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三刀門中,眾人 坐在議事廳裡面,陳隱坐在主位,一側分別坐著陳隱和高衝坐在兩側,再往後稀稀拉拉坐著七八個人,都是一臉的凝重。
氣氛顯得有些壓抑,訊息已經傳了過來。現在全城的人都在往外逃,短短數天時間就已經走了快一半兒的人了,剩下的大多是一些從小在這裡長大,或者是財產什麼都在辛城不捨得走的人。一些外來的務工的都走了大半。
但眾人肯定不能離開,他們倒是好走,可一家老小該怎麼辦。心中的江湖俠氣也不允許他們苟活生存。戰死的可是夏國的鎮國將軍啊,整個夏國誰也不敢說武力能和張忠匹敵。現在卻戰死在了邊疆。
夏城那邊已經下了命令,所有的江湖門派都開始集結起來,打著俠客也可救國的名聲,很多辛城裡面有些名頭的勢力振臂一呼便招募到數千人。
現在眾人集結起來便是要看下一步如何行動,這次遼國攻打夏國和他們三刀門也有一定的關係、
那可是能夠直接修煉到築基的功法,整個夏國也只有劉家擁有,就連皇室也不一定存在。
經過一個 多月的發展,三刀門現在大概也有一百多號人,這些人不和以前一樣什麼人都收,大多身底清白,又有修為在身。
對於留下來幫助辛城抵抗遼國陳隱也露出了幾分凝重,雖然對於現在的實力他有一定的信心。但他可知道自己的斤兩,就連大宗師都留在了那,自己一個煉氣五層的修士又算的上什麼。但今天坐在這裡主要是,城主發出了邀請函,邀請三刀門晚上前去赴宴商量抗遼之事。
他們自己人先商量一下,徐三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一身的腱子肉顯得有些晃眼。
我們現在的態度是聚集起來抗遼,但絕不能振臂高呼,到時候不僅是槍打出頭鳥,招來一批沒有修為的人反而會成為約束。
不如我們三刀門自成一隊,起碼戰力還是有保障的,就算遇見一兩千人也可以和他們較量一番。
聽著徐三的話,下面並沒有人吭聲,這是之前就商量好的對策,如今徐三經過一場大病,實力不退反進,就在前幾天居然突破到了宗師境界。現在三刀門裡面有陳隱和徐三兩名高手坐鎮,在辛城裡面足可排進前三。
這次赴宴就又徐三前去,陳隱在家中坐鎮,外面的人可不知道三刀門還有陳隱這個殺手鐧,再加上陳隱不過十四五歲,本身就具有很大的迷惑性,如果有人輕視他,大宗師也吃不了好處。
既然決定不離開辛城,他們便開始大量收購一些產業,現在眾說紛紜,很多人都在逃跑,除了一些錢財能夠帶出去,這些固定資產可帶不走,現在價格已經縮水了兩三倍,原本上千兩銀子的酒樓,如今二百兩銀子還不一定能賣得出去。
這正是三刀門收購的大好時機,雖然前方戰事吃敗,但是夏國幾百上千年的根底可不是那麼容易滅國的。如今已經從夏城調來五萬大軍前來作戰,領頭的正是夏國的另一位鎮國大將軍徐晃。
二人在夏國並稱為鎮國雙雄,想來以徐晃的實力外加上辛城裡面的江湖勢力守住城池應當不成問題。
等大家商量完,開始給眾人發放不同的任務,雖然戰事吃緊,但是糧食絕對不能忽視,如今糧食的價格已經翻上一倍有餘,除了糧食之外,藥物和兵器也都成了搶手的東西。好在三刀門現在並不缺少武器。
陳隱回到符文葫蘆之中,隨手取出一枚聚氣丹便開始修煉,現在遼國的人已經過來了,相比到城牆下面也不過三五天的時間而已。到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有增加一些實力才能更好的自保。
轉眼時間三天即逝,此刻遼國已經兵臨城下安營紮寨起來,看起來足有四五萬人。坐在轎子上的將軍看起來卻只有一米六高,也不知道具體實力怎麼樣,但是現在可沒有人敢去試探。趁著遼國還沒有修養過來,辛城便準備先給他們來一個下馬威,而抽籤正好抽到徐三手上,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幸好此時不光他們自己還有好幾個門派跟著,如同敢死隊一般。
臨走之前陳隱特意給徐三和高衝兩壺化了回靈丹的靈液,到時候四周全是人,若是陷入其中內力不夠可就大事不妙了
咚咚咚,外面的城門慢慢的開啟一條縫隙,隨後徐三和高衝上馬和地方叫陣。
來人也是一名一流高手,看見高衝便如同餓死鬼急著投胎一般,嘴角露出一絲譏笑,揮刀便向高衝斬去很快二人便打作一團。
後面的徐三心中卻不斷暗自焦急,可惜現在是鬥將,若是自己這時候貿然上場,估計他和高衝就回不來了。
隨著二人越打越是激烈
,很多人便陷入了深層的混亂之中。
眼看高衝眼前的人就要被他斬落,身後卻猛然飛出一根箭矢,只是略微抵擋便感覺非常吃力。
徐三心中暗驚,這遼國不可小看,就剛剛的那一箭至少也是半步宗師才能發揮的出來。
到見他們什麼也沒說遼國大將也不多問,正當高衝欲揮舞劍氣,將這人斬殺,卻從一旁的軍隊裡面飛出一根箭矢直接把他這一刀擋了下來。心中已然大怒。
哼,真是丟人現眼連這些招式都使得出來,說罷便頭也不回往徐三的方向趕去。
聽見高衝 的話,遼國軍隊的統帥也變的啞口無言,但他也不忍看著自己的手下就這樣死去。
隨後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哼你們的大將軍如今都被斬於馬下,現在出來個千夫長顯威算是什麼本事。
有本事下來一人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此人在城門前叫陣,在他身後的將軍車裡卻安穩的坐著一人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眼中露處讚賞之色,我家猛虎當有一夫當關之威猛。
坐在車上那人雖然看起來足有八十多歲,眼神卻如同鷹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