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偏僻的豬肉屠宰場裡,陸今安坐在沙發上喝著威士忌,一身深紅色西裝,月亮透過窗戶照在他的半邊身上,身上像是爬滿了鮮紅的玫瑰一般,綻放出鮮血般的猩紅,雪白的面板襯得他像個吸血鬼一般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妖豔而又詭異。

“放他出來!”陸燃命令手下人。

“是!”手下人開啟冷庫,一個裸體的男人慌張的爬了出來,眉毛和頭髮上早已掛滿冰碴,身體止不住的瑟瑟發抖,在零下幾十度的冷庫了凍了一個小時,他的手腳早已被凍得沒有任何知覺,身體上的鞭痕和傷口也已經被凍得青紫。手下人端來一盆滾燙的熱水架著他把他的雙手按到熱水裡,他卻沒有任何感覺,下一秒,手下人用刀子劃開了他的面板,血肉瞬間被生生撕扯下來,骨頭暴露在外面,面板和血肉掛在骨頭上耷拉著,像是脫骨的雞爪一般。

“啊啊啊啊啊!”他痛苦的嚎叫,眼神裡是對死神的恐懼。就這樣,他的雙手雙腳被殘忍的割下,鮮血淌滿了他身下的塑膠布,他像個豬一樣嘶叫著,眼神裡充滿了絕望與害怕,陸今安笑出了聲:“呵呵!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嘛?”

陸今安地獄般的眼神讓他恐懼到絕望,他嗚咽著喊道:“陸先生,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嘖!”陸今安不滿意的搖了搖頭,顯然是打擾了他的好興致。陸燃看了一眼陸今安,頓時會意,上前手起刀落,一片舌頭被割下,隨即被扔到了火盆裡,男人再也說不了話了,他現在已經變成了等死的廢物,只等血液流乾,陸今安伸出手,一把刀子遞到他手裡,他緩緩站起,走到男人身旁,舉起刀子對準男人的下半身,狠狠地插了下去,然後拔起,鮮血頓時呲到了陸今安地眼鏡上和臉上,詭異的妖豔,男人絕望的嘶吼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痛苦的嗚咽。陸今安興致更甚,坐到沙發上,舔了舔手上的鮮血,喝下了一整杯威士忌,隨即拿起手帕輕輕擦拭著手上和臉上的鮮血,陸今安隨手一扔,優雅的起身離去。第二天一早,股票一開盤,向氏家的股票瞬間蒸發了幾百億,公司市值大大下降,幾近破產。

陸今安第二天中午而又回到了醫院,身穿一身休閒服,讓人看上去如此乾淨美好,宋泊簡看著陸今安地樣子,覺得十分諷刺,眼神擔憂地看了一眼昏睡的白蘇,他太瞭解陸今安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手段了,他不可能會為了任何東西而妥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也是讓他又敬又怕的原因,宋泊簡心裡有點可憐白蘇,甚至希望以後她可以少受到一些傷害。

“你可以走了!”陸今安對著宋泊簡說道,隨即宋泊簡離開了病房。

白蘇睡夢中昏昏沉沉只看到模糊的陸今安,陸今安在跟什麼人交談著,她拼命呼喊著陸今安,可陸今安卻什麼也聽不到。她又夢見母親了,夢中的自己置身在大火裡,母親呼喊著著自己,她像是身處烈焰一般的煎熬。白蘇整天昏睡了一天一夜,她不知道這一天一夜裡發生的事情,更不瞭解陸今安的手段。第二天晚上,白蘇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水!水!我要喝水,”不一會兒,溫水便遞到了白蘇嘴邊,白蘇大口大口的吮吸。