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不太舒服,我扶你進去吧。”江城眼角帶著一點笑意,故意靠近了她柔軟的身體,他能感覺到藍天畫的呼吸越來越灼熱。
尤其是,她豐滿的胸線半遮半掩的隱藏在白色浴衣下,眼波流轉間勾魂奪魄,薄泛桃色,像極了誘惑至極的妖精。
江城喉結微微滾動,一種無法言喻的燥熱感遊走全身,他嘴角勾勒出興奮的弧度,眼眸裡閃過一絲慾望,下一秒,直接把藍天畫攔腰抱進去,順勢用腳將門關上。
門‘咣噹’一聲,房間被徹底的封閉。
燈光只開著很溫暖的昏黃色,烘托出一片安靜而燥熱的夜。
江城江懷裡的妖精平放在柔軟的床上,就這麼痴迷的看著這張臉,昏暗的光線下,她好像有了平時看不到的嫵媚。
周遭的溫度上升,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的解下自已襯衫的紐扣,一點點往下,把上身脫的乾淨,漆黑的眼底帶著慢滿的佔有慾,就好像下一秒要把藍天畫狠狠地吃進口裡一樣。
衣物落地,江城的手眼帶痴迷的伸向藍天畫胸口處,可在下一瞬,本就意識不清醒的藍天畫忽然間睜開了眼睛,眼底閃過一絲狠色,伸腿直接踢向那人的要害,“tmd,給我滾!”
“啊!”江城猛地臉色慘變,再一回神,藍天畫不知何時坐起身來,臉上的表情,冷到骨子裡的那種。
她快準狠的抓住江城的胳膊,一陣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只聽到一聲‘咔嚓’,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骨頭脫臼的聲音,整個人都疼得直接倒在了地上滾來滾去。
“你膽子挺大的,敢給我下藥。”藍天畫冷哼一聲,說出話的語氣卻非常的虛弱,然而氣勢卻十足,不然她怎麼能把江城的手給弄得脫臼。
江城捂著脫臼的胳膊,臉色慘白。
怎麼可能,那種藥他整整加了三倍的量,即使是一個大男人中招了也會把持不住,別說一個女人了。
他不敢相信的抬眸,只見藍天畫另一隻手鮮血淋漓,那一道道如同月牙形的傷痕,明顯是用指甲抓破的。
流血流到這種程度,可見狠心到了極致。
藍天畫漂亮的雙眸裡此時更是冷到了極點,“給你十秒鐘的時間給我滾出去。”
“天畫,你明明很難受,我真的很想幫你。”江城不想滾,他好不容易快要得到藍天畫了。
再說了,他長的這麼帥,是個女人都會愛上,他不信藍天畫不會愛上他,他相信只要相處久了藍天畫一定會喜歡上他。
藍天畫聲線薄涼,垂眸瞥著他,“你真不滾?”
江城看著藍天畫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的感覺到一股窒息的深淵感撲面而來。藍天畫冷冷的睨著他,從餐車裡隨便的打碎一個茶杯,低眸撿起一個瓷碎片直直的走過來。
“你迫不及待的想找死,那我就滿足你。”藍天畫面無表情,手上全是鮮血滾滾直流下來,尖銳的碎片都沾染了不少鮮血。
“別別別,我滾,我滾,我這就滾,你、你不要殺我。”
開啟了門,江城連滾帶爬的出去。
隨即,江城的衣服也被扔了出來。
“帶著你的垃圾,給我滾。”
‘嘭’的一聲門關的徹底,江城看著面前禁閉的門,一瞬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恥辱感上升。關上門的那一刻藍天畫徹底忍不了了,跌跌撞撞的進了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冷水澆灌下來,一點點的撲滅了身體裡的那股燥熱,淡橙色的長髮宛如瀑布般披瀉下來,一點點的打溼。
身上的浴袍若隱若現的露出裡面勾人的曲線,膚色如雪。
該死,不知道被下的是什麼藥,藥效的作用真的很大,她的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了東方末那張面無表情地俊臉,微微勾起的弧度。
她緊緊地咬住唇瓣,視線最終完全被黑暗吞噬,終於沉沉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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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星光如碎銀般灑在天鵝絨般的夜幕上,與皎潔的月光交相輝映,東方末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涼風習習,樹影婆娑,沙沙作響。
M國比Z國更早的入秋,到了晚上就冷了起來。
“怎麼了,不願意麼?”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好聽又又透著一股淡漠,修長的手指夾著跟煙,煙霧繚繞的從薄唇裡若隱若現,“還是說,你不想報仇?”
