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長老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嗯...照著陳默的說法,這款藥劑對於社會的弊端,完全是少於優點的。”

“這對於提升國民體質,建立體育大國的希望來說,是完全可以的。”

“我保留意見。”

“我覺得這個藥劑可以推廣。”

“我相信陳默這個小同志,從機甲,癌症藥劑等等事件來看,陳默同志的愛國熱情很高,而且對於同胞和國家,擁有熱烈的愛。”

“我支援。”

“我建議,將陳默同志的職級,向上提一提,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我同意,陳默同志對國家做出重大貢獻,國家應當給予他足夠的尊重,我建議,成立特別科研部門,抽調民科學院,軍科學院,各帝國科學實驗室成員,組成專精先進特殊科技的實驗室。

由長老院直接管理,由內閣直接撥款,由陳默擔任科研組大組長。”

“陳默同志,你的意見呢?”

陳默說:“404所已經有一個機甲實驗室了,而在桂縣有一個癌細胞研究中心。

實際上我所研究的東西,這兩個實驗室都可以承載下來。”

二長老說:“個人職級和單位職級,在一定程度是要掛鉤的。”

“現在這兩個實驗室分別掛在帝國醫療中心和404所下面,屬於事業單位,最高的職級只是正科級。”

“如果裡面的實驗人員做出成果的話,只能是提升專業技術等級,以提高他們的收入水平。”

“對於一心科研的人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對於你這種兼任著帝國機甲董事長職務的人來說,有些低配。”

“尤其是調動了其它科學院的人之後,正科的職級已經不夠了。”

陳默瞭解。

他問道:“那現在我的職級是多高?”

二長老說:“直屬內閣領導的科學院首席,正處是不是低了?”

大長老拍板,“正廳吧,機甲公司董事長,兼特別科研部門部長,到時候如果你厭倦科研了,平調地方,也能當個祁廳長。”

祁同偉,就是正廳級別。

普通人,是一輩子都見不到祁廳長一面的。

祁廳長一個字,就能決定一個普通家庭,究竟是一輩子待在海底,還是直接上岸,一飛沖天。

哪個字?

“祁廳長,您看我那個副處?”

祁廳長:“中!”

陳默晃晃頭,把奇怪的喊“中”的祁廳長從腦袋裡邊晃出去。

“既然這樣,咱們這次的會議就決定了。”

“這一款藥劑,是要向全民普及的。”

“不過總得先有試點區域和試點城市,植物的培養數量有限,陳默的血液幹細胞都還沒有開始培育。”

一個長老提議,“還是之前的那幾個城市吧,帝都,魔都,南海,山城。”

陳默說道:“加上一個桂縣吧。”

那個長老說道:“桂縣...是個縣城啊..”

陳默說:‘這是我的家鄉,我父老鄉親都在這邊。’

大長老說:“這幾個城市,位於東部居多,西部只有一個山城,西北和西南方向,都沒有試點。”

“到時候一公佈,難免會讓人說厚此薄彼。”

“這樣吧,加上桂縣所在的地級市,加上西北部的喀市,這六個城市,作為先期試點城市。”

“不過這六個城市的常住人口加起來也過億了,藥劑試點工作,要層層進行。”

“先是高學歷人才,A級B級C級,之後是普通人才,企事業單位的負責人及其親屬,本科,專科,最後是普通人群。”

陳默說:“這藥劑對於智商只有一定點的促進作用,因為本身這個就叫力量藥劑,對於力量的促進才是最大的。”

“如果對高學歷人才用的話,精神藥劑最近好像也量產了,那個和力量藥劑搭配,作用應該會更顯著一些。”

一個長老想起來,“哦,對了,你還有個精神藥劑來著。”

精神藥劑和癌症治療藥劑同時出現。

不過根據科研人員所說,只是服用之後短時間內感覺有些靈感。

就好像是特製啤酒一樣。

效果不是特別特別令人驚訝。

至少比起癌症治療藥劑和力量藥劑這種永久的效果,精神治療藥劑就有些不太夠看了。

不過也量產了。

因為他捉襟見肘是相對於陳默的其他發明來說,相對於其他的藥品,還是十分突出的。

放給高考學生家長用,估計也是一藥難求。

散會之前,大長老問道:“你還有兩天,就要直播和外國藥劑公司比賽了。”

“藥劑是你研發的,我們都相信你能贏。”

“但是比賽地點畢竟是在太平洋上,對方是國外人,法律沒有國內這麼完善。”

“難免會出一些陰招。”

“要不要調動一些人去跟著你?國內現在也有航母了,國內的官兵也都十分高興,都想要出海逛一逛,讓這幾艘航母用來給你保駕護航,就當是出行演戲了。”

“怎樣?”

陳默說:“可以,不過我有機甲在,有問題我也能跑。”

一個負責外貿的長老說:“唉,我正要說這件事情。”

“因為藥劑比賽的事情,國外很多股票都十分異常。”

“在一系列的訊息轟炸之下,許多醜國人包括歐羅巴人都覺得醜國贏面很大。”

“將一些醫藥公司的股價拉的很高啊。”

“但是我們發現,這些醫藥公司的主要持股人,正在偷偷的拋售股票。”

“估計他們也知道自己必輸,趁著這個機會割韭菜呢。”

“我想問的是,咱們要不要在這裡面插一腳?”

大長老說:“這個決定權放給你,你自己決定就好。”

外貿長老說:“小陳同志,不著急吧?咱們找個地方聊一聊?”

陳默點頭。

散會之後,和外貿長老找了一家老帝都豆汁,坐了下來。

外貿長老在新聞中樓面不多,比較熱門的只是那麼幾個長老,大部分長老都挺隱居的,不至於被人認出來圍觀。

長老指著碗,“帝都的豆汁,就數這一家地道,就和捂了十幾天的臭抹布一樣,一口下去....”

“嘔~!!!!”

陳默只是抿了一小口,就嘔吐出來。

擦了擦嘴,陳默評價道:“真特麼難喝!”

“嘔!!”旁邊也有一桌吐出來了。

吐完之後,還對著自拍杆上的手機豎拇指,“這豆汁~~真特麼的滴滴滴滴地道~!”

“嘔!”

又一個吐了的。

一看就是外地的遊客。

其他客人見怪不怪。

就是一口就吐,也架不住每天這裡都得排隊。

大部分都是外邊人來帝都瞅瞅,這地道的豆汁,倒地有多麼難喝!

“嘶溜嘶溜。”外貿長老倒是很喜歡,吸溜了小半碗,又去點了個狗不理包子。

“這個味道啊,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就和臭豆腐一樣。”

“你喝不慣,那下次就不帶你來了。”

“咱們說說這個醫藥股份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