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秋被霍元錦炙熱的雙眸緊緊盯著,像是強大的野獸緊緊鎖住獵物不放過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
葉驚秋被緊緊盯著,也逐漸有些緊張便也順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杯酒水,揚起脖頸,精緻的喉結快速滾動一飲而下。
不知為何霍元錦看到他這樣,明明知道那酒的效用,卻還是沒有提醒他...只是看著他想再飲一杯便坐不住了,便伸手攔下了他。
葉驚秋第一次喝酒,有些新奇他嘗不出這是什麼酒,只知道這酒清冽醇香而擺弄這酒的宮人告訴他這酒名叫-沉情酒。
那宮人說,這酒會有用的做事緊張時多喝一杯有很大的效用,能放開膽子緩解緊張,他想起來剛才那個皇帝也飲用了這杯酒,而他正巧有些緊張便也喝了。
不料這酒喝著,味道還挺好就想再飲一杯,卻不料被攔下雖然裡疑惑不知為何,卻還是沒有再喝。
氣氛逐漸難耐起來,葉驚秋不知為何覺得空氣中滿是燥熱,他身著大紅嫁衣端坐在床上,那雙精緻素白的手緩慢向上輕輕的抓住領口,想讓領口大開一些,讓風輕輕吹進去,抿了抿因為咳嗽而變得蒼白,現在逐漸紅潤起來卻因為酒水而亮晶晶的唇瓣。
沉情酒的效用在催促著他們靠近彼此,霍元錦看著眼前誘人的美景,盯著人家唇瓣的雙眼中滿是垂涎,不用催促便已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
他的手慢慢拽掉自己的腰帶,有些急迫的脫著衣裳向著床上全身散發著香甜誘人氣息而“乖巧等待他”的皇后靠近,那雙手從精瘦修長變得有些猙獰可怕滿是青筋/血管暴露。
晦澀未明的雙眼,緊緊盯著那人紅潤的唇瓣,緋紅的雙頰,還是平淡冷靜的眼神——真想撕碎這副面容。
【腦海裡惡意的想-真想看那雙眼睛迷離,迫不及待的樣子。】
“他想,既然都是解決情/欲而這人又是他的皇后,為何兩個男子便不行呢。”
“而平日裡他欲/望淡薄,如今升起了為何不解決呢?”
【而他沒做過,但技術肯定差,卻也知曉怎麼弄,為何不讓這病秧子在/上呢?】
——他肯定不知該如何弄,這人像一張純白的紙,讓人無比渴望想染黑他。
傲慢的帝王逐漸露出古怪的狂熱到驚喜的笑容,同樣身著鮮紅色喜袍,襯得他容貌越發妖異,他取下自己的玉冠,任由青絲垂落在頰邊如此簡單的動作,都有些蠱惑人心的欲味。
“還不脫衣服嗎?朕的驚秋,啊~原來是想讓朕來幫皇后呀。”
“陛下,臣自己來就好”金尊玉貴的病弱公子眼神沉靜,彷彿說的不是那般話,要做的也不是那般...事。
葉驚秋知曉這個皇帝想要做什麼,從出嫁到等待起,他就知曉這件事總可能會做的。
【臥槽——這皇帝禽獸啊,小秋葉你的身體多弱雞啊,他竟然不怕你在床/上/玩/死啊】系統的聲音在腦海裡發出尖銳爆鳴聲,還不等它再想要抗議,便被拉進小黑屋。
待兩人赤身裸體,坦誠相見後,帝王豔麗、攻擊性極強的五官,展露出漫不經心的表情彷彿在說著,已經到這一步了現在我有極大的耐心。
衣衫盡數掉落,病弱的國師面容蒼白如雪,肌膚雪白如霜盡職盡責的靜靜躺在床榻之上。
彷彿滿面高貴而聖潔的神——等待著他人的臨幸。
仿若雙面,一面高貴充滿神性的仙,一面引誘充滿墮落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