東方末垂眸瞥了身後人一眼,“我沒想到連曦說得專家居然會是你,早知道的話,我就另找他人了。”
“除了我沒人能治好你的腿。”男人輕笑一聲,他有著一雙狹長又顯得冷清的雙眸,漂亮到了極致,又漆黑的宛如夜色般朦朧的看不清裡面任何的情緒,“東方末,你可要想清楚,那些你所謂的家人把你害的雙腿到了殘廢的程度,就僅僅憑這點,你能咽的下這口氣。”
東方末沒說話,雙眸很冷靜的望著夜裡的景色。
他不用轉頭就知道,為什麼這個人那麼的恨東方家,那樣兇狠的目光,如果不是對一個人恨到極致是不可能露出這種神情的,東方末又何嘗不想報仇,只是時間還沒到,等到時間到了他自會讓那一家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男人臉色微微冷冽,他起身走到東方末身邊挑起他的下巴,讓人被迫看著他,“我可以幫你治好腿,只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東方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很意外的沒有拍開他的手指,就在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看清他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面容竟然和東方鶩有兩三分的相似。
“東方家必須要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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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畫的頭彷彿要撕裂一般的疼,睜開眼睛,一片刺眼的光芒入目,昨晚江城那個狗雜碎不知道給她下了什麼藥,藥效作用大的簡直快要把她身體給撕碎了。
她拖著疲憊又冰冷的身體回到客廳去,恰好這時門鈴響了,藍天畫眉毛輕微的一蹙,臉色有些蒼白,沒走兩步路就搖晃的厲害。
“誰?”藍天畫聲音略帶著冷淡,她怕又是江城那個人渣。
“藍小姐,你衣服還需要麼。”是昨天的酒店服務員。
本來她昨晚已經來了一趟,但是不管怎麼按門鈴裡面都沒反應,以為藍天畫是休息了。
藍天畫聞言,連忙開啟門,聲音很是虛弱,“抱歉,還有謝謝你送的衣服。”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只是藍小姐,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服務員上下掃了一眼她。
藍天畫微微地笑了一下,“我沒事。”說著,立馬關上了門。
因為她看見了轉角處的江城。
現在看到那個男人就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也不知道徐如意到底看上這人渣哪裡了。
她不是沒見過得不到就使用下三賤的手段,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間,追她的人倒是不少,但是那些人沒一個敢給她下藥。
江城可是第一個。
藍天畫想著想著眼底泛起了一片冷意,擱在茶几上的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
“我艹,你終於接電話了,你怎麼回事,我昨晚打了你十幾個電話,你一個沒接。”
藍天畫躺在床上,捏了捏太陽穴,“這個說來話長……”,她就這麼的一五一十的把整個事情經過告訴了連曦,連曦用完之後,很罕見的沉默了幾秒。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好,就是頭有點不舒服,大概是昨晚淋了一晚上的冷水,感冒了吧。”
一想到這,藍天畫就忍不住的想要罵人,但是現在的她,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想好好的倒頭睡個天昏地暗。
連曦聲音有些無奈,“我告訴了東方末你去找他了,但是那昨晚沒接電話,我嚇得差點就給美國警察報警了,不過沒事就好,我現在給東方末說一下。”
話音一落,東方末的電話就插了進來,藍天畫見狀眼眸發亮,直接把連曦的電話給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