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跟著露西亞走走停停,終於是走到了一座有些破敗的教堂。

“呃——!教堂......”

看到這座教堂的同時露西亞捂住了自已的頭。

“這座教堂怎麼了嗎?”

旁邊的裡直接拿出雙槍警惕起來。

“沒有,只是一些既視感而已......偶爾......會出現......”

“畢竟意識海系統是對人類思維基底的完全模擬,這種情況也不稀奇就是了。或許是你去過的地方太多了吧,畢竟你的戰鬥經歷非常豐富。”

裡放下的手裡的槍,但是沒有放下警惕。

“各位的戰鬥經歷都很豐富。”

現在是憶放就是個無情的劇情推進器。

“你好像把自已排除在外了?我們的指揮官。雖然履歷沒什麼新奇的......但......”

“額......”

“算了.......誰沒點想要隱藏的過去呢。”

說實話,憶放也想知道“自已”隱藏的過去是什麼。

“裡……我已經沒事了,我們繼續吧。”

幾人接著往前走,角落裡零零散散的感染體也被露西亞和裡清理掉了。

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出口,憶放已經開始想怎麼捱打才能輕點了。

多少也是自已第一個老婆來著,自選就拿的白毛好吧。捱打疼,反打也不好。這讓憶放非常頭大。

思來想去憶放只能對不起陪伴了自已人生的胳膊了。為了減輕點痛感還偷偷打了一針麻醉針,準備好挨刀了。

小路不長,出口越來越近,最後走了出去。空間頓時開闊了很多,太陽的光芒透過破損的孔洞灑了進來。

教堂出口刺眼的陽光下,出現了一位神秘的白髮的女性。

“對方是......構造體——是友軍嗎?”

麗芙往阿爾法的方向喊了一聲,但是阿爾法置之不理。

此時的阿爾法,周身忽然閃爍起詭異的紅色電流。

“不對......這是......極高濃度帕彌什反應!對方是感染體!”

看見偵測表上面已經爆表的數值,麗芙第一時間警惕起來。

“指揮官......我現在好像......有點奇怪......”

“冷靜下來,露西亞!”

憶放牽住了露西亞的手,這是憶放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看見有點慌亂的露西亞,憶放都準備好反打了,還是不能忍下心讓小露挨一刀。

但是,憶放一想自已好像也打不過,白毛前期劇情裡連小露都打不了,別說自已了,根本反應不了阿爾法認真點的一刀。

也沒辦法了,回頭好好補償小露一下吧。

“我.......無法辨識她的外貌......像是視覺訊號發生了錯誤......思緒也有些......混亂......”

“我這邊看得很清楚啊......”麗芙那邊正常。

“看來是隻有露西亞會這樣。”裡也正常,倒不如說不正常才不正常。

“等等......露西亞的意識海穩定程度在下降!但並不是受到帕彌什病毒的影響,這是怎麼回事?”

麗芙那邊的監測系統已經開始發出警報了。

“露西亞......錯誤,必須在此終結......”

對方一邊朝露西亞緩緩走來,一邊無言地從腰間抽出一柄鮮紅的長刀。

“可惡......”

見此,露西亞只能拔刀與之相對。

兩道身影不斷碰撞,閃避,後退,刀光劍影之間,打鐵聲不停。

別說,敲得憶放都手癢了,但看這個樣子,自已現在上去好像就是那個送菜的。

所以憶放現在只能靜等戰鬥結束,然後挨刀了。

“居然不理會我的攻擊,嘖。”裡攻擊力幾下,但沒什麼用。

“她好像只對露西亞感興趣,可露西亞現在......”

“我沒關係......你們不要離開指揮官......”

“.......這就是你現在的實力嗎,露西亞......”

阿爾法的攻勢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這讓露西亞應對起來更艱難了一些,但是露西亞還在咬牙堅持。

“視覺影像……消失了?

露西亞的視覺訊號問題更加嚴重了。

“這份熟悉的執著......原來也可以建立在這樣不堪一擊的‘過去’之上......”

“什麼.......過去?”

雙方的刀刃不斷相撞出火花。但這次,露西亞手中的刀被彈飛到了空中......

對方輕易地抬手捉住了半空中露西亞的刀,然後——

就沒有然後,憶放拿出通碧朝阿爾法開了一槍。

對方輕輕揮動刀刃,將子彈偏折到廢墟深處,只揚起一團無力的灰塵。

隨後將露西亞釘在斷壁上,封鎖住了她的行動。

“嘁,果然還是攔不住麼。”

反正早晚都要開這一槍,不如早開試試能不能命中,再接上墜明的控制打一下。但,結果是不能。

“人類,果然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

方才一直無視露西亞之外的人的她,此時卻緩緩移動視線,向這邊瞟來。

“指揮官……危險……”

露西亞仍然在不斷試圖掙脫。但每掙脫一下,從手臂破損的結構中就會滲出更多的構造體迴圈液。

“真悲哀,‘指揮官’......果然還在相信著這種東西......那麼,‘指揮官’......你真的已經有為她挺身而出的覺悟了嗎?”

“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一直都準備好了。”

說著,憶放掏出來暗裔魔鐮,準備搏一搏。

“指揮官!你打算——嘖。”

裡的射擊並未拖慢對方衝來的速度。

僅僅只是一瞬間,阿爾法就出現在了憶放面前。

憶放能做的,只有揮下手裡的鐮刀。

但對方的刀刃很輕易地刺穿了憶放揮在空中的手臂,和露西亞受傷的位置一模一樣。

“作為指揮官,你真的認為自已能夠和她感同身受嗎?”

阿爾法向憶放提出了質疑,但沒有等到憶放的回答,阿爾法就向後撤了幾步。

直覺告訴她,自已現在應該後撤。

但也不用直覺了,現在場上但凡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憶放的不對勁。

一頭白髮現在染上了紅,頭上的雙角也變得尖銳修長,翅膀展開,心型的尾巴尖也變成了箭頭型,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給人的感覺彷彿變了個人。

“好痛啊,哈哈哈,真的好痛啊,哈哈哈哈哈。”

“憶放”一邊摸著胳膊上的傷口,一邊怪笑。

傷口在被摸過後就光速癒合了。隨後,“憶放”拿起了大放紅光的魔鐮,隨手一揮就揮出一道紅色的氣浪。

“現在,該二階段咯。”

“憶放”一邊狂笑一邊向著阿爾法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