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那平山禍心又起,戴瀚霆門前耍刀
打狗棍:我在熱河當中醫 裴甘丹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師……師父?”那平山敏銳的抓住了自己那小大兒話裡的關鍵詞,“圖魯,這位先生難不成就是教你武藝的恩師嘛?”
那圖魯還沒從見到師父的震驚中擺脫開,聽到自己父親的疑問,則是輕點了點頭。
“爹,咋了?你之前也沒問過……不……不對啊,師父你上我家偷什麼啊?還打傷了那麼多的長工。”那圖魯撓著頭說道。
郭卞聽到這爺倆的對話,蹙眉細思,似乎這那平山和平日裡還挺好相處的,又聽到自己那小徒弟問自己。
手背在後面,無奈地搓了搓,隨後看向那圖魯道:“嘿嘿,圖魯,這不是一時手癢了嘛,再說,沒下多重的手,頂多躺一陣兒……”
郭卞回過神來,又回頭看向那平山,臉上略帶一絲急迫,匆匆問道:“具體的貨現在擱哪呢?快說!”
兩人貼耳,那平山很從容的就把自己找到的貨源地告知了郭卞。
郭卞點了點頭,很快就又“飛簷而去”了。
那圖魯見師父走後,這才滿是不解的問向自己親爹道:“爹,您和我師父倆人神神秘秘的做什麼呢?在還有爹我感覺自從咱家大藥房開了業後您整個人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很是精神。”
那平山並沒有理自己那憨兒子的話,只是又坐回了座上,雙眼放空,不知在想什麼。
這邊郭卞剛翻出了那府高牆,就又翻進了對門戴家的大門。
這戴家原本也是有很多下人在的,但自從三年前戴天理被通緝,戴瀚霆就徑直把府內的大部分下人一一遣散,僅留下管家黃久和他兒子小七,用這位前御前侍衛的話說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現在郭卞又仔細想了一下,發現這戴瀚霆倒還真的是通透。
郭卞翻牆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黃久聽到了。
“郭師傅,是您嘛?”黃久一手拿著走馬燈,一邊探著半個身子問道。
“是我是我,久哥兒,戴老哥睡了嘛?睡了去叫他,有要事相商。”郭卞抱拳回道。
黃久樂呵呵地擺了擺手,“沒呢,這老爺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每晚都要擺弄一遍他那大刀,我說他那就是花架子,他又沒上過戰場見過血,淨是耽誤功夫,可耐不住老爺這股子倔勁啊,郭師傅您來的正好,快去勸下他吧,讓老爺趕緊休息要緊。”
郭卞點了點頭,揹著手大步踩進院內。很快就看見了在庭院內映著明月耍刀的戴瀚霆。
這老頭把辮子盤在腰間,穿著灰白色的練功服,雙手持著一柄春秋大刀,一劈一砍,一挑一抹,把刀舞得是虎虎生風,端的是乾淨利落,郭卞不由得點了點頭,內心想到這戴老哥倒是打得可以,沒有久哥說得那麼差,這練刀如練拳,都是要有一定基礎的,戴老哥這基礎沒問題,更是有著一種“大刀如猛虎”之氣魄了。
郭卞輕輕拍了拍手,讚歎道:“好刀法!”
戴瀚霆此時聽到有人讚歎,回頭一看,“嘿,郭卞兄弟,你可算來了,沒吃飯呢吧,咱倆喝兩盅,來……欸,郭卞兄弟,你咋這副裝扮?”
戴瀚霆略有一絲疑惑,看著面前這黑衣打扮的郭卞問道。
郭卞擺了擺手,低聲道:“先進屋,戴老哥,有事相商。”
戴瀚霆欣然同意,走進屋內時又想起來了什麼,喚起黃久去沏一壺熱茶,以供他和郭卞暖下身子。
良久,一盞茶後,戴瀚霆放下茶盞,仔細問道:“鞭子兄弟,有何要事要與我相商啊?”
郭卞抿了口茶,悠悠說道:“不知戴老哥對門那宏盛堂藥房如何看待?”
“宏盛堂藥房?老那新開的那間?什麼意思?”戴瀚霆一下起了精神,挺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