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又說道“好,待我去換套衣服。便跟你去。”

“白小姐,少爺要我立刻接您過去,還請您儘快。”

白蘇雖然疑惑,但也沒有懷疑過陸今安,放下手中的花瓶便隨著陸燃上車。

白蘇的車開不久,陸燃便發現後面已經幾輛黑車跟上來,跟的很緊。

陸燃眼神變得凌厲,腳上猛踩油門,對著白蘇喊道“抓緊把手。”

突然的拐彎讓白蘇措手不及,額頭撞到座椅上,還未來得及反應,身體又向右傾倒。

白蘇著急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陸燃”心裡變得惶惶不安。

黑車緊緊的追了上來,包圍住了白蘇的車輛。

“砰!”

“砰!砰!砰!”

猛烈的撞擊聲傳來,車輛慢慢發出煙霧,隨即一個火苗燃起,大火瞬間包裹了車輛。

白蘇因為巨大的撞擊,只感覺自己身體騰空,無數碎片從自己臉龐劃過,想要呼救卻發不出聲音,隱約看到一個人影走來,便暈了過去。

此時“白先生”阿虎和陸今安的人已經按照密文來到X倉庫的地點,是一座墓園。

這個墓園埋葬著各個家族的人,而開啟倉庫的門則在墓門裡。

阿虎找到王家家主的墓碑,一聲令下,炸開了墓碑,一個狹窄封閉的密室顯現了出來。

眾人沿著密道走了十分鐘左右,一個大大的倉庫出現在眼前,眾人狂喜,阿虎上前掀開遮布,一個又一個的箱子整齊有序的擺放著。

“開啟”阿虎命令手下。

“吧嗒”

箱子開啟,阿虎身軀一震,這?

只見箱子裡面並未見軍火,而是整整一箱的石頭。

陸今安的人大驚“你們使詐。”

“砰!”槍聲傳來。

“砰砰砰!”

倉庫裡不斷的響起槍聲和嚎叫聲。

兩隊人馬火拼激烈,一番下來,雙方損失慘重。

而陸今安此時卻不知所蹤。

白氏莊園內,陸今安輕輕抬手,眾人警覺的向園裡進攻。

園裡的人已沒了大半,白先生的人很快就被陸今安拿下,陸今安看著密道門開啟,眼神變的陰森。

沿著密道走廊進入,陸今安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白先生。

白先生似乎早有準備,陸今安臉上一副得意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失敗者,眼神充滿了可憐與憐憫。

白先生坦然的微微一笑,毫不畏懼的看著陸今安,他自知逃不過,自始至終,他也未想要逃跑。

電話響起,陸今安得意的接起電話,表情逐漸變的冷漠。

突然氣急敗壞的扔掉手機,眼神變的嗜血瘋狂。

“老頭子,你敢耍我!”

“倉庫到底在哪裡,說!”

白先生表情充滿了諷刺,陸今安感覺自己像個小丑,被人踩在腳下,掏出手槍。

“砰!”

“……”

一片寂靜。

白先生死了!

夜晚,爆炸聲傳來,響天動地,天空被火光染成紅色。

大火燒了三天三夜,白氏變成了廢墟。

兩天之後,陸宅內。

“廢物,滾出去找,找不著你們也要死!”

陸今安眼眶發紅,眼睛裡滿是紅血絲,額頭青筋暴起。

隨手將水杯扔向陸燃,鮮血順著陸燃額頭緩緩流下。

“慢著。”

陸今安頓了頓,沉重的開口“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陸燃退出門外。

陸今安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他已經整整兩天兩夜沒有閤眼了。

白蘇不見了!

陸今安找遍了所有的地方!

蘇蘇,你到底在哪裡?

S國一處廢舊的倉庫裡。

“滴答!滴答!”

黑暗中,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滴水聲。

白蘇傷口隱隱滲血,她已經昏睡了整整兩天。

突然手指動了一下,白蘇緩緩睜開眼睛,眼前只感覺模糊不清,眨了眨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

“我這是在哪裡?”

“陸今安,你在哪裡?陸今安。”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救救我,快來人,能聽到嗎?”

白蘇虛弱的呼救,卻無人回應。

第三天,白蘇已經奄奄一息,等待她的,只有慢慢死亡。

夜晚,白蘇終於聽到了開門聲,伴隨著尖銳刺耳的高跟鞋聲音。

隨即傳來一個嫵媚的女聲“讓她醒過來。”

一盆冷水直直的潑下,徹骨的寒冷讓白蘇瑟瑟發抖。顫抖的問道“你們是誰?”

“呵呵呵呵!”

沈清咯咯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好聽,刺痛著白蘇的耳朵。

“你就是今安帶回來的那個女人?長得也就一般,跟我比差遠了,今安喜歡你什麼?”

“嘖嘖嘖!下賤的勾人胚子,就憑你也配爬上今安的床,你算個什麼東西?”

沈清抓著白蘇的頭髮,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眼底盡是不屑與嘲諷。

王虎立馬上前討好“清兒,她自然是不配跟你相比的。”

“清兒,這次你還滿意嗎?”

沈清眼神流轉,勾起王虎的下巴輕輕一吻,嬌嗔的說道,

“乾的不錯,待會好好獎勵你。”

王虎瞥了一眼白蘇,繼續問道“清兒,這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聽說陸今安正四處派人找她,要不要把她送回去?”

沈清臉色青紫,不屑的說道“怕什麼,我跟今安早已定下婚約,她算什麼身份?”

什麼?婚約?白蘇身軀一震。

“你說什麼?什麼婚約?”

沈清眼神流轉,得意的說道“你不會不知道吧?我跟今安早已訂下婚約。”

“聽說你在A市就跟他勾搭上了,他卻從來沒跟你說過,可惜,他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我們沈家無論是從家世還是背景,都首屈一指,我跟他才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他,就你,也配?”

沈清說著心裡更加極嫉妒,對著白蘇狠狠甩了兩巴掌。

臉部火辣辣的痛,但卻不及心裡的痛,白蘇的心被人撕扯般的疼,渾身顫抖,原來他早已有婚約,可他從未提及。

沈清捂著手腕不禁皺眉,這賤女人!害自己手腕都酸了,打她,髒了自己的手。

“先把她關著吧,別讓她死了。”

說完,沈清高傲的扭著步伐,走了出去。

不一會,外面傳來浪蕩的淫叫聲。

門外風光無限,白蘇低聲啜泣著,心如刀割。

今安,陸今安,你到底在哪裡?我好冷!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隨即白蘇又沉沉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