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也是唏噓不已,想不到以前威風凜凜的卸嶺魁首,現在居然這麼悽慘,雪梨楊,之前聽海洋說過謝憐魁首手上有重要的線索,所以她現在已經控制不住,直接朝著陳玉樓走去。

只見陳玉樓這個時候已經閒了下來,正坐在攤位上喝茶,聽到有聲音過來,直接說道“陳傳在世一卦難求,之前那是偶遇,拔刀相助之舉,諸位現在有何見解?”

只聽雪梨楊這時候說道“請問老先生,是不是卸嶺魁首陳玉樓?”

陳玉樓沒有太大的動作,隨意的說道“是與不是,又是如何,老夫只是一個在這裡算命的瞎子,以前的事都已經是過眼雲煙,不提也罷。”

雪梨楊見他沒有拒絕,然後急忙說道“陳老爺子你好,我是鷓鴣哨的後人,之前聽我外公說過,你與外公乃是生死之交,只是為何您現在如此淒涼?”

陳玉樓一聽是鷓鴣哨的後人,終於是不再淡定,直接說道“小娃娃,不要以為老瞎子,看不見就要騙我,你過來我摸一下你的骨骼,便能確認一二。”

雪梨楊看了海洋一眼,海洋點頭同意,帶著他來到了陳玉樓面前,海洋自然是不想讓陳玉樓佔雪梨楊的便宜,所以在旁邊緊緊的盯著。

陳玉樓雖然看不見他,明顯感覺到旁邊好像有一股兇獸盯著他一樣,渾身冒冷汗,然後連忙說道“小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必如此。”

陳玉樓抬起手,摸向雪梨楊的頭部,摸了一會兒之後,驚奇的發現這確實是之前他的兄弟鷓鴣哨的後人,驚喜的說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能收到鷓鴣哨兄弟的資訊,不知鷓鴣哨兄弟現在如何?”

雪梨楊有些傷感的說道“外公在前年已經去世了,只不過他經常提到之前跟您在瓶山盜墓的日子。”

陳玉樓也是帶著些許傷感說道“世事無常,沒想到鷓鴣哨兄弟居然先我一步,當年我卸嶺跟你們搬山合力那是何等的光輝時刻,鷓鴣哨的一身本事,當真是無人能及,鷓鴣哨兄弟一生為了你們族的詛咒而奔波,只是後來聽說去了海外。”

“外公也是心力交瘁,到了海外之後,可能是因為距離比較遠的原因,所以外公也算是壽終正寢。”雪梨楊說道。

“鷓鴣哨兄弟之前有跟我說過你們咒的事情,當年我們分開之後,我偶然得到了一張滇國的地圖,便帶著兄弟們一起去了滇王墓,滇王墓已經被其他盜墓者盜過,裡面基本上沒什麼好東西,不過我在裡面發現了你們尋找雮塵珠的線索,上面明顯記載了獻王為了雮塵珠叛逃滇國的事情,後來進貢的是一顆影珠,我卸嶺一直保持著賊不走空的原則,並在裡面找了一張人皮地圖,而這張人皮地圖上面記載的卻是獻王墓的具體位置,可能是之前跟著獻王一起叛逃的人員進獻給了滇王。”

喝了一口水,然後接著說道“誰知道這獻王墓居然是我十萬卸嶺兄弟的葬身之處,起初我們按照地圖上面的標誌沒有發生什麼危險,可就在這時,突然叢林裡面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很多的白色霧氣,這白色霧氣恐怖異常,觸之即死,我的這對招子也是被這白色霧氣所傷如果不是當時兄弟及時把我這雙招子挖出來,我也不可能活到現在,只是可惜了,我那十萬的卸嶺兄弟。”一時間,陳玉樓是老淚縱橫。

幾人在旁邊安慰,胡八壹他們在旁邊聽著也是為這些人感到惋惜,胖子還忍不住擦了擦眼角,只聽,陳玉樓接著說道“孩子放棄吧,那個地方不是人,可以踏入的。”

雪梨楊剛想說什麼,海洋拉住了她,然後直接說道“陳老爺子,這話你說的就太絕對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能人異士數不勝數,一個小小的獻王墓就想阻擋我們當真是可笑之極。”

陳玉樓也不惱怒,直接笑呵呵的對著海洋說道“小娃娃,年少輕狂,但是有句老話叫做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王胖子在旁邊聽得有些惱火,想要上去就動手,不過被胡八壹拉住,這個時候海洋又接著說道“老爺子在這個地方算卦測天命,不知老爺子,能不能幫我看一看面相?”

陳玉樓收到“自無不可,你到我面前來。”

海洋走上前去,陳玉樓剛把手從頭頂一路摸到了海洋的眉骨之上,直接縮了回來“你……這……這怎麼可能,你本是應死之人,怎麼可能現在還活著,並且渾身充滿了一種兇獸的氣勢,兇獸護體,陰煞之氣濃郁,但是卻是物極必反,反倒使你運道昌隆,如願以償。”

然後又對雪梨楊說道“我剛才幫你測骨的時候就感覺到你身上有異獸護體,只是很淡,並不確定,這位小哥身上卻是氣息濃郁,有即將噴湧而出之像,當真是氣運滔天,老夫收回剛才的話,只要有這個小哥在,你們基本上就是一路暢通。”

既然聽完,陳玉樓的話,心裡面也是大驚,這陳玉樓當真是有些本事居然可以淡淡的檢視出他們身上具有血脈,雪梨楊從之前,服下血脈藥劑之後,便得到了朱雀血脈,南方離火朱雀,雖然現在血脈開發的並不是很多,但是雪梨楊的身體素質卻是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所以之前跟海洋學習風神腿的時候才會進步極快。

陳玉樓看向胡八壹他們三人,說道“面前的這兩位小哥身上也有這種氣勢,應該跟你們是一樣的,另外一個小哥雖然並沒有,但是他的腳步穩健,走路虎虎生風,身上應該也是有武藝傍身,幾位可真是給我了巨大的驚喜。”

“而且幾位身上明顯是有地下的味道,並且給人一種將軍的感覺,幾位莫非就是那摸金校尉?”

王胖子,這時候哈哈大笑的說道“你這老頭兒確實好本事,胖爺,我就是那正宗的摸金校尉,不過有一點你確實說錯了,嘿嘿我們海爺可不是摸金校尉,他可是我們的頭目發丘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