,她應該給他一腳。

曲昭昭咬牙蹬了他一腳,棕山猛吸了一口氣,剛才他幸好退開的快,昭昭的腳只是擦過去,就這一下就讓他更興奮了。

他壓抑道:“昭昭,我想交配。”

曲昭昭雖然知道棕山難受,但一點也不想讓自己難受,讓他舒服。

再說,不就是這種事,忍忍就過去了,反正只要她喊疼,棕山又不會強迫她。

曲昭昭有恃無恐。

“交配你個頭!我要睡覺了。”

棕山已經被慾望腐蝕的大腦,遲鈍的不行:“頭怎麼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